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濮阳越轻描淡写回了三个字。
“你知道?”梅俊之深表诧异,“那为什么还……”
“诚然寻十个百个高手对我来说都不难,但只寻一个忠心之人却很难。”
“嘿!难不成你以为我跟我师姐会对你跟郡主忠心耿耿?”
濮阳越浅笑依然,却答得模棱两可:“我看人,一般不会错。”
于是梅俊之十分肯定地嘲笑他道:“那我就坦白地告诉你,这一次,你还真错了!我跟我师姐虽然是我们师父亲自授权过来保护你们的,但,在我们自己心底,都是十分不情愿的!我师姐是个纯种花痴,若非看在你生得实在英俊的份上,估计也跟我一样,巴不得早早离开了才好呢!”
有些事情,濮阳越不便现在就开口跟他坦白,所以眼下对于梅俊之的倔强,也唯有苦笑两声,既然湖蝶的事情他不知情,自己也没什么要紧事还需再问的,除了白岚果:“你师姐这两年里,是不是遭遇了什么?”
梅俊之蹙眉:“你为什么这么问?”
“她……”濮阳越欲言又止,斟酌了片刻,才续道,“她的个性,素来如此吗?”
梅俊之吧唧了一下嘴巴,同样表示困惑:“两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一命呜呼,后来一日突然好转,醒来后,总感觉是旧疾后遗症,时不时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好像得了癫狂症,刚开始的时候,连行为举止也莫名其妙,三天两头捣鼓一些有的没的,后来直至现在,虽好了许多,却还是觉得她的思维很成问题,跟咱们明显不合拍,更别说是大病之后功夫全没了,几乎都是靠这两年里、师父棍棒底下的苛刻训练才练回来的!”
“哦?”濮阳越听此,眉头皱得比之梅俊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梅俊之却很快释然,随即哈哈:“不过相比从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师姐,我更喜欢她现在的性格,比较神经质一点更讨喜!就一点不好,不够矜持还色迷迷,尤其喜欢偷看我洗澡……”说到这个,梅俊之简直像是足足忍受了两年的奇耻大辱,如今提起,也依然涨红了一张嫩脸,揪着枕头苦大仇深。
濮阳越在旁看得相当无语,最后放任梅俊之趴在床上自个儿纠结,启动轮椅漠然离开,待回到东阁,正撞见白岚果小朋友抱着剑,歪在花丛里睡大觉。
这个世上,居然还会有名剑门派出生的人,练剑练着练着会睡着的?
可惜自己腿脚不方便……濮阳越无奈之下,去抽她怀里的剑,待她哼哼两声醒转过来之际,面色一沉,责问之:“在这里睡?就不怕着凉吗?”
虽然太子爷脸色不好看,但这话分明是关心嘛!白岚果虽然迷迷糊糊,却也受宠若惊:“啊?哦……呵呵,那我回房睡。”
“起来练剑。”岂料,濮阳越持剑挡住自己去路,淡漠无情地抛下这话。
“啥?”白岚果瞠目结舌:都三更天了,他是夜行动物嘛?居然还逼自己练剑,他丫的不睡,自己还想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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