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慧噔噔噔的跑上楼,到自己儿子的房间查看儿子放在抽屉里的那些零钱。
毫无意外的,就要出意外了。
战北川的抽屉里的零钱也不翼而飞。
张文慧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儿子的抽屉,没有的不只是儿子放在抽屉里的零钱,还有一张叶初夏的照片。
上次她给儿子收拾房间的时候,本来想把儿子桌子上没用的东西收进抽屉里,免得落灰。
她意外的在儿子的抽屉里看到了叶初夏的照片。
没想到连这张照片都没了。
她和战北野说道,“这到底是咋回事?钱没了,怎么连照片都没了?你大嫂的照片没了……”
战北野说道,“应该都是小英子拿走的。您别生气,钱嘛……将来再存就是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张文慧,他知道张文慧的钱有限,那些钱应该是张文慧一分一分从牙缝里抠出来,攒了一辈子。
张文慧木讷的跟着战北野回到一楼的客厅。
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完全抓不住一条队的思路。
她走进客厅,腿软的跌坐在沙发上。
战北野把情况和战卫国说了一遍。
战卫国的眸子轻合了一下,他说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怎么甜瓜种子结苦瓜!
她哪里像咱家的子孙?!到底是从小到大,把她宠坏了!”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唯一的孙女,从小就宠着,舍不得让孙女吃半点苦。
可没想到,他宠大的孙女,是最不懂事的一个,竟然做出这种事。
而且不但偷了家里的钱,还雇二赖子想毁了叶初夏。
他们战家的老脸都被战北英丢尽了。
张文慧慢慢的回过神儿来,足足用了十几分钟时间,她才消化了所有的信息。
她女儿把全家的钱都偷了,也偷了她攒了一辈子的钱。
那些钱是她积攒一辈子才存下的。
她拿出手绢捂着脸嚎啕大哭,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和战卫国赔礼道歉了。
她知道战卫国丢的钱,也是战卫国存了一辈子的钱!
老爷子一辈子就存了那几千块钱,这笔钱丢了,老爷子再想存那么多钱,根本是不可能的。
战为国看着嚎啕大哭的张文慧,他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钱都是身外之物,丢了就丢了吧,只当喂狗了!”
战北野说道,“以后我每个月的工资,我拿出一半给我妈寄过去,再留一半给爷爷。”
战卫国摆了一下手,说道,“你不用给我,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自己存些钱娶妻生子。
我一把年纪了,本来存这些钱是想留给儿孙的。没了就没了吧。我每个月都有离休费,够我花的。
你也不用担心你大伯母,有我花的钱,就有她花的钱。我只是伤心,怎么养出小英子这样的孙女?!”
战北野说道,“爷爷,小英子失踪,现在只有二赖子的口供,没有物证。
二赖子只说自己见过小英子拿给他的一张叶初夏的照片。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要等找到小英子问清楚才知道。也许是二赖子诬陷小英子了。”
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爷爷,只怕把爷爷气坏了。
所以现在只能往好的方面说,给爷爷宽心。
战为国抬了一下手说道,“我知道你安慰我,我自己的孙女,能干出什么事,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只当家里没有这个孙女。
以后咱们家不许她进门!任何人都不许放她进来,把她的名字从族谱上划了!”
战北野说道,“是……”
爷爷的话一向就是命令,他知道不能忤逆爷爷的意思,而且战北英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对于战卫国的话,张文慧没有提出任何反驳的意见。
她不停的点头,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只能放在儿子身上,只希望儿子能早点回帝都。
战卫国没有吃晚饭,交代完族谱的事情,就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张文慧伺候着公公回房间休息后,她回到一楼客厅和战北野说道,“也不知道你妹妹到底跑哪儿去了。
这个孩子虽然做了好多错事,可她终究是我生的,我不求她能回战家,我只想知道她平平安安的就好。
北野,你能帮大伯母找找她吗?!算大伯母求你了。”
战北野说道,“大伯母,你别哭了,我去帮你找她就是了,你也别太着急气坏身体。
小英子手里拿着那么多钱,应该不会遭罪,她想买啥,想吃啥,都能吃到。”
说实话,那些钱都够战北英买两套四合院的钱了。他一点都不担心战北英在外面的生活。
但为了张文慧,他只能蹬上自行车,到外面去找战北英。
转天清晨,战北英终于听到房间外面有动静。
她用力的拍着门喊道,“放我出去,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饿,我太饿了!”
不过不管她怎么叫,都没有人给他开门。
地下面冒出一条条老树根,老树根像是活的一样,缠住战北英的脚,从她的脚缠到她的腿,然后把她整个人都缠住。
战北英惊恐地尖叫着,那些树根钻进她衣服里。
不过,下一瞬她就发现,树根只钻进她的衣服的口袋,把她藏在衣服里的钱和存折全部全带走了。
树根拿了所有的钱和存折后,就快速的钻进土地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战北英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不停的用手拍自己的脸。
她甚至觉得自己没睡醒,做了一个梦。
怎么可能有这么离谱的事儿,树根从地底下冒出来,拿走她口袋里所有的钱和存折?!
没睡醒!她一定是没睡醒,做了一个噩梦!
然而,她一巴掌抽下去,疼得她差点尖叫,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把自己的脸都抽肿了。
疼痛的感觉,让她很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的!
她的眸子瞪得大大的盯着脚下的土地,她的脑子里一遍遍闪过的是,那个长相尖刻的老太太。
猛然间,她又想到和以前不太一样的田秀梅!
以前的田秀梅,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消息?
以前的田秀梅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从她家后院翻铁栅栏跑出去?
一个认知在她的脑海里炸开,不管是田秀梅还是那个老太太,都不是人……
她吓得把自己缩成了一团,恐惧的感觉席卷在她的心尖上,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生命线有可能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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