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归双指夹着骨刀,本能反应想要弹开,但是想到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实力弱小,可怜兮兮的小翼龙。
迅速的收回来了手,然后双眼湿漉漉的撒娇:
“阿姊、想要寻心的性命吗?可以是可以,但是成年的翼龙要是被杀死了,翼龙族群会找阿姊的麻烦的,寻心不想阿姊有麻烦。”
“阿姊要是实在想要寻心的性命,寻心走远一点,自己杀自己好不好?”
南月:“......”
听到寻心的话,她顿时感觉有些莫名的尴尬,她轻咳两声:
“不是......我没想到是你,兽夫都不在,警惕了些。”
辞归挑了挑眉,一手抚摸上南月隆起的肚皮,小声道:“阿姊好棒啊、还能保护崽崽。”
声音细若蚊叮,眼里全是对南月的崇拜。
南月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想着从他身上下来,结果下一秒寻心就坐起身,靠在床头。
他的脸颊正好对着她的脖颈处,辞归耳尖泛红,轻轻吐出一口气。
“阿姊~寻心说了晚上会来守着你的。”
他微微仰着头,月光的照映下,那双眸子中全是爱恋,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像是一只等待垂怜的小狗,尽可能的勾搭着她。
四目相对间,南月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没敢动弹。
她一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偷吃怎么能在家里偷呢?
这是不对的。
可是......
下一瞬,寻心拉着她的双手,一手放在脖子处,一手放在发缝之中,撒娇道:“阿姊,今天跟凶兽打架,好辛苦的~”
南月刚想安慰他两句,便见他一手扣住她的脖颈,往下一拉,吻了上去。
温柔的像是在对待一块糖果,细细品尝。
“阿姊、这样安慰寻心,寻心下一次会更加勇敢的,寻心这段时间好想阿姊,阿姊有没有想寻心?”
南月咂舌,这小绿茶太会了,要是换前世的她早就扑倒,教他好好做人、啊不,好好做龙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寻心说过不想给她兽印,要是强取豪夺......
再一个她还怀着崽崽。
“想了。”南月点了点头,从他身上翻下来,小声开口道:“你要在这里睡觉吗?要是睡的话,那个明早能不能早点走,崽崽们看见了不太好。”
辞归看着空落落的手,心中闪过一丝落寞,随后轻轻“嗯”了一声,躺在她身边,伸手抱住她。
接下来的几日南月都是这么过来的,白天陪崽崽,顺带检查一下每一个兽印,晚上跟寻心睡在一起。
嗯、单纯的睡觉。
这日,她刷着碗,正在想狐克他们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慢,下一秒,便有一双漂亮的手从她手里接过木碗。
“这些活,崽崽也能做,你不要太惯着雄崽了。”
淡漠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南月没有任何犹豫转身抱住他,小声哽咽道:
“你终于来了,他们都去打架了,狐克和玄尾也没有回来,夕池也是,只有你在中大陆,但是我还不敢去找你。”
温歌垂着眸子,看着怀里的人,温声道:“委屈了?”
“嗯。”南月点头。
“这段时间巫师都要祈福,很忙,我知道你回来了,但是没有时间来找你,而且夕池不在,辞归也是刚刚才联系上。”
温歌开口解释着,一双眸子淡漠的扫过门口的辞归。
就好像在说:你这几天死哪去了?看把我的雌性委屈的!
辞归冷眼看着这一幕,抿着唇没有吭声,他这几天几乎每次去清理凶兽,都会有兽人给他传达消息说温歌找他。
但是他的私心,他想跟阿姊多呆几天,哪怕只有晚上也好。
“嗯......温歌,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很担心。”南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熟悉的植物气味让她很是安心。
这段时间守活寡的焦虑也淡了不少。
“南月雌性、中大陆周边的迷雾处,以及中大陆的流浪兽群都需要镇压,每一个雄性都必须上去厮杀,这是雄性的职责。”
温歌一边刷着碗筷,任由她抱着,想了想,接着开口道:“不过他们肯定会每隔一段时间回来休息的,我让辞归去给他们带话,让他们商量一下时间。”
“你这边需要人陪的,连这种活你都开始做了。”
温歌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的雌性就没有做过这些东西,那双手也不适合干活。
“嗯......那你今晚要不要陪我?”南月抬起头,看向温歌那双淡漠如水的异瞳,嘴角微微勾起。
温歌垂眸看着她,温声开口:“只是陪吗?南月雌性。”
南月小脸一红,好吧,顺便吃个素的。
温歌眼中划过笑意,转头淡淡扫了一眼辞归,温声道:“辞归,今晚还需要你守一下了。”
辞归:“......”
阿姊是想了吗?好像确实,这几晚亲吻完她,总是能闻到味道。
他想了想冷声道:“好。”
夜里。
温歌的大掌放在南月的肚子上,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后,温声开口道:“麋鹿崽子长得很好,大概雨季结束的时候就能生产了,我到时候会找机会守在你身边。”
“或者、那段时间你来堡垒住。”
南月点了点头,从温歌腰间的空间袋子里掏出果子啃着,笑道:“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中大陆啊!”
温歌站在她面前,垂着眼看着她,伸手勾过她额角的青丝,淡漠开口:
“寒季过去,正好翼龙内斗,我可以假死脱身。”
说话间,他伸出手指摩挲着南月的唇,一段时间没有见面,此刻的他眼眸逐渐晦暗不明。
俯下身凑近她的耳畔道:“南月雌性、想要吃素的,就握好了。”
南月一愣,低头一看,她的手被温歌轻轻抓着。
“南月雌性、在震惊什么?你以前经常做的。”温歌垂着眼眸,一手轻轻抓住她的脖颈,俯身而下。
“南月雌性、该释放天性了,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屋内,意乱情迷。
屋外,辞归听到温歌询问南月的那些烧话,以及南月偶尔传来的怒骂声,眼眸越来越冷。
在以寻心的身份没有和阿姊亲昵之前,他认为他是可以接受的,阿姊的很多个伴侣。
但是,这一刻,他有点接受不了了,也不算是接受不了,而是嫉妒的发狂。
屋内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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