“听说我妈身体不好,我来看看他。”墨连城似笑非笑。墨落霞从来就没有身体不好,只是有些低能儿罢了。
很显然,这是墨西城推脱陆夜寒和白清浅和墨落霞见面的借口,只不过没有推脱掉罢了。
墨连城当着他们的面这么说,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阴阳怪气,就是不给墨西城面子,毕竟人家好好的说人家生病,这分明就是诅咒。
墨西城哪里听不到这个好侄子的阴阳怪气。
说起来他也算做了一件好事,他哪有看不出来的,这个墨连城对白清浅有兴趣,若不是他从中干扰想要要掉白清浅的性命,说不定两个人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两个人可是亲兄妹啊,这下可热闹了。
只是白清浅的父亲他知道是谁。至于墨连城的父亲是谁,他一直没有查清楚,也不知道莫洛霞是什么时候在哪个地方生下了他。
所以他一直对墨连城的血脉有些疑惑和质疑。
因为墨连成的血统可能不正宗,所以他一直没有对墨连城下死手,只是处处防备他罢了。
“你母亲早晨的时候确实有些不舒服,不过我已经请家庭医生去看了,佣人也照顾得很好,相信现在气色已经恢复了。”
墨西城很爽快的带着一行人穿过了小桥流水,郁郁葱葱,繁花满园的庄园,来到了后面略微有些陈旧,但依然古朴巍峨的城堡。
甚至连刘战和石炎也没有请出去。
陆夜寒和墨连城一个比一个不好惹,若想请出刘战和石炎,又是多费一番唇舌。
他的计划又不是动用武力,所以这两个人留着也是无关大雅。
别看这几个人现在心想事成,笑的欢,待会儿有他们哭的时候。
穿过走廊,走进楼梯,来到2楼向阳的一处宽敞的房间,进门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佣恭候在门边。
女佣和墨西城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跟在众人尾巴上走了进去。
宽敞的客厅里没有人,一行人走进了卧室。
白清浅目光急切的看过去,她的母亲,确切的说,现在还是墨落霞,她坐在床上,身后没有靠枕,肩膀是耷拉下来的,一双眼睛看着窗外明媚葱翠的风光,眸底几乎没有任何波澜,直到一大一小的两只蝴蝶从窗边飞过,她的眸子才隐隐有些亮光。
听到脚步声,他扭头看过去,大约从来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人,他眼神有些惊慌,直到看到了墨连城,他的心才安定下来。
“妈妈!”墨连城快步走了过去,在他身后放上了抱枕,虽然墨洛霞并不想依靠,但是至少坐不稳跌过去的时候不至于碰到脑袋。
“你们伺候太太也该更尽力一些,万一他坐不稳往后栽倒,岂不是诓到,重重的摔到后脑勺?”墨连城不怒自威,声音淡淡却带着隐隐的威压。
“对不起少爷,是我们疏忽了。”几名佣人跪在地上。
墨连城不再看他们,而是轻轻揽过墨洛霞的肩膀指向了白清浅的方向:“妈,你看看他是谁,你认识吗?”
墨落霞看过去,看到白清浅,他眼眸重重的一缩,手里吃了一小口的荔枝脱手,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一直滚到了白清浅的脚边。
白清浅鼻头一酸,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着,他弯腰捡起了吃了一半的荔枝,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快步走了过去。
他嘴巴张了张又张了张,不知道叫什么好。如果叫母亲的话是不是太突兀了?如果叫阿姨,可是他是他的母亲呀,他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确定这就是他的母亲。
“妈,她叫白清浅,是我的青梅竹马,将来我会把他娶了。所以按理他也该叫一声妈妈。”
说完他看向墨洛霞,等着他的回复。
“是是是。”墨落霞显然很激动。
墨西城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墨落霞还真是一个蠢货,墨连城几句就把他糊弄住了,这一没结婚二没订婚三没有交改口费的就喊他妈妈,什么是是是的,蠢货。
想着,他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陆夜寒,自己的老婆跟着一个别的男人叫别的男人的母亲妈妈,这谁能忍受得了?
