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笙宁,你是除了我家人外对我最好的人了,我好想娶你回家,让你也成为我的家人。”子衿脸埋在雁笙宁的肩上,哑着声音说道。
雁笙宁用手轻轻地摸着子衿的头,抱着他轻轻说道:“我也好想跟你回家,每天都想,可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你家人什么反应。”
子衿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十分坚定地说:“快了的,我一定会带你回家的,我爸爸妈妈和姥姥都很喜欢你,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雁笙宁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一定会带我回家的。但是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得先各回各家。”
子衿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揉了两把脸,把泪意憋了回去:“好吧!的确得回去了,再不回去妈妈得念叨我了。”
雁笙宁把银行卡放进了子衿的书包的内层里,把那只问小朋友讨来的娃娃也塞进了他的书包,再把笔记本放了进去,摸了摸子衿的头,没忍住还是抱了他一下。
子衿难得乖巧,一动不动地任他抱了一会儿。
回到家后,子衿拿出了那本日记本。
摸了又摸,看了又看,闻了又闻,自言自语道:“拿来写什么呢?那么高级的本子,乱写太不尊重金钱了,必须写点重要的才对得起雁笙宁。”
子衿拿过最喜欢的钢笔,装好墨后在第一页写下日期,开始给这本日记奠定基调。
“这是一本关于我的爱人雁笙宁先生的日记,以前我不懂得珍惜,和他错过了很多美好的回忆,从今天起,我想把我和他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不是为了日后回忆,不是为了留下痕迹,只是想证明,我很珍惜和他的点点滴滴。”
雁笙宁回到家后直接去洗澡了,路过客厅的时候遇到了杨天宁,他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是真不怕把他拉进火坑啊”。
雁笙宁没搭理他,洗完澡后学习了半个小时就睡觉了。他一向作息很健康很规律,很少熬夜,除非失眠。
是的,雁笙宁又失眠了。
背了一个小时课文和圆周率之后,他拿出手机开始刷子衿的照片,但是考虑到自己的身心健康,雁笙宁选择继续背课文。
“小衿,你在干嘛?”
子衿坐在高凳上,回头笑了一下,举起手里的画笔:“画画啊!”
雁笙宁走到他的身后,看了一眼子衿的画。
眼前明明是一片金色的田野,子衿画的却是黄昏的海洋,而海边站着的是上衣半敞的雁笙宁,一手摁着头顶的草帽,一手捧着鲜花。
雁笙宁记得这张画,高一的时候子衿给他看过。
雁笙宁从身后搂住子衿的腰,下巴搁他肩膀上,侧头看着子衿粉色的唇,问道:“你很喜欢这幅画吗?怎么又画了?”
子衿歪头贴紧了雁笙宁的脑袋:“喜欢看你这么明媚地笑。”
雁笙宁微笑了起来:“那我以后天天这么笑给你看好不好?”
子衿点了点头:“以后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你都要这么开心地笑啊!”
雁笙宁拧着子衿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以后会离开我吗?”
子衿还是微笑着,眼睛很亮:“我会拼尽全力和你在一起的!”
周围的场景模糊了起来,很快陷入了昏暗。
雁笙宁紧紧地搂住了子衿的腰,抄过他的膝盖,把他抱了起来。
子衿手里还拿着画笔,急的叫了起来:“啊!放开我!”
雁笙宁听话地把他放了下来,然后自己坐在了凳子上。
子衿:“……你坐这儿我坐哪里?”
雁笙宁朝他伸出手:“坐我腿上。”
子衿似乎有点不服气:“凭什么?”
雁笙宁:“那你坐地上吧!”
子衿:“……”
嘴角挂着坏笑,雁笙宁拉过被怼的无语了的子衿,要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
子衿却扭捏了起来,挣了两下,最后还是被雁笙宁抱了上去。
雁笙宁想和他面对面对着坐,子衿却要背对着他,死不肯转身。
雁笙宁也不介意了,反正都一样的。
周围的场景又清晰了起来,面前是画架和一望无际的田野,金色的麦田绵延到天空的尽头,天空蓝白黄渐变,尽头是看不清轮廓的光。
雁笙宁把脸埋在子衿的背上,无尽的旷野,广阔的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如果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该多好?
雁笙宁柔声说道:“小衿,牵着我的手,我们一直在一起好吗?”
子衿“嗯”了一声,然后把手伸了出来,就在两人手指即将相扣的一刻,雁笙宁醒了,被雷声吵醒的。
雁笙宁起床把窗户都关了,看着外面的滚滚春雷,雁笙宁幻想着能牵住另外一只手,把他抱在怀里哄着:“别害怕,我在!”
而此时的子衿睡得死死的,压根没听见打雷,是姥姥起床去他房间帮他关好的窗,给他掖好了被子,顺带感慨一句:“这孩子,这么大了睡觉还能把被子拧成麻花。”
雁笙宁看了一眼闹钟,四点多,还能睡个回笼觉。
一望无际的田野间,子衿在放风筝,风筝上画的是雁笙宁的那张沙滩照。
雁笙宁在田野间追逐着他的脚步,努力向他靠近。
子衿在前面又跑又跳又笑,玩得很开心,沿着田间小路疯跑。
看着远处逐渐模糊的阡陌,雁笙宁心里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急忙对子衿喊道:“小衿,别往那边跑了,快回来。”
子衿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笑着往前跑去。
脚下似乎踩空了,雁笙宁眼前一黑,随即听见了子衿的惊呼,吓得急忙往前一扑。
睁开眼时,子衿却乖乖地窝在了他怀里,手里还拿着那只风筝。
雁笙宁急忙检查了一下子衿的身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子衿摇了摇头。
雁笙宁吻了两下他的额头,心疼地道:“没受伤就好,别跑了,我带你回去。”
雁笙宁背着子衿在田埂上走着,手里的风筝被晚风吹起,低低地飞着,子衿似乎很开心,搂着雁笙宁的脖子把他当马骑,嘴里喊着:“驾!冲啊!跑起来风筝才能飞起。”
雁笙宁怕把人摔着,不敢跑。
子衿趴在他耳边喊了两句“老婆”,还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充满挑衅意味地说:“以后你在下面伺候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雁笙宁忍不了。
回到放画架的地方,雁笙宁放下子衿后坐在了凳子上,直接把他抱起,摁大腿上了。
子衿有些懵,手里还拿着那只风筝:“你干嘛?放我下去!”
雁笙宁二话不说就扯掉了子衿的裤子,威胁意味地说:“在下面,伺候你啊!”
子衿瞪大眼睛,开始挣扎起来。
隐约感觉自己快醒了,雁笙宁顾不得照顾子衿的情绪,十分粗暴地锁住了他的双臂,打开了他的双腿。
闹钟的“滴滴”声响了起来,雁笙宁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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