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要来家里暂住一阵,陈歌肯定没啥意见。
主要是正人君子好吧。
家里没有任何秘密是不能被丈母娘知道的。
当初那三套圣诞战袍以及一套cos服早就被陈歌珍藏锁进衣柜的隔层了。
这玩意偶尔拿回来“二进宫”还挺缅怀当初的。
——这才是该回忆的青春!
回到民宿后。
辅导员还是一副精神满满的模样。
既然这么有精力,陈歌肯定要缠着辅导员一下了。
......
卫生间内。
穿着一个裤衩子的陈歌走到卫生间门口,探进去一个头。
笑嘻嘻的。
“老师,累么?”
自来水从水龙头冲出来,被隔着的滤网细化,打在手上好像是泡沫一样。
江晚吟冲着手。
听到陈歌的话,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她服了。
就因为刚进门说了一句“今天在外面都没有感觉很累”,陈歌就起劲了。
无语。
家人们谁懂啊,陈歌好下头!
谴责!
江晚吟这一副娇羞的模样大大满足了陈歌那没有一点实际用处的大男子感。
他走到江晚吟身后,抱住她。
江晚吟向后撞了陈歌一下。
“放开我,我洗着手呢。”
“那你洗呀,我又不影响你洗手。”
他搂着江晚吟的柳腰,用手捏捏对方的肚皮。
很软,也没有多余的赘肉。
只有小腹稍微有点肉,更添女性的那股女人味。
江晚吟又挤了一点洗手液。
十指交叉,搓呀搓,尤其是手心。
陈歌将下巴放在江晚吟的肩膀上。
“老师。”
“有屁快放!”
“明天去哪里玩儿,想好了吗?”
“不想出去。”江晚吟认真的说:“我想在家里休息两天,九号我要跟着导师以及师兄师姐去一趟福省的鹭岛。
鹭岛大学有一场研讨会,我导师能参加,我们去旁听一下。”
“这样啊。”
陈歌恍然。
他还以为辅导员说的忙是要回江城呢,没想到是跑鹭岛去了。
鹭岛的话...应该是厦门吧?
前世他去厦门坐飞机好像就是白鹭航空。
“老师,我跟你一起去吧!”
江晚吟一愣。
她抓起栏杆上搭着的毛巾,擦擦手,然后扭身,在陈歌怀里抬头,和陈歌对视。
“陈歌,我这次出去全程跟着导师他们,没办法陪你的。”
“那咱们提前去不就行了?玩两天,九号当天你和导师去鹭岛大学,我自己在鹭岛逛一逛。”
江晚吟无奈。
点头。
她就惯着陈歌吧。
主要是她也不想和陈歌分开。
当晚。
或许是白天的旅行感受不错,陈歌获得了和辅导员一起睡大床的资格。
他靠在床头,旁边是穿着睡裙的辅导员。
俩人一人玩手机,一人看小说,各玩各的。
忽的,江晚吟的手机响了起来。
陈歌看向她。
江晚吟指指手机,“是韵清打来的。”
“嗯?”
陈歌看看表,这都快十点了,老郑妹妹给辅导员打电话干啥?
江晚吟瞥了一眼陈歌,“我接了,你别说话。”
电话接通。
郑韵清那张干净漂亮的俏脸出现在屏幕中。
她高兴的朝江晚吟挥手。
“江导,晚上好呀,没打扰到你和二哥吧?”
江晚吟摇头,“没有。”
一开始郑韵清是叫陈歌“陈哥”的。
后来她觉得这俩称呼根本分不清,就干脆跟着郑子龙叫陈歌“二哥”了。
“二哥在你身边吗?”
“在。”江晚吟余光扫了一眼陈歌。
被人发现俩人在一张床上,还挺羞涩的。
她把手机稍微往陈歌那边转了转。
郑韵清给陈歌打招呼。
陈歌笑着问:“小韵清,这个点打电话,让我猜猜,是你哥和你嫂子的婚期定下来了?”
“哇!”郑韵清整个人活泼,却少了被人万千宠爱的那种古灵精怪,她笑着说:“我哥说的没错呀,二哥猜的真的很准。”
陈歌失笑,“那你哥呢?这事情他不亲自通知我,我可不去。”
“我哥很忙啦!”
郑韵清把摄像头翻转,只刷着一层大白的客厅里,郑子龙被一群长辈围着说道。
看到妹妹打招呼。
郑子龙尴尬的挥挥手。
“行了,放过他,什么日子呀?”
“七月二十六号。”郑韵清甜甜一笑,“农历六月二十一哦。”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提前过去的。”
“嗯嗯!我要和江导说话!”
江晚吟把手机对准自己。
俩人聊了很久。
陈歌在一边听着,他也不懂一个二十多岁不爱说话的人,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为什么能聊这么久。
一直等辅导员挂断。
陈歌见江晚吟嘴角挂着笑容,“挺开心的?”
“你别管。”江晚吟瞥了陈歌一眼,旋即叹了一口气,“怎么办,我看韵清的样子,是想让你去当伴郎。”
“我早就猜到了。”
“这你都能猜到?”
“那你可说吧。”陈歌有些得意,旋即解释,“我也算的上郑子龙的贵人了,他这一路走来,都是我陪着。
而且听他说,他家里也没啥很好的朋友,不找我难不成找宿舍的其他人?
那两个去不去还不一定呢,毕竟那么远。”
“也是。”江晚吟用胳膊肘撞撞陈歌,“扯远了,怎么办,你这个伴郎?咱俩是领证了的,你当不了伴郎。
你要是拒绝郑子龙,会不会伤感情?”
陈歌震惊,他直接翻身趴在辅导员身上,凝视江晚吟。
江晚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
头往一边一侧。
“你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我在看你是不是我家江晚吟。”
江晚吟和陈歌对视,眉头轻挑,“我你也认不出来了?”
陈歌点头。
“我家辅导员以前不会考虑人情世故的。”
闻言,江晚吟自己都愣了一下。
对呀,她以前可不管什么人情世故。
陈歌看着江晚吟开始陷入沉思,脸往前一凑,亲了辅导员一口。
“谢谢你,老师。”
江晚吟幽怨的擦嘴,“你谢我干什么?”
“没什么。”
陈歌嘿嘿一笑。
辅导员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考虑人情世故呀?
准确的说是辅导员这样的人活的很清醒,她不断的对社交做减法,极端到只留有至亲。
她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只是不想浪费在没用的地方。
如今能这么想,其实也不过是为他考虑。
就像辅导员说的,他要是直接拒绝了郑子龙,会不会伤感情。
她想的是他的圈子。
陈歌感慨。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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