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曾被西厂带走的肯休斯重返众人视线。
他归来的首要之举,竟是主动投案自首,将自己过往的所有罪行逐一坦白,不留任何隐瞒。
然而,当审判官探究其自首背后的原因时,肯休斯面露惊恐之色,浑身颤抖不止,仿佛被某种深不可测的恐惧所笼罩,再也不愿多吐露半个字。
这件事被蒸汽鸟报社报道后,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西厂这个新成立的机构一下子成为恐怖和神秘的代言词。
绝大多数贵族对西厂的行事作风感到深深的不安和反感,他们害怕自己也会像肯休斯一样。
这种恐惧和反感在贵族圈中迅速蔓延和传播,使得西厂的名声更加狼藉。
........
最高审判官办公室。
泰文站在那维莱特的办公桌前,他的声音坚定而严肃:“那维莱特大人,我恳请您再次深思熟虑。
西厂的存在,无疑是对法律的践踏,是对正义的亵渎。”
那维莱特凝视着他冷峻的面容,轻轻用手敲打着办公桌面。
过了许久,那维莱特终于开口了:“泰文庭长,你应该清楚,这是芙宁娜女士的意志,而她的意志便是正义的意志。”
泰文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被他隐藏好,“您知道的,大多数情况下,芙宁娜大人的行为都是........”
尽管他没有把话说完,但言外之意已经呼之欲出。
“放肆!”那维莱特的声音冷冽如冰,“泰文庭长,你没有资格在我的面前评价神明。”
泰文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一颤,他赶紧低下头,谦卑地说道:“对不起,那维莱特大人,是我失言了。
我只是希望枫丹的正义能够得到更好的维护,别被某些不法之徒所玷污。”
“枫丹的正义能够更好维序?”那维莱特冷笑一声,质问道:“那你能否告诉为什么会发生肯休斯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他可以指使你的儿子提伯特在没有执律庭审批的情况强闯他人私宅?”
泰文被问得哑口无言,心中对肯休斯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正是因为这个家伙的所作所为,才导致逐影庭失去了那维莱特的信任。
他紧握双拳,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那维莱特的质问和嘲讽。
他明白无论再如何辩解或争取,都无法改变西厂存在的现状。
于是,只得选择了暂时的容忍,但这绝不代表他会放任西厂一直存在下去。
在与那维莱特的交谈无果后,泰文提出了告辞,离开了办公室。
当他踏出沫芒宫的大门,一股阴翳的情绪瞬间笼罩了他的心头。
就在这时,他的儿子提伯特迎面走来。
提伯特注意到父亲脸色的凝重,心中隐隐猜到了事情的结果。
“父亲大人,事情进展得如何?”提伯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泰文将刚才在办公室中的劝说和交锋简要地告诉了提伯特。
“全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肯休斯!”
提伯特愤怒地咆哮着,他的脸色扭曲,如同一个被激怒的野兽,
“他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可结果呢?这个混蛋居然去自首,承认了所有罪行!”
泰文看着自己儿子如此失态的表现,脸色骤然一沉,“提伯特,我早已告诫过你,身为贵族,我们必须时刻保持优雅与风度。你看看你现在,成何体统!”
提伯特被泰文严厉的语气吓了一跳,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并迅速收拾起满腔的怒火与怨愤。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后恭敬地说道:“父亲大人,我知错了。”
泰文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些许,“伊德那边只是暂时占了上风,让他得意一时吧。我们总会有机会将他弄死。”
“是的,父亲大人。”提伯特恭敬地回应着,随后提及了另一件事情,“艾莉娜目前被安排在执律庭租赁的酒店中,她一直恳求能回到兰尼斯家族。”
泰文闻言,怒火中烧,当场怒骂道:“我们兰尼斯家族没有这样下贱的东西,她和她妈一样都应该浸泡在灰河的污水之中。”
提伯特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发生这么大的火,“我明白了,我这就让人严词回绝这个婊子。”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泰文的声音再次传来:“等等,你刚才说艾莉娜在执律庭租的酒店里?”
提伯特回答道:“是的,父亲大人。因为艾莉娜怀有身孕,执律庭特意为她租了一个环境舒适的酒店房间,让她能够安心养胎。”
泰文听完之后,面有所思。
......
沫芒宫。
芙宁娜迈着轻盈的脚步,穿越长长的走廊,走向自己的会客室。
一想到马上见到林伊德,她就感到莫名的开心。
不多时,她走到会客室的门口,轻轻推开房门。
终于,她来到了会客室的门前,轻轻推开了那扇精致的房门。
门后的景象映入眼帘,林伊德依旧保持着那份随意的姿态,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仿佛此刻并非是在会见一位神明。
芙宁娜女神微微扬起下巴,摆出了女神的威严与派头。她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浮夸与高傲:“你前来见我,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这个女神出手相助吗?”
林伊德平静地说道:“对的,伟大的芙宁娜女士,你忠实的信徒想要跟您要一点摩拉。”
芙宁娜听到这话,总感觉哪里不对。
忠实的信徒跟神明要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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