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惜不经意问了一句,“与你师父学习法术,学的如何了?!”
夏晚暗暗叫苦,这两天不是去后山摘葡萄,就是去小岛上钓鱼,要么就是在大殿前发呆,顺便等韩霄回来,哪有空练习法术。
“小舅舅,这才过几日啊?!碗她还需要适应一些时日。”
“不急。”
韩霄凑近北阴耳机,轻声问道:“舅舅,有没有办法通知天海君上啊!”
“怎么了?!”
“这难得…”韩霄扬了一下头,北阴看了看韩霄,又看了看夏晚,瞬间就明白了。
“咳咳…”逐光咳嗽了一下,其实他不是故意的,就是这两日夏晚担心韩霄突然回来,就在大殿前坐着,逐光只能陪在身边,没想到把自己整着凉了,然后夏晚一点事都没有。
“来了就进来吧!”北阴冷漠的说道,这话一说,搞得逐光和东长有点怪怪的。
夏晚弱弱的来了一句,“坐不下吧。”
“那去苍梧殿吧!”不知道谁说的一句话。
“不去!”韩霄直截了当的说道。
“吵架了?!”
“没有!”
“东长,你又如何惹到本君的霄霄。”
“她吃醋了。”
“我…”
“对!我就是吃醋了。”韩霄说完还轻哼了一下,别过脸去,余光看到东长和逐光走进来。
常惜推了一下夏晚说道:“还不赶紧给你师父倒茶。”
夏晚赶紧起身来,试意逐光坐下来,夏晚拿过茶杯,将茶壶拿起来倒着茶水,将茶杯递给逐光。
“师父请!”
“东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还不赶紧给霄霄道歉。”
“对不起!”
这东长也是绝了,让道歉就道歉,关键韩霄怎么生气都不知道,可没办法,自己媳妇得宠着。
北阴摸了摸韩霄的脑袋说道:“行了,东长也给你道歉了,你啊就给个台阶下了吧。”
韩霄看了看北阴,也不能说什么了,将茶杯推了一下,淡淡的说道:“看在舅舅的面上就原谅你了。”
东长拿过茶杯喝了一口。
“咕咕咕…”夏晚肚子不争气的响了一下。
“嘿嘿…”夏晚笑了一下,毕竟这太尴尬了,想着用笑避过尴尬。
“想来郡主是饿了。”
常惜拍了一下夏晚脑袋说道:“没出息,每日吃那么多,怎么还饿啊!”
“小舅舅,我也饿了,要不是垫的点心,肚子早就咕咕咕的叫了。”
“怀安,快去安排!”
“是,师父!”怀安将手里的衣服抱着进来,放在柜子上赶紧跑了出去。
方颜舒戴上面纱,来到台上跳舞,扶动着手指头,配合着琴声,挥动着手中的扶袖,她可不是单纯的来跳舞,她是为了一个人而来的。
“好!”
“韩公子觉得这场舞如何?!”说话的是夜南安,拿过桌上的酒杯扬了一下手,韩公子拿过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不经意的说道:“舞美人更美!”
“还不赶紧替韩公子倒酒。”
“是!”
方颜舒走了过来,拿桌上的酒壶倒着酒在酒杯,身体微微倾斜靠在韩公子的肩膀处,韩公子伸出手的时候,方颜舒将酒杯放在韩公子手里。
“韩公子请!”
“韩公子,这位可是花满楼的花魁。”
“韩公子,觉得奴家刚才的舞如何?!”
“很美。”
方颜舒伸出手捂着嘴笑了一下,方颜舒本来就有几分姿色,再加上打扮一番,就已经惊为天人了,韩公子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方颜舒,方颜舒拿过酒壶倒着酒出来,重新拿了一只酒杯倒着酒,将酒杯拿起来,扬了一下手,韩公子拿着酒杯碰了一下方颜舒手里的酒杯。
“姑娘可愿意玩另外一种方式。”
韩公子拿着酒杯穿过方颜舒的胳膊,算是喝交杯酒一样,方颜舒脸上出现了错愕,很快就消失了。
“韩公子果然会玩。”
韩公子凑近喝了一口,方颜舒喝了一口,抬眼的时候夜南安不见了,韩公子伸出手抱着方颜舒,凑近方颜舒耳边,方颜舒伸出手拦住了韩公子的手,韩公子顺势抓住方颜舒的手,方颜舒想要起身,却直接栽韩公子怀里了。
“王爷怎么可能会和一个花魁合作!”韩公子的声音很小声。
原来方颜舒本来是准备去平西找东长,可是却遇到了夜南安,得知道方颜舒要找韩霄报仇,夜南安便以合作将方颜舒带回了王府,既然是合作,当然是拿出自己的诚意,所以方颜舒便答应了夜南安,帮他拉拢韩公子,可方颜舒没有想到的是,夜南安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要帮她,而是想要她的命,因为方颜舒想杀韩霄,毕竟夜南安还不想韩霄死,至少不是在现在。
“咳咳…”方颜舒咳嗽了一下。
“大师姐!”
