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胡清婉的脸上。
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结实而有力的胸膛,她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
她怔愣了半天,才逐渐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那些纷乱的思绪和疲惫的身体,让她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她轻轻抬头,看见李落言依旧沉浸在沉睡中,那安详的面容让她感到一丝安慰。
她迅速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穿着整洁的睡衣,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记得昨天自己连衣服都没脱就倒在了床上,但现在穿着睡衣,说明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她不想在昨天那种情况下,还和李落言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她需要保持清醒和理智。
然而,她忘记了李落言的伤还没完全好,他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更加不可能对柳叶媚做什么。
有时候,人们总是会因为一些传言和误解而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昨天那些婆婆姥姥的话让她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她感到心中一阵烦闷。
她迅速从床上爬起来,从箱子里翻出一件的确良的碎花衬衫穿上,再配上一条深咖色直筒裤。
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她想起了柳叶媚之前说过自己是靠李落言养着的话。
她觉得这个男人不靠谱,本来自己想考大学的,现在大学名额也没有了,这个男人也和柳叶媚混在一起了。
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立意识,以后的路,都要靠自己。必须自力更生,不能再依赖这个男人了。
她决定今天去外面转一圈,看看有什么可以赚钱的事情可以做。
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够养活自己,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未来的道路,她必须依靠自己。
她决定自力更生,今天就要走出这个屋子,去寻找可以赚钱的机会。
她要靠自己的力量生活,不再依赖这个男人。这个决定如同一股清流,在她的心中荡漾开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力量。
她在心里默默念道:我,胡清婉,从此要踏上一条全新的道路,一条属于自己的,充满挑战但也充满希望的道路。我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自己,独立、自信、充满活力。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她转头看了看依旧在沉睡中的李落言,那张帅气的脸庞此刻显得如此平静和安详。
她在心中暗暗说道:帅有个屁用,到头来还不是被卒吃掉。这男人我不要了,柳叶媚我送给你了。
转身去了厨房打水洗漱,本想做点早餐吃了再出去的。
不过现在没心情,还不让出去的时候看看能不能买到什么吃的东西。
于是,她回到了房间准备拿上自己的包就去转悠转悠。
反正现在没有高考要复习了,自己有的是时间。
进了房间,胡清婉的目光并去注意在床上睡觉的李落言,她径直走向门边,拿起放在桌上的包,准备出门。她的心思早已飘到了外面的世界,想要去寻找赚钱的机会,自力更生。
这时,李落言的声音突然响起:“婉婉,你干嘛去?”
胡清婉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去,只见李落言已经醒来,正躺在床上看着她。
她本想发火,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忍住了。
她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出去一下。”
然而,李落言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追问道:“出去哪里?干什么?”
胡清婉一听,眉头微皱,心中不满。
她回头瞪了李落言一眼,不悦地说道:“你随我去什么地方?管那么宽干什么?”
李落言看着她,眉头紧锁,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对。
他试探性地问道:“婉婉,你不是要复习高考的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高考,胡清婉的脾气就像被点燃的火药一样,瞬间爆发。
她怒视着李落言,大声质问道:“还考什么考,你都把名额给了柳叶媚,我还有资格考吗?”
李落言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有些愣住,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况,明白了昨天她大概是因为这个事情在生气吧。
然后,他笑着对胡清婉说道:“我什么时候说把名额给她了?你听谁说的?”
胡清婉被他问得有些迟疑,她迟疑地说道:“你没给她?你不是昨天去了她那里,然后给了她名额吗?”
李落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空穴来风,都是听谁说的。我昨天去找柳叶媚,只是感谢她救过我,并没有给她什么名额。你误会我了。”
胡清婉拧眉,这么说来,那些婆婆姥姥们的话不可信?
他们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是真的呀,怎么可能不是真的。
那这个不是真的,他和柳叶媚翻云覆雨的事情难道也是假的?
她用审视的目光凝视着李落言。
李落言被她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于是问道:“婉婉,咱们既然是夫妻,就要坦诚,你不会还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没说出来吧。”
胡清婉思忖了片刻,语气加重了几分问道:“你真的没把高考的名额给她?”
李落言肯定地语气道:“真没给,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胡清婉松了一口气,然后支支吾吾道:“那你昨天有没有和她,和她……”
李落言见状道:“婉婉,咱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问的。我保证我会一五一十地交代。”
他觉得胡清婉昨天的那个气应该不只是因为高考资料才表情的那么失魂落魄,应该还有别的事情,他必须弄清楚,所以他便追问。
胡清婉鼓足勇气道:“就是你有没有和柳叶媚滚床单?”
李落言怔愣道:“滚床单?她家的床单需要我帮她滚吗?笑话!不对,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胡清婉忘记了,这个年代的人哪里明白滚床单是什么意思呀。
胡清婉的脸瞬间通红,她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你,你和她睡了吗?”
李落言闻言,不悦道:“你听谁说的?还是你自己怀疑的。”
顿了顿,他用狐疑的眼光看着胡清婉道:“你觉得我这样能做什么?我都怀疑你懂不懂医术了,我这样还能做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
胡清婉这才清醒了些,不过,她依旧死鸭子嘴硬,不可能承认:“受伤了,你那里又没受伤。”
李落言一听,嘴角上翘:“哦,我明白了,那咱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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