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明月高悬,营中热闹的气息传出很远,就连玄木国那边都听到了欢庆之声。
“王爷您成亲这夜可不能生气呀,末将可是想做此事很久了。”
一位将军说笑着一把揽上了慕承渊的肩膀。
“王爷,今夜咱们都是兄弟,兄弟成亲都高兴,兄弟敬您!”
慕承渊并未生气,一饮而尽。
“哈哈哈,末将祝您和祈,王妃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桃李同心!”
“末将先干为敬!”
“一定。”
他和阿年一定会长长久久。
“那末将就敬王妃一杯吧,王爷是个非常不错的人,王爷王妃一定要好好的。”
“会的。”
祈年从容的应付着所有敬他酒的人,原本想着做个弊就不喝多了,不过想想觉得不是很公平便算了。
喝到夜半时分终于是结束了酒局,慕承渊将已经醉的有些迷糊的人背在背上回了营帐。
“呃,子斋……”
隐隐约约慕承渊耳边传来了祈年呢喃的声音,心中像是泡开了不知多少罐蜜饯一样甜。
到了营帐内将人放上榻后,慕承渊本欲帮他清洗一番,却不想刚转身便被一只手拽住。
转身回头便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眼睛,那一瞬慕承渊还以为祈年并未醉。
“子斋,可是厌弃我了?”
委屈的声音令慕承渊心下一软,揉了揉祈年的发顶,叹了一口气。
“并未。”
“那子斋为何不愿碰我?”
一滴清泪顺着脸颊落下,美人垂泪多么令人想要垂怜的画面。
慕承渊捧起还有些迷糊的人,泪滴还未彻底滴落时吻了上去。
“阿年别哭,子斋何时都不会厌弃你。”
“真的吗?”
雾气朦胧的双眼刺激到了慕承渊,那一瞬的他好想狠狠的欺负他。
当然不会厌弃你,只会欺负你!
慕承渊心中无声说道。
吻上了那粉色唇瓣,一只手缓缓落在腰间随着轻轻的布料摩擦声,不自觉探入了衣裳内。
“嗯哼~”
一声轻哼传来,某个醉鬼不自觉扭动了一下身子。
“子斋~”
“我好难受……”
“很快就好。”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过后,两具滚烫的肉体紧紧相拥在一起。
床榻不堪重负的传来吱呀声,却也盖不住二人动听的嗓音,一声高亢的声音后,被子下传来了闷闷的声音。
“子斋别弄了,我不要了。”
半是撒娇的声音并未得到某人的认可,某人噙着一抹危险的笑意。
“阿年,做人不可半途而废……”
“别!”
……
嘶,某个清醒来找水喝的将军听着里面的动静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王爷这么多年没找王妃,竟恐怖如斯啊!
很快他便远离了此处,若是明日王爷知道自己听了墙角那还不得剥了他的皮啊!
凌都是在好几日后才收到慕承渊首战告捷的消息的,还不待慕骞高兴多久又收到了第二个消息。
慕承渊竟然娶了一个男人!
慕骞捏着手中的狼嚎险些直接折断,他的眼神微微眯起,没想到他这个皇弟离开竟是为了和那个男人成亲?!
啧,还真是没出息得紧。
“来人,备礼送到叙州!”
慕骞轻呵一声,便将消息烧了个干净,在叙州替他守着疆土也好。
倒是慕容锦听到消息时微微挑眉,他原本以为这个皇叔会是他的阻碍,却不想这个皇叔亲手折断了这条道路。
皇家是不会允许一个断袖之人坐上皇位的。
“来人,备一份礼送到叙州摄政王府!”
既然都没那个心思,那自己便送上一份礼以示自己身为皇侄的孝心吧。
而玄木国国主在很久之后依旧未曾收到慕千瑞的回信,便知此事可能黄了,他也不多说纠结。
继续又写了一封信送往了凌都,送到了一个基本未曾出过面的人身上。
端王府内,一片萧条之意,就连下人也没有剩下几个了。
自慕寻阳腿被废后他整个人愈发阴沉起来,对府中下人那更是非打即骂,发落了不少下人。
在听闻自己的未婚妻与他那二皇兄苟合之时更是发了好大一通火,甚至打杀了几个背后嚼舌根的丫鬟小厮。
府中剩下的人每日都活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慕寻阳打杀了。
没过多久端王府便不复以往荣光,以前巴结讨好他的大臣更是不曾来看过他一次。
“王爷,有您的一封信!”
小厮拿着信走进慕寻阳所住的主院,院中慕寻阳坐在案椅上,眼神一瞬不瞬盯着缓缓飘落的树叶。
在小厮通报的时候也未曾有半分反应。
“王爷?”
不知是不是小厮的声音大了惹到他还是怎的,慕寻阳猛地回头一把掐住了小厮的脖子,眼神凶狠。
“连你也在嘲笑本王?!”
“去死!”
“咳咳,王,王爷饶,饶命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自小厮口中溢出,很快小厮便上气不接下气,嘴角鲜血缓缓流下。
慕寻阳眉头微蹙,眼神恍惚了一瞬,手腕一松小厮软软倒在地上。
慕寻阳看着眉头越蹙越紧,将信拿到手中拆开。
眼眸之中暗色一闪而逝,他这府中多日不曾传入新消息,却不曾想父皇竟如此绝情。
还有……
想到当日他便是为了寻妙手神医才落的如此境地,而那两人竟然如此轻易就成亲了。
呵,看来当日便是他们二人故意戏弄于他,偏偏他还真当自己的东西打动了神医。
可笑啊可笑!
慕寻阳将信烧完嘴角扬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来,他也是时候出去转转了。
翌日,祈年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了,稍稍动一下全身上下都传来酸痛之意。
嘶,祈年倒吸一口气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余光瞥到了床榻旁放着白粥此时还冒着热气,他刚要下榻一人撩开了营帐帘子。
“阿年,我扶你起身洗漱吧。”
“不用……”
祈年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一轻被人直接抱了起来。
“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的?”
“嘿嘿,被阿年看出来了。”
说着祈年腰间一只手缓缓摩挲着。
“慕子斋!别太过了,现在还是白日呢。”
祈年愠怒地戳了戳某人的脸,主要的还是昨夜太过荒唐近正卯时两人才歇下。
“阿年~我可不曾说要对你做些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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