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年周日一早就往回赶。
回来的时候,刚好在院门口遇上了程家老二。
程家老二正提着两个装了早餐的保温桶。
“爸。”
程家老二转头一看,是程年,“回来啦。”
说着看了眼手表,才八点,脸上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早,六点不到就开车回来了?”
程年点头,从程家老二手上接过一个保温桶,跟着一起进了屋。
屋子里静静的,两人进了厨房,程家老二低声说。
“我们先吃吧,她们还在睡着呢。”
父子俩很快就把早餐吃了。
程年上二楼时,林穗还睡着,但程年刚一踏进房间,林穗其实就醒了。
但她没睁开眼睛,只是静静听脚步声。
很快林穗心里得到了答案,是程年。
程年走到床前,因为林穗在睡觉,房间里很是昏暗,林穗的面容也有些模糊。
程年没有坐下,也没有离开,而是观察起了林穗。
不画而黛的眉毛,闭上的眼睛似两尾精致的金鱼,精致挺翘的鼻子和饱满的红唇。
这样的打量并没有维持多久。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说话。
“你还要装睡多久?”
“你还要盯着我看多久?”
并且两人同时低声笑了起来,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理解不了两人的笑点。
林穗一边笑一边拥着被子去拿床头柜上的手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么早?”
程年的视线落在林穗身上,林穗从不委屈自己,睡觉的时候穿的是从系统买的真丝睡裙。
被子滑落到腰部,露出了林穗雪白修长的胳膊和光洁无瑕的背。
而展露出的雪肌,在墨绿色睡裙的映衬下,更显晶莹剔透。
随着林穗的动作,肩胛骨就和蝴蝶的翅膀在扇动一样,扰乱了程年眼里平静的湖水。
“对,我假期只有一天。”
林穗看向程年,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么,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
程年,“……”
什么叫有意义的事,林穗很快给了程年答案。
她雪白的手臂勾上了程年脖子,冰凉如玉的肌肤一触碰到程年的,就跟被点燃了一样,逐渐升温。
比起上一次,两人有默契多了。
程年看着眼前美若妖精的林穗,一边解开扣子一边锁上了门。
脱掉的上衣里,展露出了宽广的肩膀和结实有力的胸肌。
林穗一脸的果然如此,第一次在船上见面的时候,林穗就在猜测衣服下的这具身体有着怎样的肌肉线条。
眼下一切都有了答案。
程年将衬衫脱下后,露出了隐约的八块腹肌,和线条分明的人鱼线。
林穗的眼睛顺着人鱼线一路往下。
程年感受到了林穗这赤裸裸的目光,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程年和林穗同时想起了一个成语。
色中饿鬼。
当然都是用来形容林穗的,因为林穗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发出了嘶嘶作响的吸口水声。
程年,“……”
一个小时后,林穗累的手指头都不动了,但还是满意地砸吧砸吧嘴巴。
程年,“……”
他不明白,林穗明明经验为零,她为什么一定要这副见多识广的样子。
程年把林穗往自己胸前揽。
看不见林穗的脸,只能看到她浓密的发顶。
林穗却嫌他满身都是汗,伸手把他推开。
程年攥住林穗的手,往她头顶上一压,整个人俯身而上。
两具年轻的身体,迅速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激得林穗起了一阵颤栗。
程年这下倒是可以看见林穗的脸了,也可以看到林穗那快溢出春水的眸子。
但他却没工夫看。
接着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云雨消散后,林穗是彻底推不开程年了,心里嘀咕了一声,“狗男人。”
程年揽着林穗,伸手往床头柜去,他打算点一根烟。
林穗踢他,“不准抽烟。”
程年安抚似的摸了摸林穗的背,声音低哑,“好。”
程年突然摸到什么,他拿起一看。
是块女士手表。
和林穗之前戴的不一样,要说程年为什么那么清楚,因为林穗原来那一块很时尚,一看就是外国货。
这块却简单大方,是国产的。
程年,“换表了?”
林穗太累了,语焉不详地说道,“哦,齐越送的。”
程年挑了挑眉,眸色逐渐加深。
“哦?楼下的新自行车也是他送的?”
程年的手从林穗的背,滑到了盈盈一握的腰间,并反复摩挲着腰间的软肉。
林穗提起他作乱的手指,往一旁推。
“庄大哥送的。”
庄大哥?这都大哥大哥的喊了?
林穗和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女人都不和我解释一下吗?还随意接受他人的礼物?
程年没接着问。
只是握住林穗的腰更紧了些。
想到什么,程年翻身起了床,打开放着他衣服的柜子。
衣柜和他走之前一模一样,显然林穗从来没动过。
他掏出一把钥匙,打开抽屉。
从里面拿出一本存折。
递给林穗,“这是我存的一些钱,你拿去用。”
林穗接了过来,打开一瞧,不由挑了挑眉。
呵,狗男人不仅体力过人,出手还挺大方的?
程年的工资多少?一下就给了她两千块。
程年的工资和补贴,一个是他几乎用不上,一个是每年家里也会给他些零钱,因此倒是存了些。
既然给了,林穗当然不会跟程年客气,说了句谢就收下了。
起了床,两人又收拾了一番,把行李什么的收拾好。
吃了午饭,程年就准备带着林穗回部队里了。
回到家属区后还要再收拾一下才能住得舒服。
沈红戈和程家老二,开始还不觉得。
现在相处了一段时间,养林穗像是养女儿一样,都有些不舍。
林穗和程年去了部队,平日里谁能陪着沈红戈聊些大院里的八卦?
又有谁能陪着程家老二下上几局象棋?
程年看着站在车前,几人难分难舍的样子,只觉无语。
怎么林穗倒像是这个家的女儿,而他是女婿了?
程年看了眼手表,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了。
“该走了……”
沈红戈不耐地挥手,对林穗说。
“靠着车座的玻璃罐子里,我放了些鸡蛋,你平日里不爱早起吃早餐,但要是哪天早起饿了,记得煮上两个吃,别饿着了。”
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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