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
宣德楼最高处、高明醒过来后感觉浑身剧烈疼痛,真的是钻心的疼。险些就不装了哭起来,问题在这上面当着如此多的古代大佬岂能男儿有泪轻弹?
于是只有继续忍着疼装着。
又看了看,现在自己这边孤零零的,而远些的地方乱做一团,皇家子弟们正被皇城司的高手们里外三层的护卫着。
于是那边除了更安全外,还可以借着现在这满身的伤痛、以极其忠勇的造型,趁机在皇帝和皇后娘的身边装逼何乐不为?
“妈的风险都冒了伤也付了,不装一个岂不是傻子?”
一边喃喃自语着,高明便忍着胸背的疼痛勉力往那边走。
却只走得几步,只觉眼前一花,前面已是站了一个穿着白袍披风的神秘女人。
“是你?”
高明顿时扭头跑掉:“少爷我最近就连睡觉都下意识感觉、总被一对眼睛注视着,我就知道应该是你。”
面对此二世祖神经兮兮的胡言,神秘女人不以为意的道:“是我,最近我的确始终在关注你。”
一边说着,只见她犹如行云流水般,伸手往高明的侧面脖子前凭空一抓。
突!
劲气激荡!
随后看清楚,这女人竟是随手就抓住了一支射来的神臂弩箭!
“卧槽!”
看清楚她这么牛逼后,都不知哪来的力气,高明又转个身忍着疼、犹如丧家犬似的边跑边大喊“卢俊义史文恭东方阿姨你们快救我”。
无奈的在于战前全部力量都委任给了韩世忠部署,并且声称如果形势需要,包括我小高衙内都能成为代价。
现在就哭瞎了,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
随后就犹如小鸡似的,被一只玉手抓住后衣领,竟是只是几个起落,借助现在各处都大乱的形式就离开了宣德楼……
犹如坐飞机似的,高明看都不敢看,把眼睛闭得死死的。
真害怕跟着她飞檐走壁的时候被摔死,所以高明即使知道自己多处骨折了,也忍着撕心裂肺的疼,死死的犹如章鱼似抱着这个神秘女人的身子。
“你!”
在犹如吸盘的吸附过程中,像是因男女授受不亲冒犯了她的某处,她发出了怒意的语气。
且还停了下来。
高明试着睁开眼睛看看,因恐高险些吓死,发现被她带到了某处高高的楼顶处,卧槽这比摔死杨晓鹏那死鬼的高度还高呢。
高明赶紧叫道:“你走矮些,也不影响你绑架了我这一事实吧?”
“……”
白袍女人的脸在风貌中,看不清喜怒情绪。但她像是觉得高明说的有道理,于是抓紧高明的后领,从低一些的位置穿梭。
“放开我,你在这样趴我身上缠着,我可要打你了。”
她一边飞奔,明显是生气了、但语气中却感觉不到多少戾气。
但高明如何会听她的,安全第一,更加放肆的施展章鱼功缠绕在她身上。
“我真的要打你了?”
她干脆就停下了脚步等着人来追,但人家还远呢。现在大部分的武装力量都朝皇帝跟前集中,基本上没人来追小高衙内这边。
高明只得道:“你脑子有病吧,现在是你绑架我,你打不打我,我干不干点什么挣扎一下,还由得我自己啊?”
啤!
跟着高明看到她一个拳头打过来,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恍惚间昏沉沉的,像是被当做货物一般扛在肩膀上,趁乱出城后,高明因伤势过重,逐渐的不省人事。
最终醒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耳边是听着一派宁静的箫声。
睁开眼睛看看,天黑漆漆的,是晚间。
现在地处荒郊野外,旁边烧起了火堆,带来了这中秋时节晚间的丝丝暖意。
在高明醒来后,那悠然且意境柔和的箫声,就忽然停止了。
从她的箫声中,听出了某种奇特的情结,但有些模糊,想再听听却没了?
高明难免挣扎起身问:“你怎么不吹卧槽……”
说不完停口了,因起身过程牵动伤势,疼了个透心凉。
低头看看,自己的盔甲和衣服不见了,竟赤裸着上半身,且被草药和纱布裹得犹如个粽子?
“你把我怎么了?”高明失声问。
现在她虽没戴着风帽,但光线很暗,还是看不清她什么样子。
不过她声音很柔和,几乎没有怨气戾气:“什么我把你怎么了?”
高明道:“我怎么裹得像个粽子?”
她轻声道:“你伤势过重,若不给你节骨定位、包药镇痛,你最终会死的。”
“哦。”
高明想了想道:“所以你把我盔甲藏哪去了?”
她好奇的语气:“你这人真奇怪,竟首先关心盔甲那样的身外物?”
高明道:“那不是我的东西好吧,是徐宁借给我用的传家宝,人家信任我才这样做的,如果我真弄丢了,虽然天也不会塌下来,但岂不尴尬,失去了我在一众属下面前的公信力。”
她没反驳,微微一愣,陷入了深思中。
“公信力你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吧?”高明趁机胡言乱语。
她迟疑了一下道:“是你在郓城时候搞的那些,就叫公信力对吧?”
高明吃惊的样子道:“卧槽你胸虽大,却竟然不无脑,有点意……”
意外二字尚未说出,又见一拳头飞过来。
啤。
就此脑壳一歪,高明躺倒晕了。
神秘女人也不在意,又拿出洞箫,凑在红唇上轻轻吹响,箫声却已不如刚刚悠然,犹如根被拨动过的琴弦,竟是有些凌乱之感……
高明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个白天。
低头感知了一下,胸背处的草药应该是换过了,所以应该不止是昏了一日。
此外,嘴巴里有些苦苦的感觉,竟是被人喂过药了?
高明失声道:“卧槽你给我喂药了?”
背着身子的她收起了洞箫,低声道:“喂了,但我是先喝到嘴里,又用管子送入你口的,不算冒犯你的。”
“……”
高明也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怎么回事。
高明是担心被胡乱喂药吃成白痴好吧?
她却牛头不对马嘴的答了关于“男女授受不亲”的伦理问题。
那高明也就只有借着这个话题瞎扯淡道:“对了,你是不是奇丑无比?”
她双肩抖动了一下,说道:“这你是如何得知的?”
高明一拍大腿,嘿嘿笑道:“但凡有点姿色的,也不至于说嘴对嘴送药还觉得是冒犯了男人就是了。你这人真奇怪,但我感觉你蛮不错的,你的箫声,包括你的情绪,很宁静,我倒是觉得抛开你绑架了我这事有点煞笔不谈外,你应该比大多数的漂亮女人都要心好。”
“真的吗?”她的声音有着一丝好奇意味。
“真的。”高明真心实意的点头。
她迟疑了一下道:“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
高明笑道:“知道啊,我很安全,我虽不知道你是谁,却可以肯定是敌人立场。但你会是我这辈子所能遇到的最好敌人,比朋友还好的那种,从你给我喂药、昏迷中疗伤、无微不至的照顾看,你是个真正悲怜天人的人,你是个内心一尘不染,且想用心怀去感染天下的傻子。”
“……”
她不说话了,开始低头摆弄着衣角?
就此高明怀疑,她是不是藏了些钱在衣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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