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雨燕没等到小翠、晚晴,却听见沈寒月的声音。
“小月,你不要命了,快躺着去。”姬长老跟在他身后呵斥。
“姬长老,您看这字。”沈寒月指着桌子让他看。
“喂我喝。”姬长老孩子气的念出声。“谁写的字?”回头问晚晴和小翠,两人摇头。
“刚才谁来过?”沈寒月沉声问。
“没人来,字应该是小姐写的。”小翠怯怯地说。
“怎么可能?”姬长老第一个不信。
“我明明看见小姐皱眉、听见她喊疼。不是她写还能有谁?”小翠坚持自己没花眼。
“孟小姐喊疼?”姬长老伸手为雨燕号脉。“孟小姐身中巨毒。”语惊四座。
“小姐中毒?谁下的?”晚晴纳闷。
“雷护法。”沈寒月朝窗外吼。
“禀宫主,无人进房。”雷护法冷汗直冒。
“小月莫急,孟小姐这毒中的好。”姬长老的话使人大惑不解,集体望他。“孟小姐精血亏损过多,阴火旺盛阳火将熄,此毒减弱阴火助长阳火,加上回春丹的功效,孟小姐的性命应无大碍。”
“太好了,小姐没事啦!”小翠蹦起欢呼。
“她何时能醒?”沈寒月的语气不再冷气逼人。
“保住性命已属万幸,什么时候能醒说不清。”姬长老看不出雨燕身中何毒。
“死老头,废话真多,快给我喝灵液,喝完我好睡觉。沈寒月,你是猪吗?那么大的三个字,看不懂?”雨燕心骂姬长老和沈寒月。
“我来喂小燕喝药。”沈寒月不像雨燕那么败家,倒杯清水加入一滴灵液,满屋香气怡人。略思量,又倒进一滴,沁人心脾,精神焕发。
“小月,把瓶子给我瞧瞧。”姬长老虎视眈眈盯着沈寒月。
“瓶子是小燕的,我替她保管。”沈寒月不傻,一滴灵液,便能解那么多人的毒,小燕的东西,大多是宝物。到他手还能要回来,塞进怀中不给姬长老机会。
“小月,你个没良心的家伙。从小到大…”沈寒月屏蔽姬长老的唠叨,端起杯子喂雨燕喝药。
“终于可以睡觉啦!”喝完药,雨燕幸福的在美男关心下睡去。
“姬长老,您来看下小燕的中毒情况。”沈寒月打断姬长老的抱怨。
“不去,姬长老鼓腮帮赌气坐在椅子上,气呼呼活像只大青蛙。
“给你一滴灵液研究。”沈寒月抛筹码。
“一半。”姬长老还价。他本来意图灵液,不知瓶子才是至宝。
“两滴,不要我找李御医来诊治。”沈寒月笃定他会同意。
“别,叫李老头来干嘛?咱自家的事情自己解决。呵呵。”姬长老见好就收,乐呵呵给雨燕号脉。
“小月放心,孟小姐的毒全部解了。”姬长老边报喜边伸手,沈寒月将倒有两滴灵液的小瓶递给他。“不是你的也不肯多倒点,真小气。”他接过瓶子郁闷地说。
“等小燕醒来,你跟她商量。”沈寒月转身看桌面。“这字是谁写字的呢?好丑。”百思无头绪。“管他谁写,小燕平安,值得感谢。”
“晚晴,我真的看到小姐皱眉…”小翠开启话唠模式。
“小姐平安无事,其他不重要。你回房休息,我在此守护。”晚晴及时推她回客房。
孟知青闻雨燕性命无恙感谢上苍。齐皓轩听消息,脸上云开雾散。半个月后,沈寒月的伤基本全愈,而雨燕与火灵还在沉睡中。
“沈寒月,本王准备带燕儿回镜月城,寻王神医医治。”齐皓轩日日来看,不见雨燕醒来,心急如焚找沈寒月商量。
“王神医不在镜月国,我已派人各国打探,他如人间蒸发,难觅其影。”沈寒月调动整个寒月宫弟子向偏远山区延伸。
“二皇子多次催我回京城复命,我已无借口推托,答应他明日返程。孟老爷与我们同行,不如让燕儿跟我们回去静养。”齐皓轩鼓动完孟知青,带上他来劝沈寒月。
“姬长老讲,小燕眼下宜静不宜动。此地到京城,路途遥远,恐颠簸厉害,使她大脑受损,得不偿失的事情不做为妙。”沈寒月心烦无好话。
“燕儿还是留下吧!有劳沈宫主费心。”孟知青和齐皓轩心知肚明沈寒月的话有理,没聊几句,去雨燕身边辞行。
前脚两人恋恋不舍离开青阳城,后脚沈寒月套好快马抱雨燕上车。“沈寒月,青阳城灾祸解除后,送我去忘忧谷。”这句话在他心头挥之不散。
“小月,你疯了吗?外面天寒地冻,你带孟小姐去哪?”姬长老拦阻。这些天他吃住在梅园,一边揣摩灵液成分,一边观察雨燕病情,虽然哪个都毫无头绪。但对雨燕的好奇与日俱增。