然而陆夜寒表情淡淡,不仅没有阻止的意思,而且是完全的默认了。
墨西城弄了个没趣,收回了目光。
“清浅,叫妈妈。”墨连城忙道。
“……妈妈。”白清浅的热泪落了下来,他是完全没想到有一天他还有当着妈妈的面叫妈妈的的那一天。
“好好好,乖孩子。”墨落霞显然很激动,手指哆嗦着,眼神飘来飘去,最后摸了一颗荔枝递到白清浅手里,“乖孩子,吃荔枝。吃吧。”
墨落霞眼神期盼,白清浅当即剥了荔枝,吞进了肚子里。荔枝很甜很甜,又清爽又脆,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荔枝。
墨落霞又看向墨连城,“孩子,你也吃一颗吧。”他抓了一颗荔枝,放到墨连城手中又抓了一颗,放到白清浅手中。
接着他又抓了一颗,视线落在陆夜寒身上:“这位是……要不要吃荔枝?”
虽然这个小伙子没有自我介绍,但他莫名的对这个小伙子也有一丝好感,总觉得他和自己冥冥之中绝对有牵绊。
陆夜寒很明显看出他自己是被捎带的,而且他也不想打扰白清浅和母亲相认的温情,所以他很客气地摆摆手:“不了,谢谢。”
见白清浅和墨连城荔枝下肚,墨西城嘴角勾了勾,对陆夜寒道:“家姐生病不适宜很多人探访,不如咱们去客厅聊一聊?”
陆夜寒看向白清浅,白清浅冲他点点头,于是陆夜寒回到了客厅。刘战和石炎也出去了,几名佣人也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墨落霞,墨连城还有白清浅。
陆夜寒是本来想上前和墨洛霞打一声招呼的,可是他不知道叫什么好,叫阿姨的话,那岂不是把自己叫远了?
连墨连城那家伙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叫妈妈,他和白清浅有婚姻在身,凭什么叫阿姨?
但是如果是叫妈妈的话,那更加又没有理由了。所以他索性没有开口,毕竟补偿岳母的时候多的是,不急于这一时,就让清浅和他的母亲好好的待一待,说一下话吧。
至于墨连城留下自然是佣人的角色,为他们母女俩端茶递水,陆夜寒完全没有在意。
房间里,白清浅为墨落霞剥荔枝,自己也吃,一盘新鲜采摘的荔枝吃完,墨连城早就端来的温水让两个人洗了手。
“妈妈,我学了一套按摩手法,我给你按一按好不好?”白清浅问。
“会不会太累呀?孩子,要不你歇一歇吧。”
“不累不累。我就是想显摆显摆自己的手艺,不然浑身难受。妈妈你就满足我一下吧。”
“好好好。”
白清浅扶不动,墨连城忙半抱着墨落霞,把她放平在床上。
白清浅轻轻的帮墨洛霞按摩,虽说是按摩,他也是暗中检查了墨洛霞的身体。
这个病他能治,他有玲珑18针。只是目前他还要再仔细的研究研究,尽快在一个月内总结出一个完美的方案。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他必须要成功,不能留下一丝一毫失败的隐患。
墨连城帮忙让墨落霞趴在床上,白清浅继续按摩摸骨。
她很认真,一颗晶莹的汗珠落了下来,没有落在床上,而是落在了一个人的手心。
墨连城接住了白清浅的那滴汗珠,然后拿丝柔的帕子,轻轻的给白清浅擦了一遍脸蛋,然后是脖颈。
再往里他就不敢伸手了,虽然看到了豆大的汗珠。
“别太累了,清浅。”墨连城心疼地劝道。
“没事,我现在很开心。”
墨落霞早就已经睡着了,鼾声很是均匀。
白清浅按摩完了后背又按摩了脚,然后净了净手,开始给母亲把脉。
就在这个时候,他脑子有些晕,随即一股燥热感涌进四肢百骸,他心里暗叫不好。
他猛的抬头看向墨连城,本想求助,结果墨连城已经呼吸困难,看着他的眼神炙热又疯狂。
糟糕。他们被下药了,究竟是什么时候?
“清……清浅,这种毒和你上次的一样,没有解药,根本是不能解的。以我对墨西城的了解,就算他有解药也早就丢进了马桶里。”
“而且像我们这种男女同时中毒的情况,必须男女互相解毒,不能求助他人。”
白清浅眼眸倏然睁大:“可……可是我们是亲兄妹啊。”
“不是。”墨连城呼吸更加急促,他一把握住了白清浅的手腕,“来不及了,待会儿再向你解释,跟我来,那里有条暗道。”
白清浅已经燥热的意识有些模糊,热的想要脱衣服,这显然不能在这个房间,所以他索性任由墨连城拉着走一步看一步,
她相信莫连成不会害她。
墨连城打开了一扇和墙面无区别的一扇隐藏门,里面是长长的通道。
白清浅任由墨连城拉着,走了不到一分钟前面就豁然开朗,入目就是一个超级巨大的大床。
白清浅眼眸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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