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有些草率,请各位见谅!)
“外人?”
“本王挺好奇,我怎么就是外人?”
陆知行听到外人二字时,嗤笑出声。
“我王妃是秦家二少爷,两家联姻代表着大夏和南岳交好。”
“将军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不太希望两国交好。”
这话一出,在场的皆是震惊,不希望两国交好,另一层意思就是希望开战。
镇北将军再蠢,也知道这话的严重性,这要是传出去,他们会遭受万人唾弃。
毕竟百姓开战苦的是百姓。
大夏一旦和南岳开战,他们在座的只有萧暮云可以一战。
但若萧暮云不去,他们其他人根本没有胜利的希望。
这话简直就是把镇北将军钉在某种耻辱柱上。
“我...我没这意思,是你信口胡说罢了。”
陆知行看了看手里的鞭子,站起身,直接一甩,把镇北将军整个高高弄起,狠狠落下。
一口鲜血溅了旁边老太太一身。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吓的浑身一颤。
“本来想看在你和秦家有渊源的份上,饶你一命,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毕竟镇北将军府留着也是麻烦。”
估摸了一下时间,他家王妃该醒了,该回去了。
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停了一下,转头笑道:“太子殿下,希望你说的尽快做到,不然后果挺严重的。”
阿竹他们转身也跟着要走,从他进来那会,坐着没说话的那对夫妇看他的眼神,让他很不喜。
“悦儿,我们毕竟是你母家,你可不可以让那人高抬贵手。”
秦母耸耸肩:“我姓萧,你们将军府的事,我爱莫能助。”
跪在地上的几人灰头土脸,仿佛瞬间苍老了。
陆知行在门口一时没离开,他转头看向坐着一直没说的人。
又看看阿竹,开口问:“那两个人是来找你的?”
阿竹摇摇头。
“那走吧,秦淮该醒了。”
看着阿竹抬脚离开,那两个人终于起身,开口。
“请留步,你生辰几何?在秦家多久了?”
闻言阿竹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他们:“有事?”顺带把生辰说了,避免麻烦。
一说完,那对夫妇就热泪盈眶的想上来抱他,被阿竹躲开了。
中年男人说:“你是我们丢失的儿子,我们来接你回家。”
阿竹摇摇头,淡然一笑:“我在秦家挺好的,不想跟你们回去。”
旁边的女子闻言,脸上闪过一瞬间不高兴。
“你是我儿子,是沈家小少爷,总不能一辈子做个下人吧。”
一听到姓沈,沈启不知为何来劲了,他笑眯眯的走上前,挡在阿竹面前。
“原来你也姓沈,那可以认你当弟弟玩了。”
陆知行冷冷瞥了他一眼,抬头看着沈家夫妇。
“我不清楚你们来的目的,是否是真心想认回他,既然他不愿意,你们就请回吧。”
女人一听,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冷了。
但看到陆知行手里的鞭子,一时不敢说话。
中年男人强撑着,直视陆知行。
“他是沈家的少爷,本该享尽荣华富贵而不是给别人家当下人。”
陆知行没搭理他,反而是拍了拍沈启。
某人会意,笑眯眯的:“你们沈家的荣华抵得过秦家吗?抵的过大夏的摄政王吗?”
沈家人一时语塞,面面相觑。
“哪个都抵不过就滚蛋。”
这时萧暮云出声。
“沈家,我想起来了,你们家是不是有一位病重的长子?”
看沈家人愣住,萧暮云知道他猜对了。
“那位长子的病需要的一味药材很难找,是心头血,我说的对吗?”
沈家想否认都不行。
“据我所知,是你们家长子故意把人弄丢的。”
阿竹听完这话,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沈家。
他被丢的时候三四岁了,他知道哥哥是故意的,后来一次高烧,就没了以前的记忆。
如今看来这样挺好。
“阿竹走吧,该伺候你家少爷起床了。”
陆知行带着阿竹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家人想追,被陆知行一句不想和将军府一样的下场就给我闭嘴。
后边的事,萧暮云会处理好,根本用不到他们。
“谢谢陆公子。”快到青竹院时,阿竹突然开口道谢。
陆知行淡定的走向青竹院,头也没回的说:“不是为你,是为秦淮。”
嗯,我明白,看着离开的背影阿竹默默点头。
青竹院——
“新婚第二天他们就来找事,一看不安好心。”
“还将军府嫡少爷,谁稀罕,摆明就是拿我和大哥去拉拢关系的。”
“幸好我母亲没回去,不然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压榨母亲呢。”
陆知行回到青竹院,就把前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秦淮听,他打人的那段没说。
说完,秦淮就有点咬牙切齿,恨不得跑到前院给他们两大嘴巴子。
陆知行给人整理好衣服,柔声细语的:“下个月初,我们就回大夏。”
“父亲他们也要启程去国都,国公府不能一直没有人。”
秦淮点点头,虽有不舍,但该离开还是得离开。
“要把阿竹也带走。”
他怕那些人在他们不在时,找阿竹麻烦。
“好,正好沈启府里缺个弟弟。”
这话让秦淮感到有些意外之喜。
“好。”
一个月后——
看着缓缓关上的大门,秦淮眼里满是不舍。
毕竟住了十几年的地方,就这么离开,真的很难受。
“走吧,又不是不回来了,这里的房子还是留着的。”
“嗯。”秦淮简直一步三回头。
城门口,秦淮紧紧抱住自己的父母,红着眼眶:“父亲,母亲多保重。”
“我会去南岳看你们的。”
秦父摸了摸他的头,慈爱道:“我们也会去大夏看你,左右就是多换匹马的事。”
秦淮点点头,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
两个小孩哭唧唧的说着再见。
“放心,沈家那边不用担心。”秦淮远莫名说了一句。
“多谢大哥!”他明白秦淮远话里的意思。
两队人马向着不同的方向出发。
“镇北将军死了?”驿站休息时,秦淮突然出声询问。
陆知行毫不避讳的点点头。
“死了。”
“嗯。”秦淮并没有多问,他也知道是谁干的,那又如何,那样的人活着更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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