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时间,白之体验了很多。
怎么说呢?
这个世界的姿势一点都不丰富,凉半双的行为,额,菜鸟一个。
虽然凉半双很高兴,可她终究没敢踏出最后一步。
至于白之。
他还以为要失身了,结果雷声大,雨点小。
甚至因为他向体修开始靠拢的身躯,凉半双的种种折磨,隐隐有种成为调情的调调。
最终,凉半双脸颊上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直接躲到了另一间屋子。
而白之则是心虚的跑出了凉半双的府邸。
嗯。
其实刚才,凉半双怂了,他也怂了。
明明两人再主动一些,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可二人都没捅破窗户纸。
白之觉得很刺激。
不过他心中却是隐隐有些后怕,他是真没做好成家的准备。
虽说他老是认为,如今他没有被原身影响,可他知道,他的心态确实年轻了很多。
他想在这个世界活着,也想在这个世界浪一浪。
他想看看这个世界无边无际的沧元海,他也想看看这个世界深不见底的帝封渊。
甚至,他还想见一见,传说中被人族仙帝,一剑劈开的古妖葬地。
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的奇幻绚丽的景象。
重活一世,他暂时还不想驻足。
其实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以他现在的能力,给不了凉半双什么。
就如这次,他无计可施之后,最终借助凉半双叫来了剑飞河。
他现在,太弱了,弱的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能保护家人?
成家,就意味着责任,就意味着承担。
如今,他是一位筑基修士,尽管使用了焚源诀,他现在依旧有两百年的寿命。
两百年时间,他一个筑基修士,也就是浮尘沙土。
而凉半双不同,她是金丹,她的寿命是千载岁月。
所以白之想努力的活下去,活的更久,变得更加强大。
如此,他才能庇护身边的所有人,如此,他才会真正的考虑安稳的生活。
离开了凉半双的府邸,白之并没有放松警惕,立刻戴上了千幻面具。
他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有千幻面具在,田香的伪装应该不会被人识破。
那他前往兴隆城,是如何暴露的?
难道说王城那一伙人,一直监视着药王阁,只是他不知道?
那应该也不对啊,如果说王城这些人一直在监视自己,当时自己乘坐飞行灵兽的时候,他们应该就直接出手了。
空中袭击,自己早就死的渣都不剩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难道还有人在监视他不成?
可这些人,又是哪一方势力?
听雨楼?
应该不可能。这一方势力,和他的仇恨虽大,可那是接了委托的那些,如今楼都塌了,其他的杀手恐怕早都散了吧。
启明阁?
以花缎的态度,想来应该不至于。
百炼楼?
火主应该没那么无聊,至于那位袁总管的心思,他猜不透,不过以那位与炎药的关系,应该不可能置他于死地。
五大仙门?
呵呵,在他身边,浮花剑谷的两位都没发现方白的身份,其他的,应该也不可能。
这一刻,白之把能怀疑的对象怀疑了个遍,可他依旧没有想出到底是谁。
在靠近药王阁之际,他甚至直接将林小小的斗篷披在了身上,悄无声息的进入了药王阁。
他还就不信了,都这样了,还有谁能知道他的具体位置。
深夜,药王阁关门了。
白之来到了炎药的房间,只是,他没敢敲门。
炎药房间中,人有些多。
蝶千秋一家,外加一个陈力,炎药和田香,林小小加肖清尘。
其中,肖清尘的脸上,带着戏谑和感慨。
林小小则是气鼓鼓的撅着小嘴。
至于蝶千秋,炎药和陈力,在一位元婴女修的胁迫下,跪在了地上。
田香则是站到了林小小身后,时不时打量着那位元婴女修。
而蝶兰,在给那位女修揉着肩膀。
“母亲,今天的惩罚能不能免了啊?”
蝶兰看着跪下的三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这都三天了,母亲每天都会让这三人跪一段时间,说是为她出气。
可她也不生气啊。
不过说实在的,以修士的身躯,跪两三天都不会有事,这么跪着有什么意义吗?
至少蝶兰感觉没有。
“不行!”
秦寻瑾态度很强硬,眼神中带着坚决。
这三个家伙,没一个好东西。
女儿被猪拱了,猪的罪过最大,其次是蝶千秋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最后是姓白那小子的师父。
甚至她最恨的,就是炎药这老头子。
没有炎药这老头子,白之那小子会炼制春药?
至于白之那什么草药传承,她可不信,那玩意能药倒冯南烟三位金丹。
屋外,大致明白了一切的白之,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不祥之感。
什么鬼?
蝶兰的母亲居然是一位元婴,他为什么没有听炎药提起过?
看这样子,这元婴是为了陈力和蝶兰两人的情况,找他兴师问罪的。
不行,这锅他可不背。
当初那事,又不是他一个人的过错.
要不是风云那蠢货也下了毒,一切都不会发生。
妈的,当时他也中招了啊,再说要不是他急中生智,他们三个都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嗯,要不过几天再回来。
这段时间,就住凉半双那吧,顺便和她探讨一下,蜡烛和绳子的使用方法。
暂时用不到,可以先学嘛。
额,想歪了。
收回思绪,白之没有脱下斗篷,心虚的向楼下走去。
只是四五秒钟后,他被一只神识大手无情的抓了起来,扔到了炎药的房间之中。
白之很无语。
他用了千幻面具啊,林小小的斗篷都还在他身上呢!
怎么会被发现呢?
“回来就回来,方白小子,躲着干嘛?”
肖清尘收回了神识手掌,双眼看向了空无一物的地面。
肖清尘很好看,她的双眸中,那清冷中带着一抹柔情的气质,着实让人生不起厌恶。
只是白之被盯得有些发毛。
刚才肖清尘叫自己什么?方白!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这身份的?
白之的眼睛瞬间打量起了周围的几人。
是炎药说的,还是田香说的?
都不应该啊?
就在此时,他看到了秦寻瑾手中拿着的玲珑银镜。
卧槽!蝶千秋这老头,居然是他卖的。
这老头都不解释一下的吗,居然把这玩意交给了他老婆。
之后的事情,想都不用想了。
无奈的脱下了斗篷,白之尴尬的对着几人打了声招呼,之后他看向了蝶千秋。
“蝶叔,没必要卖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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