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略数了数,竟有整整二十五桌。
在京城里,这样的规模并不多见。
令人惊讶的是,李小东那个家伙似乎并未花费分文,也没有提供任何帮助。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举办婚宴的那家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瞧,就是那个在门口差点拉住他的老者,此刻正狼吞虎咽地吃着红烧肉!
他们家难道不办婚礼了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真是让人一头雾水!
婚宴一直延续到下午,张东方帮忙挡酒,李小东居然没醉。
婚宴接近尾声,李小东和于莉依照习俗,逐一向四合院的长辈敬酒。
首先便是聋老太太。
...
屋外喧嚣热闹,小两口在室内准备酒盘。
因聋老太太年迈不能饮酒,于莉便倒了一盘热水。
于莉将酒盘准备好,递给李小东说:“我很好奇,大家都说聋老太太很好,你怎么对她态度一般呢?”
她清楚记得,不久前送喜糖给聋老太太时,丈夫只是在门口停留片刻,交谈寥寥几句就离开了。
李小东笑道:“哪里有,我很尊敬她,视她为长辈。”
于莉笑道:“你别想瞒我,你最多是把她当作隔壁的老太太看待。
我听傻柱说过,你小时候常和傻柱一起到聋老太太家玩耍。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懂……好吧,我不问了,我知道你做事总是有你的理由。”
“不懂最好,有些事情不知道,心里反而轻松。”
小时候,父亲忙于他的跑车事业,常常不在家。李小东与傻柱、何雨水常在老奶奶聋老太太家中玩耍,聆听她讲述过去的往事。那时的李小东视聋老太太为慈祥的祖母,对她充满敬意。
然而,一件让他铭记终生的事情发生了。一次,他与何雨水造访聋老太太,她刚吃过饭,担心他们饿,竟将剩下的一半面条藏了起来。这让李小东心里五味杂陈。他曾真心实意地把聋老太太当作亲人,发工资后总会给她买些东西,如鸡蛋、槽糕或调料。他没想到,今晚他们饥肠辘辘来寻点食物,聋老太太竟藏起了那半碗面条。
那一刻,李小东对聋老太太的看法发生了转变。她明明收过不少礼物,却连半碗面条都不愿分享!他每月工资虽仅有16.5元,但这足以让他品尝面条,他并非买不起。穿越到现代的李小东明白,聋老太太是个精明且有偏见的老妇人,她眼中只有易中海和傻柱,对其他人则疏远冷漠,甚至利用自己的地位欺负他人。
更为过分的是,聋老太太为了给傻柱留下后代,不惜牺牲院中的娄晓娥。她的计划看似精明,但最终娄晓娥用她的财富养活了一群敌人,四合院最终落入他人之手。即使是最有名的精明人三大爷,也无法与聋老太太的智慧相提并论。
穿越后的李小东对此洞若观火,对聋老太太并无太多好感,更别提尊敬了,只把她视为普通邻居。如果她不惹事,他们便相安无事;若要挑起事端,他也准备好了反击。于是,于莉见李小东不想多言,便不再追问,端着托盘出门,向聋老太太敬酒。"
她恭敬地递上酒杯:“老太太,您的光临让我们的婚礼增色不少。您年纪大,不如以茶代酒吧?”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聋老太太淡淡地看着李小东,接过一杯白酒,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然而,这豪迈的动作却带来不适,年迈的身体无法承受烈酒,她脸红气喘,易中海连忙放下筷子,跑过去帮她拍背。
“老太太,您平时不喝酒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耳聋的老太太过了许久才回过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尴尬地说:“我,我很高兴……”
其实她内心满是愤怒。
耳聋的老太太自视甚高,早已不再参与四合院的宴请活动。
李小东并非愚钝之人,自然不会主动参加。
谁知,刘海中的行为太过离谱,趁老太太熟睡时,将她房间里的桌椅、锅碗瓢盆全部搬了个精光。
醒来后的耳聋老太太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愣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中午怎么吃饭?
易中海、大娘和傻柱都在宴席上,根本无暇顾及她。
无奈之下,耳聋老太太只得掏出两毛二分的礼金。
她得积攒多少粮票,才能攒到这笔钱。
因此,她感到十分气愤!
