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聚集之地是在一个叫虎沟的地方,深山老林,人迹罕至,即使金霞给她画了地图,仲田也寻了好久。
终于到了地方,是一个废弃的山寨,里面却灯火通明,但是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传来了女子的咒骂声以及男子的闷哼声。
不好,可能夏穆宁受到了伤害。
仲田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力量,五个人应该可以应对。
立刻就从旁边捡了一块石头,掂了掂重量,立刻砸了过去。
那用木头随意遮挡的窗户砰的一声便碎了。在寂静的地方犹如惊雷,里面的人顿时吓了一跳,立刻跑了出来。
那为首之人并没有戴面罩,就是汪愿。
只不过据侍书所说,应该是五个人,为什么只跑出来了四个人。
汪愿看了看四周,只有一个女子站在前面,她仔细一看,还是一个熟人。
“仲田?”
仲田看了看,果然是金霞说的那几个人,“都是老熟人啊!”
“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救人啊!要不然跟你一样做这违法勾当啊!”
“口气不小,你只有一个人,我们四个人。”
“四个人很多吗?”
仲田手中没有武器,四处看看,只有路边一棵一人合抱的粗杨柳树孤零零的横亘在路边。
仲田上前试了试,可以。
她上前,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用力,土翻了起来,那大腿粗的树慢慢的被拔了起来。
那树枝繁叶茂,仲田一伸展便让周围的人连连往后倒退。
仲田立即将这粗壮的垂柳丢了出去,那四人被压在树木之下,不得动弹。
“老实待着!”仲田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门虚掩着,仲田原本想要直接推门进去,但是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
没人应声。
“得罪了!”
仲田立即推门,走进了屋里。
夏穆宁神情呆滞的坐着,他的衣服被撕破了,腿上青青紫紫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根金簪,尖利的一端还滴着血,
他的面前躺着一个人,地上一滩血,躺着的人家眼神已经涣散,应该是已经死了。
仲田知道为啥只有四个人出来了。
夏穆宁真勇啊!一个人面对五个劫匪,竟然能够杀了一个人。
夏穆宁如同一个被吓坏的小狼崽,对着进来的人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他警惕的眼神看向了仲田,看见她,似乎颇为惊讶。
“是你!”
什么是我?
夏穆宁冲上来,拿着簪子立刻就要对着仲田的眼睛刺下去。
仲田轻松的捉住了夏穆宁的胳膊。
“夏穆宁,你冷静一点!我是来救你的!”
夏穆宁抬头,神志才回来,他开始哭,眼泪从他的眼角慢慢的滴落。
“你怎么才来?”
他擦了擦眼泪:“那些人呢?”
“在外面。”
夏穆宁积攒起了全身的力气,跑出去了。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在巨木之下的四个人。
这是仲田干的,倒是小瞧她了。
手中的金簪还在滴血,滴落在她的鞋面上,他一步一步的走近了这四个人。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
“是你,摸我的对吗?”
那人有些惊惶的摇了摇头。
夏穆宁显然不听解释,手中的金簪用力的扎了下去,手掌立即被扎穿了。
夏穆宁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哀嚎。立刻看向了另一个人。“是你,用色眯眯的眼睛看我对吗?““不是我,不是我!”
夏穆宁并不听解释,手中的金簪从手掌中拔了出来,扎入了那女子的眼中。
痛苦的嚎叫迅速在这空荡荡的山谷传了出来。
仲田有些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夏穆宁倒是一个狠心的。
仲田不愿意看到夏穆宁,提醒了一句:“夏公子,杀人是要偿命的。”
夏穆宁抬头,眼圈微红,心中翻涌着极致的恶意。
血喷溅到了他的脸上,他嘴角扬了起来,带着冰冷的笑意:“你知道的,我杀人不会偿命!”
仲田冷冷的想,杀人偿命,对于她来说是常识,但是对于夏穆宁来说,杀死一个敢于劫掠他的绑匪,是完全不用偿命的,这是贵族的特权。
然对于仲田来说,罪人的罪责皆由官府裁决,所以她上前拉住了夏穆宁:“夏公子,我已经派人给方士莲送了信,她们马上就过来了。”
“你这个样子太狼狈了,你想让其他人看到你狼狈的样子吗?”
“那我去哪里?”
“我领你去吧!”
方士莲带着衙差进山的时候,看到了压在巨木之下的四个人,其中一个人伤了眼睛,一人伤了手,哀嚎的声音已经有些有气无力,另外两个人双眼无神的看着天。
“姐妹们,把巨木抬起来,把她们的嘴堵上,不要让她们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是!”
…
经过七拐八拐的山路,仲田终于到了自己的小屋。有一盏明灯亮着,有人在灯下缝补衣服等她回家。
夏今安听到声音迎了出来,他一直在等着仲田。
只是今天仲田并不是一个人,后面还跟着一个面容模糊的人。
他走近一看,他的眼中瞬间便含了泪水,他跪在地上,叫了一声:“公子。”
夏穆宁在此刻看到夏今安颇为意外,他以为他已经死了,语气也多了几分欣喜:“你还活着?”
“是的,我还活着,是仲娘子救了我。”夏今安感激的看了仲田一眼,便急忙的问道:“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仲田没想到两人竟是认识的,看这个样子应该是主仆,那夏今安应该就是夏家的逃奴了。
“说来话长,今安,你带着你家公子去里面洗漱吧!”
“好。”
房内有些狭小,仲田无聊的等在外面。
谢今安先打了一盆水,先让穆宁把满身的血迹洗干净,夏穆宁简单的漱洗了一下。
夏穆宁将金簪放入水中,看着金簪上面的血一点一点消失,又变得价值不菲。
仲田自从玻璃挣钱之后,便开始给家里添置家具,她给夏今安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夏今安找到一件崭新的,昂贵的捧给夏穆宁。
“公子,奴伺候公子更衣 。”
夏穆宁摸着这衣服的料子,柔软舒适,应该是花了不少的银子。
夏今安想要触碰夏穆宁,谁知夏穆宁突然变了脸色:“你出去!”
夏今安不明所以,但立即温顺的应了一句,关上门离开了。
夏穆宁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屋里有一个铜镜,他颤抖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里有红印,那是女人用力亲吻留下的痕迹,还有牙印,那是女人死亡时带着恨意的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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