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月 19 日,宋军攻陷杭州,俘虏浙江布政使郑元等官员的噩耗如晴天霹雳般传回了应天。建文帝听闻此讯,龙颜大怒,拍案而起,怒喝道:“这些倭寇竟敢如此深入我大明疆土,简直是胆大妄为!来人,立刻给朕调集大军征讨!”
群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叫苦,但谁也不敢提出异议。于是,南明朝廷在接到来自西边的三万军队后,又紧急调动了三万兵力,共计六万大军,对外号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准备向浙江进发。
而此时身在北方的朱棣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情异常复杂。他先是喜出望外,心想这些倭寇虽然拖住了一部分南军,但同时也给当地百姓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和祸害,接着,他又不禁叹息起来:“这些倭寇实在可恶至极!他们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对无辜百姓的残忍践踏。”
站在一旁的和尚姚广孝见状,连忙安慰道:“殿下不必过于叹息,只要我们能够夺取天下,将来必定有机会找那些倭寇算账雪耻。”
朱棣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他目光坚定地说道:“说得没错!只要孤能登上皇位,一统天下,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传我命令,全军加快速度,向徐州迅速进军!”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营帐内回荡,显示出无比的威严与决心。
杭州府衙内
“报——将军!元大人传来消息,称其部已接连攻克湖州、嘉兴二地,并已着手据城坚守。”一名士兵匆匆奔至宗敬面前,单膝跪地,语气振奋地禀报着前方战情。
宗敬闻听此言,不禁喜形于色,朗笑出声:“哈哈,好!我早知他定能不负所望,如此一来,杭州等地便尽入我军囊中矣!”
事实确如宗敬所料,浙江地区南部地势崎岖,多为山地丘陵,故而通往杭州之途,若非取海路,便唯有经金华一路可通。然此路甚是狭窄,且途中必经诸暨这一要害城镇。宗敬早已派遣数百精兵强将镇守此地,以断南来明兵之路;又有湖州、嘉兴两地相阻,北来之敌亦难越雷池半步。至此,杭州、宁波仿若孤岛,与外界完全隔绝。
“速传我令,命军队加速迁徙百姓,凡能带走者皆带走,但切不可乱了章法!”宗敬面色一正,神情肃穆地吩咐道。
“遵命,将军!”那士官抱拳领命,旋即施礼告退。
湖州
“大人,按照您的要求,属下已经在城外布置好了防御工事,请大人检验。”团指挥梁宾一脸肃穆地向元博禀报。
元博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知晓:“做得很好,辛苦你们了。”
接着,梁宾语气凝重地指着地图说道:“大人,根据最新的情报,伪明竟然派出了十万大军,而且很有可能会全军直接从应天经广德进攻湖州。”
元博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紧盯着地图,沉思片刻后问道:“炮营是否已经抵达西南部的高地?”
梁宾连忙回答:“回大人,一炮营已经在那里安营扎寨,并且炮阵也已经布置完毕。现在只要敌军一来,就能让他们尝尝我们新式武器的厉害。”说到最后,梁宾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而在明军这边,大家不禁好奇此次领兵之人究竟是谁呢?原来,此人正是建文帝十分信任的李景隆。
想当年,李景隆在山东遭遇惨败,群臣纷纷要求将其处死,然而,建文帝顾念他曾经立过些许战功,最终只是对他略施薄惩。此次征讨倭寇,李景隆主动请缨,希望戴罪立功,建文帝欣然应允。
李景隆接任征夷将军后,带着六万大军准备从广德湖州进入浙江地区。然而,副将冯令却向他提出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建议:“将军大人,我们的军队若是全部走湖州这条路线,那么倭寇若是趁机偷袭,我军必然会遭受重创。倒不如另外派遣一支军队从松江府经过嘉兴,给倭寇来个出其不意,如此一来,必定能够大获全胜!”
“冯将军所言固然有理,但是我军可是拥有整整六万大军啊!而那些倭寇仅仅不过三万之众罢了(根据明军探子所获情报),又何必绕远路呢?这样只会耗费人力物力而已。”李景隆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
“将军大人,万万不可轻视这群倭寇啊!根据此前的探子回报,这支倭寇队伍配备了大量的火器,火力异常强大,实在不得不防啊!”冯令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冯将军,他们有火器,难道我军就没有吗?够了,无需多言!这样吧,我拨给你五千人马,由你亲自率领,走松江那条路便是。”李景隆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下达命令之后便不再理会冯令。
“属下遵命!”冯令眼见无法说服李景隆,只得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3 月 1 日清晨,经过长达半个多月紧锣密鼓地筹备之后,李景隆终于率领着气势磅礴、浩浩荡荡的大军踏上征程。他们马不停蹄,一路向南,目标直指湖州城。
湖州城外的宋军营地上,炮兵营严阵以待。士兵们精神抖擞,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擦枪擦枪,喂马的喂马,其中一名士兵忍不住向曲长皮安发问:"曲长,您觉得明朝军队到底会不会来呢?咱们已经在此苦苦守候了大半个月之久啦!"
皮安正全神贯注地与其他士兵玩着纸牌游戏,听到这个问题,他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哎呀,我怎么晓得他们来还是不来呢?别操那份闲心,赶紧接着出牌吧!"说完,他催促着牌对家赶快行动。
然而,正当大家沉浸于牌局之时,突然有一名士兵气喘吁吁地跑进营帐,报告道:"曲长,不好啦!营长大人前来视察阵地情况啦!"
听闻此言,皮安迅速站起身来,一边整理身上略显凌乱的军服,一边匆匆往外走去,并略带懊恼地抱怨道:"真是晦气!偏偏这个时候来检查,好好的牌局就这么被搅黄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营长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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