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想了想,对另外两位队长说,“你们去把消息给大家通报一下,是否参与行动征求每位队员的意见。
两个小区距离太近,对方可能派人寻找失踪的队员,即便不愿意参与行动也留在这个单元内待命,不要外出,避免暴露。
我们五人到对方住地附近侦查一下,天黑前回来通报行动计划。”
两名队长应声出去了。
张晓草、高天、李奚、陈雯鑫在林一飞的带领下,绕过几栋楼,躲着对面小区的视野,抵达一栋高层住宅顶层的房间内,林一飞之前就在这里侦查过,并留队员一直在这里监视,得到没有任何异常的报告后,让队员回去待命。
几人拿出望远镜,按照林一飞的介绍,认真的观察那栋楼和小区的布局。
十几分钟后,留陈雯馨在窗口继续监视,其他人坐回客厅,各自拿出食物,张晓草分发了空间水,大家一边吃一边讨论。
高飞先说,“那栋楼选的很刁钻,位于小区中央,周边没有高大植被和建筑,视野很好,只要在楼上任意房间安排观察哨就很难潜入,单元门有门禁,1-3层都装有防护窗,要无声无息的进去就只能用晓草的空间能力,为了不暴露空间,那只能我们五人一起潜入,其他人作为后备,第二波进入。”
“能无声无息的打开门吗?”林一飞问张晓草,“你之前开门窗的动静可不小。”
“我开门的方法是把门收进空间后再放回去,因为速度快,看起来像是把门锁打开了。因为之前不熟悉门的结构、门栓位置和安装方法,放回去时不能完全契合原来的位置,所以会发出声音。”张晓草说,“只要在那个小区的其他楼栋找同样的单元门和住家防盗门试验,熟悉结构后,开门就不会有声音。”
“这样的话潜入楼内、进入房间的问题就基本解决了,”林一飞说,“想要无声无息的接近那栋楼,只能靠夜色掩护,从楼的侧面潜入,刚才你们也看到了,他们并没有在楼顶设置观察哨,可能是因为下午太热了,等到了晚上,即便设置观察哨,因为可视条件差,威胁也有限。”
这边的讨论还没有结果,突然听到陈雯馨的声音,“你们过来一下,有人出来。”
四人赶紧来到窗前,拿出望远镜按陈雯馨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两个女人,手里都提着沉甸甸的塑料手提袋,离开目标楼栋后,就走向了不同方向,然后就被其他建筑挡住视线看不到了。
“他们从哪个单元出来的?”高天问。
“是赵建彬那个单元。”陈雯馨答复。
几人放下望远镜,面面相觑。林一飞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刻打开对讲机,通知所有人,不准出门,不得使用任何灯火。
“很可能是送饭的,”李奚给陈雯馨解释,“这家伙很狡猾,表面上把哨位撤了,实际上把观察哨设置在了其他楼上,刚才那两个人是给这些观察哨送补给的。”
“会不会是给其他的物资搜集队送食物?”高天问。
“不会,”林一飞说,“那些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已经被他们扫荡一空,搜集物资的难度不断增大,他们的人员减损很厉害,口供显示,我们抓住的六个人是三天来派出的唯一一队人。拷问中没有听说过他们在外围设置了观察哨。”
几人回到客厅,面色严肃,林一飞说,“观察哨之间可能会有联系,也许是对讲机,也许是烛火灯光之类的信号,要找到所有观察哨,还要同时控制才能杜绝他们发出警报。”
“我们没有安排其他侦查手段,不能通过刚才的补给人员来确定观察哨的位置,现在刚送了补给,下次可能是一天以后甚至两天以后,我们等不了那么久,暴露的风险太大了。”高天说。
“不知道具体位置的情况下,要无声无息的同时拔掉所有观察哨,别说我们了,恐怕特警都做不到。”林一飞说,“能不能把钱程调过来,用无人机侦查一下。”
“不行,来不及,我甚至怀疑我们可能已经暴露了,正因为此,他们才设置了这些观察哨。他们暂时不了解我们的意图,所以才按兵不动。”高天说,“毕竟我们6个队、近30人是分别从不同区域过来的,被对方发现的可能性很大。无人机好用,但对方如果已经警觉,那无人机的隐蔽性不足,很可能被发现,反而会暴露出我们的敌意,一定会打草惊蛇。”
“能不能悄悄把刚才两个送物资的女人抓了审问?”李奚说。
“不保险,不知道对方观察点的侦查范围,大白天在对方眼皮底下这么做,成功率太低,一旦被发现,那些幸存者就危险了,不能排除狗急跳墙,杀人灭口,然后逃之夭夭的可能性。”林一飞回答。
几人沉默了下来,皱眉沉思。
张晓草拿出纸笔认真的勾画,还不时的回到阳台看看地形。旁边的高天看他画的是小区内的建筑和植被,还给她指出了几棵树的位置有点偏差。
画完了,张晓草认真的看了一会,然后说,“我一个人潜进去。”
“不行!”高天和李奚异口同声,林一飞深深的看着张晓草,陈雯馨着急的说,“这太危险了!”
张晓草用手势示意几人不要说话,然后说,“第一,我们都是普通人,在大家都没有经验的情况下,每增加一人就多了一分暴露的风险,在对方有枪的情况下,提前暴露意味着只能逃跑,所以参与行动的人越少越好;第二,只有我能无声无息的潜入进去,所以不管几人参与,我都是必去的那一个,只要去了就有面对枪口的危险;第三,我有最强的应对手段和应变办法,而且我的身手最好;第四,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我们都认同这些被胁迫和绑架的幸存者必须要救,惩恶也是扬善,我们也绝不可能看着这些恶人继续为非作歹。”
其实还有一点,张晓草杀过人,只有她知道第一次杀人后的那种不适感和冲击力,普通人杀只鸡会不自在,看到杀猪的场面会极度不适,更不要说快速适应杀人的场面了,反正张晓草做不到,只有她在行动中不会因为杀人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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