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妈妈今天穿的高跟鞋。”
听到周柠的回应,西西还是好奇地将鞋盒打开,看到里面亮闪闪的高跟鞋时,惊讶道:“哇,妈咪的高跟鞋好漂亮呀。”
然后伸手摸了摸,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妈咪,这个是不是灰姑娘的水晶鞋呀?”
周柠愣了一下。
西西饶有兴味地开口:“童话里就是这样的,灰姑娘穿着好漂亮的水晶鞋,结果鞋掉了,被一位王子找到了,嘻嘻嘻……”
越说越激动,西西害羞地捂住了脸。
“爸比就是妈咪的王子吧。”
霍倾州突然听到西西的这句,嘴角一勾,就差点头了。
西西很有兴趣地看着高跟鞋,继续说:“妈咪,我也想穿这个鞋。”
“鞋跟太高了,你穿着不安全,会摔跤的哦。”
西西听了,眼神不舍,却也只能点点头,主动将鞋放回了鞋柜里。
放好的那一刻,西西回头笑嘻嘻地看了眼周柠。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西西这抹笑容,周柠总觉得不对劲,西西的肚子里揣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因为刚参加宴会有些累,霍倾州陪周柠到房间小憩片刻。
睡了一觉后,周柠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出了房间,只看到北北一个人在那捯饬着数独游戏,小脸蛋看起来极其认真。
周柠往四周看了看,没看到西西的身影,只好朝着北北问了句。
北北环顾四周,茫然地摇头:“我刚才看小西西还在这里啊,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周柠一听这话,有些着急,虽然知道在家不会出什么事,但是想着亲眼看到才会安心一些,于是便四处寻找起来。
突然,从一处房间里传出了一阵窸窣的动静。
周柠停下脚步,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竟然看到了西西的身影。
只见西西的一只脚踩着高跟鞋,正将另一只脚塞进去,看起来很忙碌的样子。
如此忙碌,让周柠都不忍心打扰,特意屏住了呼吸。
尽管如此,西西耳尖,还是察觉到了,回头看到周柠时,笑嘻嘻的:“妈咪,你看我漂不漂亮呀?”
原本看到西西穿高跟鞋已经很惊讶了,可是看到西西的那张脸时,周柠更惊讶。
“妈咪,我穿高跟鞋会很小心的嘛,你不要说我哦。”
西西语气软软地开口,尝试转身,但是高跟鞋太大了,根本转不动,刚动了下,身子便摇摇晃晃的。
周柠迅速走了过去,扶住了西西。
西西:“嘿嘿,鞋太大了。”
周柠盯着西西的“香肠嘴”,问:“你的嘴怎么了?”
西西反应过来,高兴地噘着嘴:“妈咪,你也看到我的漂亮小嘴了吧,像不像一个小樱桃啊,特别好看吧,有没有把你迷倒啊!”
经过一番询问,周柠这才知道,西西拿了她化妆台上的口红涂了下。
一时之间,周柠哭笑不得。
“西西,你为什么想起来要涂妈妈的口红呀?”
周柠的温柔,让西西卸去了紧张,原本以为周柠看到她偷穿高跟鞋跟口红,一定会发火,但是好在这种情况并没发生。
西西害羞一笑:“因为我看妈咪今天也是这样的,涂着口红,穿着高跟鞋,美美哒,心情也美美哒。”
周柠明白过来,知道爱美是每个女孩的天性。
她特地给西西拍了一张照,当作留念,不光是自己看,将来西西长大了看到这张照片,也是一段难忘的回忆。
她知道,得让西西“摔”一下,才会长经验。
有些事情,得让孩子亲自去经历,不然就算说再多,都是无济于事。
西西发现周柠在拍照,立即摆出了很俏皮的姿势,想让周柠把她拍的美美哒。
拍好后,急忙开口:“妈咪妈咪,我要看!”
等看到照片,西西吓了一跳,茫然道:“这个人是小西西吗?我的嘴巴为什么变得那么厚啊?”
随后胡乱地抹掉口红,“还是我原来的嘴巴好看。”
周柠温柔一笑:“以后等西西长大了再涂好不好,这样西西就不会把小嘴涂成这样了。”
西西用力点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憧憬,好想快快长大,这样就能跟妈咪一样,是个大漂亮了,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情。
……
翌日。
霍氏集团。
霍倾州正坐在办公桌前忙碌着,突然张才走了进来,告知公司楼下有位自称认识他的女士来找。
得知是白语,霍倾州感到困惑。
难道是跟周柠有关?
此时,白语在楼下焦急地等待着,不确定能不能成功见到霍倾州,这次过来,也是带着侥幸的心态。
得到应允后,白语喜出望外,努力克制情绪,跟着秘书往总裁办的楼层走去。
等走出电梯,白语看到周边环境时,莫名觉得有压力,尤其是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白语更是压力倍增。
当看到霍倾州的办公室时,白语的眼里满是震惊。
低调奢华。
仔细嗅了嗅,白语又闻到了金钱的味道。
目光落在办公桌前的男人身上时,白语拘谨了许多,男人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矜贵又孤傲,让人不敢靠近。
白语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走上前:“霍总,很抱歉冒昧来打扰你。”
霍倾州只是淡瞥她,开门见山:“什么事?”
白语差点卡壳,没想到这么直接,连一点寒暄的废话都不说。
“其实我来找你是为了感谢你的。”
白语低声地笑了笑,推了推眼镜。
“感谢?”霍倾州蹙眉,“感谢我什么?”
白语略显尴尬:“是昨天宴会的事情,你扶了我,还专门让人送脚后跟贴给我……”
霍倾州眯眸:“你不说我都忘了,不用为了这点小事来一趟,没必要,我没有专门为了你,这还是我太太的意思。”
白语这会更尴尬了。
提及周柠,霍倾州倒是想到了什么,勾唇:“不过真要感谢你一点,因为你差点摔倒,倒是让我能第一时间想到我太太,从而更好地照顾她。”
这句话,成功地让白语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
她怎么觉得霍倾州把她当成了一个“工具人”?
霍倾州转动着手上的婚戒,尽量将话说得清楚,“所以,你最该感谢的人是我太太。”
白语立即应了声。
听到霍倾州下了逐客令,表现得很疏离,白语斟酌措辞:“其实,我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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