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仔。”
“骠叔。”
“林sir让情报科的人过来帮忙,我带你去认识一下。”
彭文山来兴趣了。
上一次情报科的表现极为出色,三天的时间就找到了周伟生交易毒品的时间和地点,让他印象非常深。
“家驹,你也来。”
会议室。
八个看上去就不太正经的人正在打牌。
男的穿花衣带墨镜,跟街头的古惑仔没什么两样,女的皮裙黑丝高跟鞋,有点像站街女郎。
“咚咚。”
“周sir。”
不正经的男男女女赶紧摘墨镜,扔烟头,起身敬礼。
带头的是两位警长,属于一个情报小组。
黄文展四十多岁,衣着随意,胡子拉碴,挺着大肚子一副油腻中年大叔的模样。
张美琪,女的,不到三十,方脸,气质硬朗,浑身上下透着干练的气息。
情报组最擅长的是跟踪监控和搜集情报,上次协助中区警署侦破周伟生的案子,就是他们几个做的。
彭文山对这些人很满意,这次能够共事,还想跟着人家学一学。
“你们认为跟踪对这件案子有用吗?”
“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陈家驹想要考较一下对方的能力。
张美琪随意说道:“简单嘛,只要跟踪可疑人物,就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了。”
“只要跟踪匪徒,就可以找到他们的贼窝了。”
“也可以在他们收赎款的时候抓人。”
其他队员纷纷出声。
“这么简单?”家驹有点失望。
“就是这么简单。”黄文展轻笑。
周华骠一脸赞赏,“好,我就欣赏你们充满信心,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做事吧。”
“文仔,你有安排吗?”
彭文山摸了摸下巴,“黄警官,如果我想监听置业集团冯先生的办公室电话,你们能做到吗?”
“安装窃听器就行了。”
“不过像冯先生那样的富豪,安保、秘书层层把关,一般人根本没法接近,需要有适当身份的人才能靠近他。”
“我们情报组做不到。”
黄文展摇头。
人家平时接触的是警司级的警队高官,外人想要见一面都需要预约,没身份连楼都上不去,更别说办公室了。
彭文山看向周华骠,“骠叔?”
“文仔,你不是想让我去放窃听器吧?”
骠叔瞪眼。
他准备好了,只要文仔敢承认,就敲烂他的白牙。
“哪能呢,家驹身手好,让他去。”
“骠叔,你只要把家驹带进去就行了,你是督察,只有你能做到,破案要紧嘛。”
彭文山干笑一声,连忙把陈家驹推了出去。
“那倒是没问题,黄警长,把装备给家驹,我马上去见冯先生。”
“阿梅,把窃听器拿过来。”
周华骠带着陈家驹赶往置业集团。
情报组的监控设备很多,有大有小,可以追踪电话来源,也可以通过窃听器偷听电话内容。
彭文山招呼手下的警员帮着把仪器搬进了办公室。
中午又请他们在警署食堂吃了一顿工作餐,等陈家驹放好窃听器回到警署,黄文展和张美琪带着手下开始了监听。
情报科属于高度保密的科室,资料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工作内容包括搜集、侦查、分析有关刑事活动,筹划并为刑侦组、刑侦队提供行动计划。
等到了抓人的时候,他们会提前撤离现场,从来不在罪犯跟前露面。
市民偶尔能从警队的宣传中得知有这么一个单位,对它的印象大概就是搞情报的,对暗号、秘密接头的那种。
其实他们的工作非常繁杂和枯燥。
因为匪徒打给冯先生的勒索电话是最直接的线索,还要保证第一时间跟踪电话来源,所以需要时刻守着监听设备。
置业集团的每一个电话都被记录在案,时间、内容、对方的身份,这些内容会被其他人分析并核实。
快到下班的时候,周华骠进来询问进展。
彭文山摇摇头,看了看手下的伙计,他们不习惯面对冰冷的设备工作,早就蔫儿了。
“骠叔,你回吧,我盯着。”
“阿杰。”
“你去商场买点饮料和零食。”
情报组的阿梅突然说道:“绑匪的电话。”
“查来源。”
等了一下午,终于等到了,所有人精神一振。
“新界北,大埔区,汀角路,公用电话亭。”
匪徒在汀角路,那里属于新界北总区大埔分区警署的辖区内。
跨区了。
彭文山看向周华骠。
他连警长都不是,虽然能跟大埔分区联系,但想指挥对方,门都没有,只能靠骠叔了。
“骠叔,电话亭附近肯定有巡警,让他查匪徒的身份,别打草惊蛇。”
周华骠也不废话,抓起电话打了过去。
他没提银河中心爆炸的案子,只说有疑犯被跟到了线索,人正在汀角路,让大埔警署配合一下。
“文仔。”
“大埔警署已经通知了军装巡警,而且那边的刑侦组也派了人,等把匪徒抓到就通知我们去领人。”
陈家驹眉开眼笑,“不用等他们通知,我这就带人过去。”
“还是骠叔有面子,家驹,你带着阿杰和马军一起去。”
彭文山先拍马屁,又补充道。
三人随即离开。
宋子杰机敏,马军身手好,让他们两个跟着家驹去,免得节外生枝。
彭文山对A队的人印象不好,不想用他们。
只要抓住了那个疑犯,就能审出其他人,来个一窝端。
到时候林雷蒙在警司那里有了面子,他也能凭着这次的履历通过见习督察考试。
周华骠有点得意,见案子有了新进展,连疑犯都要被抓了,干脆留了下来等结果。
“叮铃铃。”
电话又响了,很可能是大埔警署打来的。
周华骠接起电话,听了两句后脸色阴沉了下来。
皱着眉头放下电话,心里有点烦躁,拿出烟仔塞进嘴里。
彭文山给骠叔点上,询问道:“怎么了?”
“巡警动了危险按键,大埔刑侦组的李sir通知我不用去人了,疑犯已经跑了。”
骠叔哼哼了两声。
“操,到手的鸭子飞走了。”张美琪恨恨地骂了一句。
这是她的口头禅,仅仅一个下午,她说过十几次了。
“骠叔,你说说具体情况。”
彭文山担心巡警暴露了警方的真实目的,那样的话,匪徒有了警觉,对抓捕行动就会非常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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