“上车。”沈寒月黑着脸抬手,姬长老被他抓入马车。
马车是沈寒月专门为雨燕打造,外表是普通的木色,用四匹马来拉,双层壁的四面全用夹棉的丝绸装饰,既保暖又宽敞。门帘换成左右拉的对开板,车厢底部厚厚的狐狸毛皮上,又铺了层丝棉垫减震。
“小月,你什么时候弄出辆这样舒服的马车?”看架势沈寒月早有准备,姬长老斜靠车壁,顺手扯件旁边堆积的狐皮披风盖在身上问。“小月不是莽撞之人,此举定有深意,随他瞧瞧才安心。”见他不理,半闭眼打盹。
雷护法和影九赶车,晚晴、小翠、挤在另辆车内,怕雨燕身子受不住,两辆马车晓行夜宿。遇上晃动厉害的路段,沈寒月会抱起雨燕,用自己的身体帮她平稳。姬长老自觉定时给她号脉,医生的角色十分合格。
“宫主,落凤山到了。”雷护法来报。
“落凤山?我们来此为何?”姬长老想问,却知道问也白问,干脆不浪费唾液。一路上他像十万个为什么,问东问西,沈寒月除了眯眼小憩,就是盯着雨燕,当他如空气,怄气怄的他心里窝火,偏偏打不过沈寒月,“悲催呀!”差点吐血。
“发信号。姬长老,下车。”沈寒月取件披风将雨燕从头到脚裹严实,抱她下车。
“雷小子,我们去哪?”姬长老扯住雷护法不撒手。
“宫主没跟您说?我们去忘忧谷。”雷护法疑惑看他。
“小月说过,我没记住。”姬长老老脸一红,心想:“说了才怪。不过忘忧谷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再想问,回头见雷护法领来几个陌生人。
“欢迎沈宫主。”朱进喜和范平朝沈寒月拱手。
“小燕受伤昏迷不醒,进谷详谈。”沈寒月无意寒暄。
“什么,雨燕小姐受伤?李大、李二,你们把马车赶去忘忧客栈,其他人搬东西上山。”朱进喜指挥谷中人搬运沈寒月捎带的物资。
“忘忧客栈?”雷护法问范平。
“前面交叉口,我们开了家忘忧客栈,能挣钱也能打探消息,还能存放车、马,或别的上不去山的东西。独家经营,生意不错。”范平解释。“雨燕小姐因何受伤?”他走到雷护法身边小声问。
雷护法活灵活现从几人离开忘忧谷,一直讲到大家合力斗二怪,雨燕要大家先撤退,与沈寒月断后…
“雨燕小姐怜惜百姓,有情有义,令人佩服。”范平心底叹服,成为雨燕死心塌地地追随者。
“此处有迷幻阵?”尾在雷护法身后听故事的姬护法突然高音,惹来一通白眼。
“老先生是?”范平向姬长老拱手。
“这位是我们寒月宫姬长老。”雷护法介绍。
“原来您便是大名鼎鼎的妙手回春姬神医。晚辈范平,失敬、失礼。”范平躬身。
“神医不敢当,叫我声长老即可。范平?莫非你是黑风寨的谋士范平?”姬长老瞪大双目,打量他。
“正是在下。不过黑风寨已亡,我如今是忘忧谷的二谷主。”朱进喜与范平他们仍以兄弟相称,觉得二谷主,比那什么副谷主亲切。
“范谋士才智超群,为黑风寨出谋划策,几乎将落凤山中的盗贼全部收编,我们寒月宫剿匪多次,都因你无功而返。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姬长老打算替寒月宫拉拢他。
“姬长老过誉。”范平不骄不躁的作派,更让姬长老喜爱。
“要能把寒月宫的竹筐换成木箱,手动改机关自动,多好?”绕出迷幻阵,坐机关上崖壁时,姬长老跟沈寒月初来时的想法不谋而合。
“孟雨燕,孟雨燕,你怎么了?”花残叶衰的紫滕看见雨燕像个大粽子,不动不语,分出细枝偷偷点她头,与她玩耍。
“别吵,我好困。”雨燕厌烦锁眉。
“小燕,你怎么了?”觉察她异样的沈寒月,掀开她额上的大帽檐,紫滕快速溜走。“姬长老,您看,小燕有反应啦!”看见她俏脸有了表情,他喜不自禁。
“孟雨燕,你的精血怎么少了将近一半?”紫滕逗她时感触到惊讶。
“我用法宝太多,别吵我,我要睡觉。”雨燕有气无力迷迷糊糊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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