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西周全身僵硬,战慕辰轻轻咬住季西周的耳垂,用气音逼出几个字。
“我永远不离开季西周。”
季西周呜呜咽咽像一只受伤的小狗,把头埋进战慕辰怀里,用力吸男人身上的味道。
冰凉的液体打湿战慕辰的胸前的衣服,刺的战慕辰心口疼。
“战慕辰,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你知道当时我听见你下落不明我有多恐慌绝望吗?”战慕辰点点头。
知道啊!
他怎么不知道,他能感受到周周对他的爱,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纯粹的爱过他,爱他就只是爱他,护短的要命为他可以拼命。
这样的小家伙他怎么能舍得,他知道自己当时冲动了,没有想那么周全。
可是孙虎是他最好的兄弟,跟他出生入死。
他冷静不下来,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冷静,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战慕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平时看着比谁都冷,可他重情义,懂感恩,知回报。
在兄弟的命面前,他不能退缩,只能义无反顾的向前。
战慕辰抱紧季西周,心口疼的密密麻麻。
下巴蹭着季西周的头顶,小孩一头羊毛圈,软软的蹭着很舒服。
季西周用力在战慕辰心口咬一口.
“你不懂,战慕辰你根本不懂,要是失去你我会变成个....."什么样的怪物。
战慕辰有很多话要对季西周说,只是现在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暂时安抚住小家伙。
他低头用力吻住季西周,这个吻温柔的不成样子,吻的季西周全省起一层虚汗。
“老公。”
季西周呜呜咽咽,哼哼唧唧。
“老公想要。”
噼里啪啦,战慕辰被这声想要炸的脑子开花,这还是第一次周周主动说要,他怎么舍得拒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西周僵硬的身体才变的柔软,急促的呼吸才平缓下来。
好羞耻啊!
刚才他都干了些什么,抱住战慕辰不放,还一个劲的说想要,根本忘了老公还一身伤啊。
“你....你刚才怎么不拦我一下。”
战慕辰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伤的这么严重,还能有力气干这些,忍不住笑出声。
“媳妇想要,老公能不满足吗?你太小了,憋坏可咋整。”
小?
季西周知道战慕辰是故意的,想起陈冲的黄光和干辣椒,艰难的吞咽一下。
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季西周头在战慕辰脖颈蹭来蹭,像个乖顺的小兔子一样。
战慕辰笑着低头吻吻季西周的卷毛。
“能给我张纸吗,我需要擦手。”
季西周红着脸下床,塞给战慕辰几张湿巾。
还没等战慕辰说什么像个鹌鹑一样,躲去了浴室。
“啧啧啧!看见没,这就是你弟的真面目。”
齐枫撞了一下季夜:“现在我们进去不。”
齐枫似乎早就习惯了一样,季夜脸色很不好看。
轻哼一声。
“我就知道战慕辰是个老流氓,看把我弟带坏成啥了。”
啥?
齐枫震惊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见过护短的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甩锅都甩的这么明目张胆。
季夜本来想和战慕辰商量一下码头上的事情,现在看来还是算了,真怕他的傻弟弟光着就出来了。
“喂!不看,要走啊,你等等我。”
齐枫笑的跟个傻子一样,跟在季夜身后,第一次看见季夜脸上有别的表情,偷看弟弟那个啥很郑涵吧,哈哈哈!
齐枫走的时候让护士进去帮慕辰处理一下伤口。
战慕辰真是牛掰,神人。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能和季西周折腾这么长时间。
他都不用想,身上的伤口应该裂开了。
季夜冷着脸走到门口,陈子墨斜靠在车上,穿了一套白色的西装,本来就白在阳光下似乎能发光一样。
自从病好后,陈子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以往的病态,身上多了些说不出的气质。那个意气风发,那个不可一世。
那个傲气的陈家大少爷又回来了。
他眼里的光亮,似乎能照进一切黑暗。
这样的陈子墨不会只围着季夜一个人转了,也不只属于季夜一个人。
陈子墨本来就是一只翱翔九天的雄鹰,都是因为季夜才让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其实这些年季夜一直很内疚,很自责。
一直都觉得对不起陈子墨,要不是因为他家里面的破事,陈子墨也不会跟他回来,更不会被人算计中毒。
问题他连陈子墨身体每况日下都没有发现,要不是周周发现的早。
现在他恐怕就失去这个人了,他欠陈子墨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
“啧啧啧!看看那双不安分的腿,这这这是要让老子犯罪啊。”
齐枫笑的一脸猥琐,脱口而出的话刺的季夜一阵紧张。
季夜当然不知道齐枫和战慕白的事情,可他知道齐枫是个花名在外的渣男,只要他想要勾引的人,从来没有失手过。
季夜冷哼一声:“他是我的人。”
哦!
齐枫漫不经心的哦一声,扯出一个很流氓的笑。
“没结婚一切皆有可能....”齐枫向着陈子墨的方向吹个口哨:“你说是吧季哥哥。”
季夜冷哼一声:“你没戏。”
说着大步朝着陈子墨走去。
齐枫也不甘示弱,哒哒哒的跑的比季夜还快,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人抱怀里一样。
季夜一看心瞬间就慌了,齐枫这货勾引人有一套,可不能让他得逞了。
“宝贝哥哥来了。”
齐枫好像还闲不够一样,张开双臂,笑着冲陈子墨大声喊。
“宝贝快到哥哥怀里来。”
季夜明知道是齐枫故意的,可他就是紧张的要命。
伸手扯了齐枫一把,然后自己把陈子墨紧紧抱怀里。
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低头用力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缱绻,带着压抑后的爆发,似乎还带了些惩罚。
齐枫哦哦哦了几声,这特么也太劲爆了吧!
就知道季夜这货是个老闷骚,现在亲眼见证果然如此。
他只是稍微刺激了一下下季夜就忍不住了,瞧着猴急的样子,一看就是蓄谋已久对陈子墨耍流氓了。
齐枫对着两人吹了口哨,还想添把火的时候,对面的车窗缓缓的摇了下来。
老天爷诶!
有没有天雷,劈死他算了!
车上那人.....不是战慕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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