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芒楼内,再一次召开了紧急股东会议,所有在场股东都聚集一起,一脸茫然的看着对方。原本是授奖的好事,却意外发展成了一件要命的坏事。
祸不离福,福不离祸。
好事之后紧随着一件坏事,只是这件坏事远远超过了可以承受大范围。在场的股东对此事感到了不解,他们有着同样的疑问,为什么要杀人?
按照李掌柜的现场描述,当时案发之前,与杨友安在一起,并没有携带任何枪械之类。然而,杨友安手持手枪,正是警员刑则武携带的佩枪。如此一来,杨友安便有被人栽赃的可能。
“中了邪术!”
黄全笑突然说道,他一直在提防着那位幻尘师出现,没想到却阴了杨友安。
“在宋家老坟时,咱们破了幻尘师的烧金邪术,被他察觉。原本以为会过些日子出现,没想到竟出现的这么快。”
“黄大哥,那杨友安还有救吗?”柳惊白关心道。
“有救。但是很难。即便有一方中了蛊惑心神之术,杨友安当众杀人的事实已经发生,想要救他除非死者复活。”
“死者复活,这怎么可能?”刘易守当即说道。
刘易守虽懂得阴阳术法,但改变生死一事却是大忌,不能害人,当然也不能随意将死人复活,这不但会招惹阴鬼,还会犯下阴罪,扰乱阴阳秩序,引起鬼府出行。
之前,所救助的宋献,却属于例外,宋献因中了烧金邪术之死,属假死。既有阳寿期限,又有假魂交由鬼吏交差,所以属于特例。而替代的假魂,却是活人真魂所扮,幻尘师通过一些恶毒手段将真魂俘获,用来替代假魂使用。
制作假魂,并非易事,幻尘师自然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即便,用了某种术法,将死者齐无春复活,那施术者也因此会遭遇不测。或者说,一命换一命,甚至一命换百命、一命换千命,因此不会有人愿意去施法。正因换命代价之大,所以很多修行者也就被动遵守生死无常之态。
段无才比划着手语道:“杨友安是死定了。这些天住在我那里,还挺招人喜欢的,就是这孩子太喜欢应景了。他昨天晚上拉回了一口棺材,这下子给自己用上了。”
“逃。”
花夫子突然说道。
一个逃字,提醒了众人,不管是人为操作,还是借助术法,令杨友安逃出监狱便可活命。花夫子自从见到楚应莲尸体睁眼之后,被吓得魂不守舍,相比以往,话少了许多。
柳惊白坚决说道:“杨友安跟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了,即便他的会长身份只是个噱头,也算是咱们白蛇会的人。这人必须救。”
刘易守问道:“柳大姐,你怎么对杨友安这么上心。你想让杨友安逃一辈子?那他愿不愿意四处躲一辈子,也要看他的想法?”
“逃,总比死在监狱强。我去问他,他若是想逃,我们就帮他。”
柳惊白心思沉重了许多,她决定前往监狱,询问个结果。
就在此时,一滴墨珠爬到了黄全笑的袖口,又顺着袖壁钻进了折扇之内。
这墨滴便是从折扇百花图中召唤出了芍药女,她曾跟随幻尘师施展的分身灵体一起消失。如今返回,自是已经知晓了幻尘师的所在位置。他起身离座,想要去见一见这位幻尘师。
黄全笑在得知杨友安杀人之后,也自然感到蹊跷,以他与杨友安的接触,杨友安并不像心存歹恶之人。他心中断定正是那位幻尘师所为,所以要与幻尘师化解矛盾……
杨友安是由高掌柜、刘易守推荐,拜在了黄全笑门下。虽然还没有行拜师礼,但是黄全笑已经答应收徒,救自家徒弟也就必须上点心了。
另外,杨友安所获得的金铃,原是气虚道人的一件法器。法器认主,是一件莫大的因缘。
黄全笑曾见过气虚道人施展法器运法,此金铃又名子魂铃,可招魂引魄。但,法器一物自是争抢之物,法器所成来之不易,所以各家道友便在法器之上暗结封印,即便持有者遭遇不测,法器也因咒印所在无法使用。
有咒印封器,自然也有解印,这解印也藏于封咒之内。解印分三种,一种是原持有者赠予,也就不存在封咒;第二种便是知晓解印咒语;
第三种则是封印法器重新认主,所选择新主自然要与修行有所渊源,新主的根器悟性要超于常人,而且必须是品行端正之人。所有修行人,无不是秉持正念,纵有邪魔方式方法,也有善恶心念之分。换句话说,心善之人才有资格被封印法器认主。
黄全笑对此感到欣慰,杨友安被子魂铃认主,而自己又收了杨友安为徒,倘若他日修成大器,岂不是门子里的一件幸事。
只不过,黄全笑并没有想到营救杨友安的好办法,除此之外,他所担心的是幻尘师继续在背后捣鬼,令白蛇会所有人继续遭殃。
很明显,幻尘师是有备而来,而他的目标已经不单单是针对宋氏,现在整个白蛇会都已经成为了他的猎物。所以,在幻尘师下次出手之前,必须做点什么……!
墨滴在黄全笑手掌转动,为他引路。根据芍药女的引路,黄全笑前往寻找幻尘师,一路搜寻却找到了段记药铺。
“怎么会在这?”
黄全笑心中一问。
此时,在段记药铺的院内,陈大生一边哭着一边给棺材刷油漆……
“安子哥,你死的好惨啊,呜呜呜……好无辜啊……你还没有娶到母夜叉就死了,你死的好惨啊……呜呜呜……”
陈大生陪同杨友安一起前往观台阁,原本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却发展成大家都不开心的局面。上一次杨友安坐牢,是陈大生陪同前去澡堂洗澡,因为意外被误认成了凶手,所以被关进了监狱。
然而,这一次,依旧是陈大生陪同,但这一次不是误认凶手,而是成为了公认的凶手。
“呜呜呜……安子哥啊,……你还没有娶母夜叉……你让母夜叉咋办啊……”
黄全笑见陈大生哭的如此之惨,不觉感慨道:“有这样的傻兄弟,够……阿嚏……够了……”
黄全笑被油漆气味呛到,打了个喷嚏。同样因油漆味道感到不适的,还有他手掌里的墨滴。
芍药女指向了杨友安房间,黄全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前。此时,墨滴从他手掌跳下,飘向了屋内的一张炕桌上。在桌上,月季女的本体墨滴,被一道圆形咒印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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