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旁,太子扶苏则说道:“太子李建成肯定不弱。之所以他看起来不那么出彩,完全是因为他的竞争对手,是天幕最强帝王排行榜的第二名唐太宗李世民。”
“李世民的能力,我们之前就已经见识过了。他就像是一轮悬挂在天上的太阳,光芒万丈,而李建成虽然也很优秀,但若要比喻的话,他更像是月亮。”
“月亮虽然也能够照亮大地,但是与太阳光芒比起来,自然是要稍逊一筹。”
是啊,正如扶苏所说,李建成自然是不弱!
只是奈何他的竞争对手对手是二凤,这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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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
武德九年位面。
东宫,废太子府内。
废太子李建成想起当初,与老爹二弟一起刚起兵时的岁月。
那时候多好啊!
他与二弟李世民一起为他们李家征战天下。
一起同甘共苦,兄友弟恭。
不像后来,随着兄弟二人地位的变化。
两人之间的兄弟之情,也最终因为彼此之间利益的冲突,从而破裂,以至于最后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望着天幕,李建成虽心有不甘,但想到之前秦明介绍李世民时,自己和四弟李元吉的下场。
他不禁悠悠叹道:“古有三国周瑜感叹既生瑜何生亮,孤与二弟秦王,何尝不是如此?”
“老天既然已经让大唐有了孤这个储君,却又为何偏偏,要让二郎这个比孤还要强的人出现。”
“若不是二郎一次又一次的立下大功,阿耶一次又一次的对二郎毫不吝惜的封赏。孤又何至于对二郎的势力感到忌惮,从而最终与他走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这一切,都是被阿耶,被二郎给逼出来的。”
天幕上,画面依旧在继续播放。
随着李渊起兵占据关中。
大唐李家,也由此正式取代隋朝,建立新的朝代。
李渊正式接受隋恭帝杨侑禅位,登基称帝,国号大唐,李建成也第一时间,被老爹李渊立为了皇太子。
秦明:“随着李渊登基以后,李建成和李世民兄弟的二人的工作重心,也就从此发生了改变。”
“太子李建成作为储君,更多的是需要和老爹李渊一起,坐镇京师,并且统筹全局,以及处理朝中每天所发生的各种琐事。”
“而李世民呢?在唐初,作为宗室的他,则与众多李唐宗室一起,成为了大唐征战天下的主要武将。”
“事实上,李世民之所以得到唐高祖李渊的信任。这也主要得益于大唐在创业初期,对出身李氏宗亲的武将信任,是要远远高于一般的异姓武将的。”
“例如大唐开国之际,除了我们一向数熟知的战神天策上将秦王李世民外,受到重用的李唐宗室子弟还有河间孝王李孝恭,江夏郡王李道宗,淮安王李神通,永安王李孝基等,他们都是李渊的堂兄弟或者堂侄。”
“所以说,秦王李世民能够崛起,除了自身能力过硬之外,也和大时代下的背景分不开关系。”
紧接着,说完了两兄弟的分工不同之后。
他接下来要说的,就是有关于大唐开国之后,秦王李世民的崛起之路了。
而这些,由于之前在介绍李世民篇时已经详细的介绍过。
故而关于李世民的一次次逆天战绩,他在此更多的是一笔带过。
着重点主要讲述在得知李世民一次次立下大功后,李建成的反应上。
秦明:“众所周知,历朝历代,作为太子储君,无疑是最难熬的。因为身为太子,不仅要随时面临来自皇帝老爹的猜忌和打压,还要时刻提防着来自身边兄弟的觊觎。”
“而同样在这条储君之路上,李建成不外如是的,面临到了以上所说的两大难题。”
“首先,身为太子的他,虽然名义上是储君。但事实上太子的身份是荣耀的同时,也同样是枷锁。”
“因为是太子,李建成更多时候,只能坐镇中央,不得已只能将出征立功的机会,让给了二弟秦王李世民。”
“且在天下人看来,自古只有出征的皇子,还很少有领兵出征的太子,虽然李建成也的确领兵出征打过几场胜战,但真正算得上是大战的,却一场也没有。”
“而与之相对的,是秦王李世民在一次次大战中的崛起,被李渊先后封为尚书令,雍州牧,凉州道行军总管,益州道行军总管,左右武侯大将军。”
“李世民地位的提升,不仅意味着李渊对他的信任,更是意味着他在朝中及军中的威望只会变得越来越重。”
“这对于任何一个处在李建成位置上的人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
“眼看着二弟李世民的势力一天天壮大,身为兄长的李建成, 还偏偏不能打压李世民。因为当时的大唐,用李渊的话来说就是,大唐离不开二郎。”
“秦王,太优秀了!”
“优秀到他这个太子都忍不住嫉妒的地步。如此,兄弟二人之间的矛盾,怎能不爆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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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仙人说得不错,任谁到了李建成这个位置上,面对功劳大得几乎顶破天了的秦王李世民,不心生忌惮,那才是不正常的反应。”
“李世民,经过此前天幕对他的介绍得知,他太强了!不仅强,还有着一副极其年轻的身体。”
“面对如此势力又强又年轻的皇子,哪个太子遇上了这种兄弟,都只会吓得脊背发凉,睡不安稳。”
东汉,建武十七年。
刘疆一边望着天幕,一边不由自主的叹道。
凭心而论,他是最能理解李建成感受的太子之一。
只因他们的都弟弟太优秀了。
不是说弟弟优秀不好。
而是当这种优秀自己无法压制,并且任由其成长到一定程度上时。
那对于身处在储君之位上的他们来说。
那面临的就不只是兄弟之间的争斗了。
而是有关于你死我活的生存之战。
这一点。
同为大唐太子的李承乾,亦是深有感触。
贞观十八年。
黔州。
简陋的小院内。
已经一无所有的李承乾,看着天幕上李建成所经历的一幕幕担惊受怕的场面。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过来的?
“所以父皇, 您现在明白了吗?我当初为什么执意要杀青雀 ,甚至于要谋反了吧,那都是为了自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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