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伊里夫刚刚走出大门,就看见站在门外的布哈林。
“伊里夫同志,乌里茨基死了,死得很吓人。”布哈林脸色苍白地对伊里夫说道。
“你是要负责的,对于他的死,你是有罪的。”伊里夫直言不讳地说道。
“你要把这样一个罪名归到我布哈林身上?”布哈林难以置信地说道。
“怎么,你还要让我把你当成小孩子吗?你腐化了费伦之火,你分裂了费伦之火。敌人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打击我们,而你根本没有看出这一点。”伊里夫愤怒地说道。
伊里夫说得没错,正是因为布哈林和达维奇代表的左派与费伦之火出现了矛盾,才让费伦之火内部一直不安定。
“你听我说,伊里夫同志……”布哈林解释道。
但伊里夫根本没心情跟他聊这些,质问道:“你对停战条约的反对,牺牲了我们多少同志。”
在巨大王国和意志帝国之间的停战条约之所以拖延了这么久才最终签署成功,这背后的原因正是因为布哈林和达维奇的坚决反对。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无数的费伦之火战士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难道他布哈林不明白,当费伦之火成功夺取政权后,最为关键的任务就是稳固政权吗?
他们真正需要的并不是那份条约中的赔偿款项,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他们迫切需要一段休养生息的时间。
然而,布哈林和达维奇却只顾着眼前的蝇头小利,完全忽视了长远的发展。他们的目光如此短浅,简直令人心急如焚!
“伊里夫同志,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要跟你们好好谈谈,咱们别再打了,都把手里的家伙放下吧!”布哈林耐着性子说道。
“这话你都说过多少回了?”伊里夫一脸狐疑地看着布哈林,问道。
两人心里都很清楚,类似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每一次都以和解收场,可没过多久就会因为各种原因再度分裂。
“咱们必须得停止一切派系之间的争斗,大家齐心协力共同面对困难,准备和中央委员会携手合作,同舟共济。
我向你发誓,伊里夫,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布哈林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要是真能这样,那自然再好不过了。”伊里夫听出布哈林的语气不像开玩笑,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见伊里夫态度有所松动,布哈林立刻趁热打铁,一把搂住伊里夫的肩膀,兴奋地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和解了。”
……
伊里夫和布哈林告别后,来到了一家工厂,准备在这里举办一场激动人心的演讲,以提升工人们的士气。
白军制造的白色恐怖让许多工人心生畏惧,但伊里夫决定用这次演讲,反击这股白色恐怖所带来的恐惧。
当伊里夫登上讲台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巨大王国费伦之火,被敌人包围了。
反革命的暴动像火焰一样,从这一端烧到那一端。这些个暴动都是由于托瑞尔世界的帝国主义的金钱所供养,所支持的。是由社会革命党和费伦之火反对派所组织的,
这里就有一个证明,你们都已经知道,乌里茨基同志,在今天,被暗杀了。这种卑鄙的把人暗杀的行为,正是社会革命党党徒的特色。
还有富农的暴动,还有俘虏的叛乱,所有这些向我们进攻的战争,向北方,向东方,向南方,一切战争都是统一的战争。
他们要攻击我们巨大王国的费伦之火,我们在流血,我们惨重的伤口,在留着鲜血。
我们正处在……我们正处在最困难的环境中。
我们在挨饿,煤和煤油的来源被切断了,粮食被干涉军抢走了。
同志们,要维持一个政权,比夺取它还要难。我们的革命,正在前进,正在发展和成长。
可是我们的斗争,也是正在发展和成长着。
我收到一条我们敌人的威胁信,他说‘你们的政权反正不能维持的,你们的皮,将要剥下来做鼓面。’”
伊里夫说到这里,台下的工人已经沸腾一片,他们都想要把写这封威胁信的人撕碎。
伊里夫没有停,继续说道:“同志们,安静一些。
我想,写这封信的人是没有胆量站出来的,走到这里的。
同志们,当革命正在进行的时候,当整个阶级在灭亡,它和一个人的死亡,根本完全不相同的。
人死亡后,尸首可以抬出去。但是旧社会在灭亡的时候,很可惜,资产阶级的这个尸首,那就不可能一下子把他们钉在棺材里,埋葬在坟墓里。
资产阶级的这个尸首在我们心里头腐烂,它把毒气传染给我们大家,它在发散个臭气。”
伊里夫说到这里停了片刻,台下发出如雷的掌声。
“乌里茨基同志的被刺杀,说明了反革命对我们的白色恐怖。
被人民意志所判决的叛徒们,一定要无情的消灭他们。
我们让资产阶级去发疯吧!让那些无价值的灵魂哭泣吧!
工人同志们,我们的回答,就是这样的。
加上三倍的警惕和小心,还要忍耐,大家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岗位。
同志们,你们要记住,我们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胜利。
还有另外一条路,那就是死亡,死亡不属于工人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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