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还真够得上布尔什维克,真能保守秘密。”
许飞回来后,就去办公室把去年的上半年总结的日期改了一下,发给了边倩倩。
随后,再次来到乡长办公室。
蔡思敏和劳作还等在这里,见他进来,都望向他,等着他说话。
于是,许飞就来了这么一句开场白。
“那,他们有没有那个?”劳作竖起大拇指,放到一起碰了几下。
眼睛却猥琐地看向蔡思敏。
蔡思敏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在她的意识里,劳作就是个粗鄙不堪的货色,跟李如意不好比。
虽然她跟李如意都有家庭,但她是真心喜欢他。
在她眼里,李如意有水平有能力,儒雅有气质。
但她又有点怕劳作,这货手里拿着她和李如意的把柄,虽然他跟李如意有亲戚关系,但不妨碍他做这种龌龊事。
要不是有李如意罩着,劳作可能早就对她下手了。
没人的时候,动手动作平常事,就刚刚许飞走了之后,大白天他都想着瞎胡来。
“那个我怎么知道,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异常,我又不能问,否则不是自我露馅吗?我又不是去找死。”许飞对于劳作的问题,也是不感冒。
“那有什么看不出来的,是不是原装,特别是刚拆封过的,在面前走上三两步,还不清清楚楚啊,那动作……”
“能不能说的正经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骚狗公。就算小丫头暂时没说出去,你就知道她以后不会说出去?要让她不说出去,就必须尽快给她兑现承诺。”蔡思敏不悦地打断劳作,没让他说出判断拆封与否的独门经验。
许飞深以为然地点着头,“对,尽快,我也是这个意思。”
劳作被蔡思敏抢白后,也没生气,呵呵笑了两声,“我同意,你问问书记,看看放到哪里?”
“干部人事是组织的事,还是请许组织请示吧。”蔡思敏推给了许飞。
这三人都知道,所有的事情,李如意都清清楚楚,而且都是他策划的,但人家就是不出面。
这就是李如意的狡猾之处,这种事万一出事,就不会小。
但不管出什么事,他都可以置身事外,最多是失察,损不了他的皮毛。
作为冲在前面的许飞,现在是最担惊受怕的那个。
劳作看似粗狂,可虽然他参与了,但如果出事,也可以否认,反正又没有什么证据,能拿他怎么着?
“好,我来向书记请示!”许飞知道自己推辞不了,只好拿出手机。
“李书记您好,您之前交代的人事变动摸底情况,我已经做了,我想现在向您汇报一下。边倩倩同志,自从到服务中心锻炼后,工作勤恳,吃苦耐劳,受到办事群众和服务中心领导、同事交口称赞。我个人认为,这位同志比较成熟,能够压压担子。”
虽然有些是没有的事,但许飞知道,这样说,李如意不会有一丁点意见。
他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
“好,跟其他几位同志,一并考虑,拿出具体方案来,准备上会。”李如意在电话里表示同意。
他能不同意吗?现在他就是跟着三个人不在一起,但想的完全是同一件事。
昨天夜里得知没成功后,他就让蔡思敏今天约劳作、许飞见面,商讨解决方案。
他早就想好了,要解决这件事,边倩倩是绕不过的,不拿出点实质内容来,恐怕封不了口。
至于方舒,桌子底下的手段,绝对不能再用了,必须改变策略,否则闹将起来,就怕白沟真的会翻天。
打了几巴掌没打服,还被人家反手把脸打肿了,再打下去,就难以收场了。
有了李如意这个表态,许飞放心了不少,只要边倩倩这事办了,方舒那边,做了那种事,肯定不敢张扬。
中午,一场大雨下了三个多小时。
方舒跟石磊喝了一瓶酒后,闲聊了几句,因为想着王兴良的事,心情不好,就躺下了。
反正是休息日,也不用打卡,就这么睡呗。
叮铃铃,叮铃铃……
忽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把他惊醒了,从床头摸过手机,一看,劳作打来的。
心里不由冷笑不止,以为你能扛到底,这就就端不住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下午四点了,这一觉睡的,够沉。
摁下接听键,里面传来劳作的声音:“方乡长,在白沟还是在老家?”
“劳乡长,我在白沟,有何见教?”方舒语气冰冷,但还算客气。
“在白沟啊,那正好,有个事情,想跟你谈谈,你看什么时候有空?”
“去你办公室,还是哪里?”
“就到我办公室吧。”
挂了电话,方舒用洗了把脸,就去了乡大院。
休息日,乡大院各个办公室,大多没人,方舒上了二楼,习惯性地左转后,才想起来,自己要去的是劳作的办公室。
来了白沟一个星期了,除了那天报到跟劳作见了一面,后来就没见过。
这乡长和副乡长的关系,还真的不多见。
走到“乡长室”门牌的办公室前,方舒知道,这就是劳作的办公室。
因为路过的几个办公室,门牌上是“副乡长室”。
他敲了敲门,没等里面应声就推门走了进去。
“方乡长来了,坐。”劳作坐在办公桌后的办公椅上,欠了欠身,拿着笔的手,指了指沙发,示意方舒坐,然后继续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并未站起来。
方舒鄙夷一笑,这逼装的,还跟真的似的。
都到什么时候了,还跟自己摆这种谱,也是可笑。
方舒也没客气,一屁股陷进沙发里,抽出一支烟,自顾自点上,悠闲地抽起来。
劳作不满的瞥了一眼,但很快就又埋头接着写。
什么时候一个乡长这么忙了,休息日都日理万机?
就这样过了大约五分钟,劳作才放下笔,站起身来,走到方舒这边的沙发区。
“不好意思啊方乡长,有一份急件要处理,让你久等了。”劳作说着道歉的话,但语气里听不出一点点歉意。
“没事的,劳乡长,反正是抽烟,在哪都是抽。”方舒笑笑,浑然不觉得有丝毫的难为情。
劳作见方舒这样光棍,只好坐下来,开口道:“是这样的,方乡长,乡政府这边,分工想做一下调整,想听听你的意见。”
这才调整一个星期,就又调整了,这是过家家呢。
“我没意见,都是工作。那就这样,我走了。”方舒把烟屁股摁在烟灰缸里,站起身就走了。
劳作心里很生气,但又不敢发作,只好强忍着,“方乡长,你的分工会略有变动,这还没说呢,怎么就走了?”
“叫李如意跟我谈!”方舒头都没回。
本来想在电话里弄的,但想到当面搞才过瘾,这才走了这么一遭。
“喂……”后面劳作怎么叫,方舒也不曾回过一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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