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帮帮我啊,打从小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无家可归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好不凄惨。
若是那不明所以的人,都要误会是西陵翊害得她家支离破碎似的。
西陵翊低眉看着李婶子,莞尔一笑,本就清丽绝伦的脸更添光彩,映得灰扑扑的石板路都亮堂了起来。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西陵翊微微俯身凑近李婶子,双眸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虽然她声音细软,没有丝毫嘲讽、不快,但李婶子还是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战。身子更是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但想到自家那不争气的东西,又不得不咬紧牙关,继续对着西陵翊哭闹道:
“我,我跟我儿子搬去道观住,东边还有两个大的厢房,收拾收拾我们娘俩住正合适,我们不嫌弃。”李婶子忙拿手挡住脸,状似抹眼泪,实则遮掩自己那即将上扬的嘴角,这死丫头还跟小时候一样,三言两语就能把她糊弄住,真是傻子。
“哦?想住青云观?那.......”
西陵翊直起身子,语气突然变得凌厉:“你把我吊在水井里的事,还记得吗?岳三通每次给你结工钱的时候,你都会把我吊到东厢房边的水井里,就为了证明我是真的傻,这件事还记得吗?”
逆光而站的女子,似那地狱最恐怖的勾魂使者,美丽的皮囊更像是特意为蛊惑那即将被抓走的人,而故意变换的。
“我错了,我,我错了傻丫......哦不西陵小姐,你,你不能抓我。啊~”李婶子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捂着头连连倒退。
那会她才不到两岁,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难道?她根本就不是人?
“这么快就忘记为什么不敢再上山来了吗?嗯?”西陵翊语气越发的轻柔。
李婶子却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如遭雷劈,再不敢求饶。
当年岳三通让她上山照顾傻丫,每次她都敷衍了事,有时候被她男人打了,她还会主动上山去折磨那丫头一顿,岳三通太忙了,很少看到人影,这样她就更加肆无忌惮的磋磨那死丫头,专挑被衣服遮住的私密部位磋磨。
这样既没有人知道,又能满足她那变态的心理。
但是无论她怎么折磨那小丫头,她都不哭不闹,只拿着一双黑的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就这样过了十来年,有一次,她像往常一样猛扎这丫头的脚底板发泄郁气,看着眼前越发漂亮的人儿,越想越气,李婶子眼中的恶意藏都藏不住。
直到西陵翊的脚底布满密密麻麻的血点子,她这才罢手。
李婶子坐在太师椅上拿过抹布,一边擦拭着手上沾染的点点血迹,一边死死的盯着眼前美的不似真人的傻丫。
虽说这丫头脑子不好使,但人是实打实的漂亮,她家男人跟她说了好多次,只要她把这丫头带回家给他,他就再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
只是这丫头从不迈出青云观后院一步,她又不能强制将她带下山去,但,如果让她男人直接上山来,那岂不是一举两得,反正青云观就那么几个人,只要多加留心,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
正琢磨着怎么帮她男人把这丫头弄到手的李婶子,只突然觉得眼前的光亮暗了一些,抬头一看,傻丫那张嫩白的小脸竟诡异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甚至没有听到任何响声。
李婶子吓得整个身子趔趄一下摔倒在地。
“摔...死”小西陵翊如鬼魅一般,对着她说道。
她惊恐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左手伸到她眉心的傻丫,她...她居然说话了,一股凉意打李婶子脚底升起,傻丫是撞邪了?担心自己虐待人的事被戳穿,她顾不得细想,猛的摔门跑下山去。
不知是太过害怕还是怎的,平常闭着眼睛都能下山的她,居然踩空了台阶摔了下去,左腿骨裂,在家躺了大半年。
打那之后岳三通再也没有让她到过青云观。
“你知道我姓西陵!”西陵翊略感诧异,岳三通父子都不知自己的名字,只有岳三通在她很小的时候喊她丫头,后来不知为何,他对她越来越恭敬,甚至让岳梁唤她小祖。
李婶子被西陵翊身上的威压吓得哆嗦不已,只断断续续的说小时候的包被上面有她的名字,还有一个金锁在包被的夹层里,被她给卖了,这些事情岳三通都不知情。
西陵翊原本也只是随口一问,她亲缘浅薄,不必知道那许多。
只是见李婶子眼中的惧怕更甚,于是便起了捉弄的心思。
“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记得婴孩时期的事?告诉你也无妨,因为我...死...了!”西陵翊语气幽幽,漂亮的脸蛋上挂着诡异的微笑,就这么凑在李婶子的眼前。
“啊...啊...呃,呃,鬼啊”看着拔腿踉跄着跑远的李婶子,西陵翊冷嗤一声,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褶皱,晃晃悠悠的走远。
恶人自有恶人磨,希望她以后自求多福吧!西陵翊自不会出手对付她。
要知道没有这个李婶子还有周婶子王婶子,或其他的什么人,总之天道不会让她这个闯入者好过就是了。
贼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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