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杨友安起床后就跑去了梅静静家门前,喊着她的名字,催促她一同前去煤矿矿场。
“梅静静,梅静静……快开门啊……”
梅静静自昨夜回家后,接连发生不顺之事,自感是霉运所致。原本不打算起床,但是听到门外杨友安喊个不停,喊得心烦意乱,极不情愿的起床。
刚一下床,就踩到了床边的夜壶,直接趴在了地上,磕破了膝盖。
“啊!又来了。”
梅静静心中郁闷,强忍着疼痛起身。她拿起了夜壶往屋外走去,刚迈出门框,便被门框上的一根铁钉子勾住了肚兜。梅静静顿时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肚兜被钉子扯掉,夜壶也撒了一地。
梅静静赤裸倒地,春光乍泄,奈何无人看……
顿时,梅静静委屈了哭了出来。
“呜呜……霉运啥时候结束啊……”
梅静静返回屋内,一边哭着一边穿着衣服。
而门外,杨友安呼喊的声音仍没有消停。梅静静就像自己的名字一样,没有清净。
她走出了屋子,刚一开屋门,一扇木门从门轴上掉落,直接压向了她。梅静静向后使力,再加上门板重量,直接将她压在了地上。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一大早就这样,这一天可怎么过啊……”
梅静静再一次哭了起来。
“快开门啊,我有要紧的事情,快啊,你一个人在屋子里干啥呢!快开门啊!屋里是不是还有别人,是男的,是女的……”
杨友安的敲门喊话,让梅静静感到了气愤,她将门板推开,成功走出了屋子。
屋门到院门之间是一片空地,没有任何杂物。梅静静心想,事不过三,而且也没有其他碰撞的东西,前去开门应该不会再发生倒霉事情。
梅静静略微放松了警惕,大胆的向院门走去。
“啪!”
就在走到院子中央的时候,倒霉事件再次发生!从上空有一只飞鸟掠过,留下了一坨鸟屎,恰巧落在了梅静静的额头。
“呵呵,呵呵……事不过三的,假的,骗人的,呵呵……假的……”
梅静静苦笑道,自己的倒霉事情接连发生,已经令她感到了崩溃。
终于,梅静静打开了院门,见到了敲门的杨友安。
“你在屋里干啥呢,你,你养鸟了,怎么还用鸟屎涂脸啊,最近流行的化妆品吗?”
“呵呵,呵呵,是,效果很不错!”
梅静静随手将额头的鸟屎擦掉,抹在了杨友安的脸上。
“哎呀!你真埋汰!难怪你嫁不出去。”
“你大清早的敲门干啥,烦死了!”
“我跟你说,我发现了秘密。楚应莲是死在赵二爷家的煤矿上,尸体是从煤矿运到她的住处的。”
“证据呢?”
“在我屋里床上,想看证据,去我床上。走。”
梅静静听后感觉自己被调戏,原本已经够倒霉,又被调戏,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一拳打向了他的眼睛!
“啊!”
杨友安莫名其妙的挨了一眼泡儿!
“你们女人怎么都这么不讲理啊!”杨友安气愤的抱怨道。
即便如此,杨友安还是带梅静静前往了自己的住处,看到了从命案现场带回来的枕头,将上面残留的煤灰展示给她看。
“噢,还真在床上。”
“都跟你说了,你还不信,早知道被打,还不如昨晚去你家。”
“你确定是在赵二爷家的煤矿?”
“猜测,准备喊你一起去看看,说不准儿能发现点啥?”
“噢,那去吧。”
梅静静话音刚落,便往屋外走去。杨友安自感受了委屈,捂着眼眶跟着出了屋子。
也就在今天一早,那位昨夜跌入酒缸的铁骨猿,被清早起床迷迷瞪瞪的酒坊伙计给扣上了盖子,又吩咐其他人将酒缸连人一并装车送走。酒坊伙计并不知道酒缸里有人,只是按照日常操作流程,将数个酒缸送去各家酒楼。
这其中一个酒缸就装有铁骨猿,由于被泡酒的原因迟迟没有苏醒。数辆马车分别前往不同的酒楼,这其中一辆便前往了醉芒楼,又将泡有铁骨猿的酒缸卸到了醉芒楼后院酒窖……
与此同时,刘易守与警员游千图一同前往赵府调查,由于游千图腿部受伤,只能架拐走动,所以走动很慢,很慢……
“刘先生,要不你先去赵府吧,我腿脚不方便,走的慢。”
“不碍,一起走,到了赵府还得你出面。你,等等……”
刘易守喊住了一辆黄包车,让他送游千图前往赵府,自己则是在去拦另一辆黄包车。
游千图离开之后,刘易守遇到了往警局赶去的花夫子。
“你咋在这,跟我走啊。”花夫子喊道。
“去哪?”
“警局啊,你不是说去检查尸体吗!”
“哦,对,对。来,坐车去。”
刘易守拦下了两辆黄包车,送自己和花夫子前往警局停尸处。
停尸处的耿伯并未接到任何消息,但是刘易守前来一定是有要紧的超度事情,所以便带他们前去楚应莲停尸房。
刘易守进门之后,按照以往的操作习惯,将一面八卦镜摆放在了门口。耿伯见这般操作,也配合的拿起了扫把清扫出了一块空地。
“耿伯,今天不超度。”
“噢,噢。”
“今天前来,是要为她缝合身体。”
“噢噢,我知道了。你们忙。对了,我在屋里备了金疮药,刘先生下次超度的时候,也许用的上。”
“耿伯,有心了。”
耿伯离开后,花夫子便掀开了遮尸布。
楚应莲死时身穿黑色旗袍,即便四肢肢解,但不影响她的美貌,依旧是一位美人。
“如果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这辈子值了。”花夫子感慨道。
“你没有那个命的,自己啥样没点数吗。”
“我想不通,为啥漂亮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是啊,女人生来漂亮是一件好事,却避免不了其他女人生嫉妒心。就算嫁人了,也少不了隔壁邻居的惦记,迟早出事儿。”
“如果我是女人,肯定想要漂亮,出事儿不出事儿那都是后话了。”
“别说废话了,赶紧帮她缝合上吧,等到案件破了,就要安葬了。”刘易守催促道。
“其实吧,我不是很想接这活儿,也就是看这姑娘可怜。我给她缝合尸体,你给她超度,高掌柜还提供棺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白蛇会是干白活儿的。”
花夫子一边检查肢解伤口,一边帮她缝合。从肢解伤口处,并没有刃器切割的痕迹,像是被硬生生的撕扯分离。但是,分离伤口处的血肉骨头却格外的平整,又像是被锋利刀刃急速切开!
在伤口处涂有一层油蜡,将所有血管口封住,以防止残留血液流出,也因此在命案现场没有发现任何血迹!
花夫子接好四肢之后,准备缝合她的头部,当他拿起楚应莲的头部时,那双眼睛突然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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