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能够再想下去。
再想下去自己的人设都该崩没了,况且眼下也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
“你是不是觉得眼下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
星辰眼神一变,李五就知道他的心思又不在这个上面了。
“?”
这你都知道?!
李五这小子,什么时候直觉变得这么敏锐了?
李五急了:“你这眼神什么意思?我这是实实在在的为你着想!”
星辰郑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不过眼下确实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该不会觉得只要我修炼有成就可以了吧?”
“你是单灵根天才,我对你寄予厚望不应该吗?”
拜托!
这位小兄弟,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出人头地吧?
凭良心讲,星辰那真是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
星辰这边和李五正因为自己是不是一条咸鱼而争论不休的时候,另一边,森林外的小山村里,村民们正围坐在村口的大树下,谈论着今年的收成和邻村的趣事。
孩子们在草地上追逐嬉戏,欢笑声此起彼伏。
小山村静谧如画,溪水潺潺。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落日的余晖笼罩这个看似有些与世隔绝的村子。
忽然,村子的角落里传来争吵声。
“张大娘,你这地界线划得也太过了吧,都快到我家的地了!”王二叔指着地上一条新划的线,不满地说道。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辛辛苦苦种的地,怎么会占你的?明明是你家地界线画歪了!”张大娘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反驳道。
两人越说越激动,周围的村民纷纷聚拢过来,有的劝解,有的看热闹。霎时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这场突如其来的争吵打破了小山村原本宁静的氛围。
村长拄着拐杖慢慢走了过来,早在争吵开始时,就已经有热心的村民去找他过来调解矛盾。
是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后,村长缓缓开口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争吵呢?地界线的事,我们可以重新丈量一下,确保公平合理。大家都是为了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各退一步吧!”
王二叔不干了,虽说村长在村中一直享有话语权,可是这种地的事情,一旦让步,那以后可就难说了。
可他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开口对着村民和张大娘说道:“张大娘,我们家这能种出这灵稻的地方总共也就这一亩三分地,你占去一部分,我家的收成就要少很多。自己孩子从小吃不上灵米都是小事,我们家实则也不指望后辈们能出个修仙之人。可这给仙长们的供奉少了,到时仙长发怒,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张大娘一听,立刻反驳道:“王二叔,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家的地界一直就是这样,哪里占了你的地?供奉仙人的事,村里不是还有其他地方吗?你怎么就盯着我这点地方不放?”
王二叔苦着脸:“张大娘,我怎么就和你说不通!村里每家每户种植灵稻,供奉给仙长们的数量都是有规定的。你占了我家这地,我交不上灵稻,如若仙长们追究,倒是全村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张大娘横眉冷对,指着王二叔怒骂道:“你这简直是危言耸听!且不说我没占你们家的地,就说仙长们清风亮节,怎会为了一点灵稻就对我等凡人出手?下次若是仙长们来了,我定要告知仙长,让仙长们剥夺你们家测试灵根的权力。”
张大娘提到要剥夺王二叔家的测试灵根的权利,此言一出,村里人顿时慌了神。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占地的确实是张大娘。
张大娘爱贪小便宜人尽皆知,今天这家拿个鸡蛋,明天那家摘点茶叶。
平时事儿小,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了。
没想到张大娘却越发的得意,竟然开始占别人的地,不仅如此,还拿测试灵根一事为要挟。
“张大娘,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为了这点地界的事争执不休呢?”一位热心的村民上前劝道,“而且灵根测试是关系到孩子们未来的大事,可不能因为个人恩怨而影响到他们。”
另一位村民接口道,“地界的事可以慢慢商量,但剥夺别人家测试灵根的权利,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他们占了我家的地,我还不能有所表示了?”张大娘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而且你们听王二在这瞎说,我看他们家的灵稻多的很,还偷偷给他们家王正吃灵米呢!你们说说,家里要是没有余粮,他能给他们家那路都走不稳的孩子吃这玩意儿?”
村民们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些尴尬。
说到吃灵米,谁家还不给自己家的小孩悄悄开个小灶呢?
毕竟谁家都希望能出个带灵根的孩子,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们这村名叫灵全坡,从地理位置上来讲,也是这个世界极其边缘的一角了。
灵全坡倚靠的那座森林,神秘莫测,深邃幽远。
仙长们十年来一次,每次来,除了在他们灵全坡歇脚之外,也顺便为村里的孩子测试灵根。
若是有灵根的孩子,仙长们便直接带走教导,连带着他们的家人也能跟着搬迁。
而数百年来,灵全坡之所以能成为仙长们落脚的地方,全因灵全坡的部分土地能种植出灵稻。
仙长们不食五谷杂粮,据说有碍于修仙,但食用灵米却是无碍。
而为了讨好仙长们,哪家不是兢兢业业种植,就为了能服侍好仙长们。
而今王二叔家能种植灵稻的地被占了,也难怪王二叔这样的老实人也会和张大娘起冲突。
但是说到食用灵米,在场的村民无不汗颜。
王二叔为人老实,当下立即说道:“我家王正生来气血不足,食用灵米也只是为了调养身体罢了。我们老王家就只剩下他一个独苗苗,难道这也不可以?”
闻言,村民们纷纷点头。
这是实话,王二叔家就剩他和他孙子王正。
王二叔媳妇儿早年去世,王二叔好不容易把自家儿子拉扯长大,娶了媳妇。
没成想,儿媳妇又早产,生下的王正天生气血不足,母子俩都是病怏怏地模样。
王二叔的儿子不知从何处听闻森林深处有灵草可以治疗不足之症,愣是不顾劝阻进了森林,再也没出来。
王二叔的儿媳妇急火攻心,没多久也去世了。
原本添丁进口的喜事成了丧事,全村唏嘘。
张大娘不依不饶,她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王二叔和众人,手中的菜篮子被她攥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挥出去。
她当然知道兹事体大,之所以敢提出来闹,无外乎是因为她自己家就她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张大娘冷笑一声,“气血不足你吃药啊,灵根都没有确定有没有你就吃灵米,吃灵米的时候不怕得罪仙长了,现在怪我占你的地,影响了你的收成?”
王二叔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就算我家王正吃了灵米,那也是我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灵全坡家家户户都分了土地种灵稻,这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没得让你说占就占了!”
村长见两人争执不下,村民们提到吃灵米一事后也开始三缄其口,咳嗽一声道:“好了!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劝解道:“张大娘、王二叔,你们两个都是村里的老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吵架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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