“南风,你不是…”方颜舒伸出手揉了揉额头,南风拿过勺子乘着药喂到方颜舒面前,不经意的说道:“我也是无意间看到大师姐留的暗号。”
“那本来是给月生留的。”
“可你不是…”
“师父提前将我送下山了,本来应该是不记得一切,可是无意间又记起来了。”南风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发生的事可不是那么简单,只是他不想再提了。
“师父如今被韩霄迷惑了,我也被师父赶下山了。”方颜舒说的时候身体下意识的瘫下来了,她一直都将所有的错归在韩霄的身上,她觉得造成现在的自己,都是因为韩霄。
“南风,快送我回北海。”
“怎么了?!”
“海棠此前与我离开北海,发现身后有人跟踪,海棠与我换了衣服,被黑衣人虏走,至今下落不明,我担心他们的目的不单是我,还有整个北海。”
“好,我会尽快安排。”
韩霄拿过毛笔沾了一下墨水,脑海里快速的闪现着,然后下笔勾画了起来,她将在乐游山的事画成了漫画,虚构了一些。
“主人!”雪球爬上韩霄的肩膀,它现在看到北阴就害怕,毕竟之前被北阴收拾了,还不是它的嘴巴,什么都说。
“雪球,你在忘忧谷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啊?!”
“主人给我提个醒。”
“落月。”
“之前上仙和战神倒是提起了一些,战神说落月上仙是帝君的软肋,不能轻易触碰的。”
韩霄自言自语说道:“或许找到关于落月的消息,有助于离开这里。”
耳边响起了脚步声,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韩霄知道是夏晚回来了。
“吱…”殿门被打开了,夏晚抱着一节一节的竹子,削的特别均匀,这一看就是有强迫症,不用说都知道是逐光做的。
“师父听说你要竹子,特意削的。”夏晚说的时候拿过桌上的葡萄往嘴里塞。
“我谢谢他!”
“都是一样的吗?!就没有长一些的啊?!”
“还是师父有先见之明,让怀安拖回来了两根没有削的,不过,你这突然间要这么竹子做什么啊?!”
“做灯笼。”
“真的啊!”夏晚这突如其来的样子吓得了韩霄,韩霄白了她一眼。
“至于这么激动吗?!”
夏晚伸出手抱着韩霄,一本正经的说道:“掌门捡到宝了,我们家菜菜长得好看,又会打架,又会手工,还有你不会的吗?!”
“应该有吧!”
怀安将竹子放在院子里,韩霄起身来,将竹子抱着走出大殿,她还不想在殿内削,空间太小了,影响发挥。
“殿下,还需要什么工具吗?!我现在去准备!”
“要米糊,然后要很长的针线。”
韩霄拿过腰间的匕首,将竹子破成两半,将它们分成好几块小的,又将它们分薄一些,将竹片周围磨滑一些,韩霄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不去练习法术吗?!”
“师父和帝君在下棋,没空管我。”夏晚说的时候往嘴里塞着葡萄,说是给韩霄摘的葡萄,她吃的可是最多了。
“别吃了,过来把这些竹子削掉,我得去准备其他材料。”
夏晚伸出手指了指说道:“我不喜欢什么花啊鱼的,你给我画一个其他的,山水都可以。”
“要求还多。”
韩霄将匕首递给夏晚,夏晚蹲下身削着竹子,韩将台阶上削好的拿进屋里,她这是先试试效果,毕竟还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韩霄翻了翻柜子,里面的白纸用来画画了,看来又得去找树伯要白纸了。
“雪球,白纸没了,可是我不想去找树伯。”
“为什么啊?!”
“他每次看我的神情怪怪的。”
“主人打过他?!”雪球疑惑的问道。
“没有吧。”
“那就奇怪了,他好像没有得罪过主人吧。”雪球自言自语说道。
东长背手走了进来,看到夏晚坐在台阶上削着竹片,地上都是竹子。
“掌门怎么来了啊?!哎!不是!”夏晚赶紧挥挥手说道:“我是说掌门不得陪着帝君吗?!”
“怀安说霄霄要做灯笼,想着栖止殿的白纸应该不够了。”
韩霄靠在殿门后面看了看院子,东长站在院子,背过身,可是韩霄还是看到了东长手里的白纸。
“他怎么知道我要白纸?!”
“主人师父对主人最好。”
“贫嘴。”韩霄伸出手拍了拍雪球。
东长走上台阶,韩霄赶紧回去坐下身来,殿门打开了,东长走了进来,顺手将殿门关上,这个举动有点怪怪的,韩霄将桌上的白纸卷了起来,等怀安拿来了工具才能将漫画书装订出来,然后估计上一次的应该已经看完了,东长将白纸放在桌上,韩霄拿了过来,将白纸铺平,用木头压了一下,韩霄拿过毛笔沾了一点墨水,在白纸上勾画了起来,东长全程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陪着韩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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