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月的头低垂,声音中带着哽咽,她泣不成声地咕哝道:“恩公,对不起了!”
她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绝望,仿佛在向德寂尘告别,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击打在她自己的心上。
“奴家,再也不能服侍您了!”
筱葵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极其平静的表情,仿佛眼前的悲剧与她无关,她的内心被深深的冷漠所包裹。
随后,许明月闭上了双眸,她的身体在一瞬间失去了犹豫,屏住呼吸,纵身跳入了眼前的坛子里。
她的动作决绝而迅速,如同一只扑火的飞蛾,选择了自我牺牲的道路。
“明月,不可啊!”德寂尘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他从帷幕后冲了出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慌。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推翻了坛子,希望能够阻止悲剧的发生。
然而,已经太晚了。带着酸味的褐色毒药已经浸湿了许明月的衣服,她的脸色苍白,身体开始颤抖。
德寂尘抱起她,他的手在颤抖,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明月你怎么这么傻。”
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想要用自己的体温驱散她身上的寒冷。
“本侯不值得你这么做!”德寂尘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悲痛和无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许明月的愧疚和对命运的不满。
他知道,许明月的牺牲,是为了他,为了那份深沉的忠诚和恩情。
许明月缓缓睁开双眸,她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淡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恩公…”
她的声音微弱而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只要您好好的活着,明月,就已经很开心了。”
她的笑容中没有一丝怨言,只有对德寂尘深沉的爱恋和祝福。
“今后,您还是听御所大人的,另立贤妻吧。”
许明月的脸上,多了几分悲伤,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自我牺牲,
“奴家一个失去父母的贱女,不值得您交托真心,您可是,庄王嫡子,久明侯爷啊。”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自知之明和对德寂尘未来的关切。
“不,不!这么多年了,本侯唯一爱着的人,就是你了。”
德寂尘连连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拒绝,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动摇的决心,
“就算是被幕府废掉侯爵,罢为庶民,本侯,也绝对不能放弃你。”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许明月深沉的爱意和对未来的无畏。
德寂尘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太监宫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急切和命令:“愣着干什么,传太医,传太医啊!”
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迫切和焦虑,似乎在寻求最后的希望。
太监和宫女们,脸上多了几分为难,他们相互对视,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这是在大将军府,又不是在侯府,他们只能听从御所的命令。
他们的沉默,透露出一种忠诚和无奈,似乎在等待更高层的指示。
中阁主殿内,一片沉寂,只剩下德寂尘紧紧抱着许明月,他的呼喊中充满了无奈和悲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却只换来筱葵冷眼旁观的沉默,宫女侍卫无动于衷的静立,以及那空洞的回音。
许明月在他的怀抱中,双眼轻轻闭上,她的脸庞上显露出一种平静的接受,仿佛在静待死亡的降临。
她的呼吸微弱,心跳渐缓,似乎在告诉德寂尘,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为什么,为什么啊。”
德寂尘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力的颤抖,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解,
“本侯,并无异心,御所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就因为,明月,是庶民么…”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和愤怒,不明白为何他们要遭受这样的命运。
德寂尘的脸上,多了几分绝望,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明月,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人,愿意跟在本侯左右不离不弃。”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依赖和不舍,许明月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爱人,更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你是本侯,唯一的精神寄托了,你要是死了,本侯,可怎么办啊…”
德寂尘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不安,他无法想象,如果失去了许明月,他将如何面对这个冰冷的世界。
“你若是走了,本侯,也不打算苟活,到时候,本侯宁可放弃侯爵宗籍,也要随你而去。”
“行了行了!真是够了!”御后筱葵终于无法忍受眼前这一幕,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和愤怒。
她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决断,仿佛在告诉所有人,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筱葵的目光冷冽,她终于看不下去了,直接揭露了真相:“那根本,就不是毒药!”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轻蔑和不屑,似乎在嘲笑德寂尘的轻信和慌乱。
此时,御所德洛夏也从帷幕后面走了出来,他的步伐从容,坐到了筱葵的身旁。
他的到来似乎为这场戏增添了更多的戏剧性。
“什么?!”
德寂尘的表情顿时多了几分疑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不是毒药?”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怀疑和困惑。
“哈哈哈,叔父,您还真是容易上当啊。”
德洛夏无奈地笑了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
“这哪里是毒药,分明就是一坛陈醋。”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得意和玩笑,似乎在享受这场误会带来的趣味。
听闻此言,许明月同样睁开双眸,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看向德洛夏,惊讶地问道:“醋?”
她的声音微弱,但透露出一种从绝望中重获希望的惊喜。
“怪不得。”
德寂尘恍然大悟,他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表情,
“本侯总是觉得,这毒药怪怪的,怎么酸味这么浓。”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轻松和自嘲,似乎在为自己的过度紧张感到有些尴尬。
“孤这么做,就是想试探一下,明月姑娘和叔父您,是否是真心相爱。”
德洛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他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看向筱葵,眼神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后的光彩:
“所以啊,孤就和御后商量了一下,和您开了一个这样的玩笑。”
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轻松和自信,仿佛在享受这场由他精心策划的戏剧。
德寂尘听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困惑。
许久,他才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和无力:
“御所大人,臣可是您的亲叔叔,您是想吓死您的亲叔叔啊。”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德洛夏行为的不满,同时也有着对刚才所经历的恐惧和担忧的余悸。
德洛夏对德寂尘的责怪不以为意,他摊开双手,表情中带着一种坦然和解释:
“叔父别生气嘛,孤这也是为您好。”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试图缓和气氛的诚意,同时也有着对德寂尘的关心。
德洛夏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郑重和认真:“毕竟,您是庄王嫡子,堂堂大律久明侯,您的谈婚论嫁,岂能草率。”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德寂尘身份的重视和对婚姻大事的严肃态度,表明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出于对德寂尘未来幸福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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