更让她生气的是,李小东对此毫不知情,还以为老太太只是想喝酒。
他随口说道:“一大爷你也真是的,天天给老太太做二合面面条,你看把她馋的,下次她可能会让二大爷帮忙做饭了。”
易中海一头雾水,真以为老太太只是嘴馋,毕竟她曾是大家闺秀。
“老太太,我晚上就去买瓶好酒给您。”
耳聋老太太:“......”
唉,参加了一场宴席,几乎耗尽了她的精力,再无他求。
哎呀,不行了,胸口又开始疼痛。
...
敬完酒,宴席便散了。接过指挥权的刘海中开始分发剩余的菜肴。
“二大爷,我家孩子多,多给些肉吧。”
“三婶子,你家孩子多,我家孩子少,你这样的想法,我们大院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刚才还和睦相处的邻居们,此刻可能因为争夺一块肥肉而起了争执。
分完菜后,左邻右舍纷纷搬走自家的盆盆罐罐、桌椅。
刘海中和何雨水拿着清单走过来。
“小东,这是婚礼的账目,总共收入51.6元,支出35元,除去购买红纸、喜糖、鞭炮等杂费,还剩11块3毛。这笔钱该怎么处理?”
李小东接过账单仔细查看,上面清晰地列明各项费用,最后还有刘海中和何雨水的签名。
“多余的款项,都退还给住户们吧。”
“......我也这么想。”
刘海中只好将贪婪的想法收起,开始逐户退还剩余的钱。
...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
傻柱、阎解成以及刘家兄弟,带着四合院的一群人,不约而同地来到李家。
对了,还有鬼鬼祟祟的许大茂。
为什么呢?
当然是为了闹新房!
在这个时代,没有UC浏览器,没有红玫瑰,没有KTV,年轻人们期待的就是闹新房的乐趣。
平时男女之间连交谈都被视为轻浮,但在闹新房时,规矩就宽松多了。
在京城还好一些,年轻人多少都有些准备。
在某些偏远的山村村落里,对新娶进门的媳妇进行无礼嬉戏之事司空见惯。
甚至有新娘初为人母,孩子的样貌与丈夫毫无相似之处。
...
在表演了诸如咬苹果、品尝热梨、模拟密码发送和缝纫细活等几个看似和谐的游戏后,
傻柱、阎解成以及刘氏兄弟开始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
...
在欢笑声中,于莉心中有些不安。尽管明白丈夫无所畏惧,但她还是担心会被说成不合传统。
“小东哥,我们别跟他们硬碰硬。”
李小东微笑着回应:“你不必担心,他们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在他看来,能用行动解决的事,就不必言语相争。
此刻,最活跃的是阎解成。平时和于莉相处时,连牵手都少有,现在眼看着她即将与李小东共度良宵,他想借此机会捞些便宜。
闹洞房是自古以来的传统,合情合理合法,李小东难道还会为此动怒吗?许大茂则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认为于莉的美貌远超娄晓娥,值得他趁机亲近一下。刘氏兄弟尚未成年的模样,纯粹是瞎起哄。傻柱则是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只顾着傻呵呵地笑,他只是在履行一个单身汉的职责。
...
见傻柱他们只是起哄并未动手,阎解成急了:“都愣着干嘛,大家一起帮新娘脱衣服啊。”
“阎解成,你这个混蛋!”于莉气得脸色苍白,京城的闹洞房习俗里根本不会有扒衣服这一套。
她刚要起身理论,却被李小东拉住:“老婆,你就坐在床边看着,别开口。”
李小东傲慢地走向阎解成,他一米八的身高对比一米六的阎解成,形成巨大的心理压力。
阎解成仰视着他,被气势所压,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梗着脖子喊道:“怎么……闹洞房是传统,你想动手不成?”
李小东只是斜睨了他一眼,然后走向屋中央,抱拳致意:“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出席我的婚礼,我深感荣幸。没有什么贵重礼物,就献上我的绝技吧!”
说完,他拿起门口的木棍,挥舞起来。
“嘿哈!嘿哈!”
枣木棒法娴熟施展,一时之间屋内棍影交错,空气中的呼啸声连绵不断。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小东这身手,真是练家子啊!”
“动作有模有样,估计比傻柱强多了!”
“……嘶,如果学会了,说不定能和刘海中那个老家伙对抗了。”
傻柱鼓掌叫好,刘氏兄弟也跟着欢呼。许大茂缩了缩脖子,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阎解成脸色铁青,偷偷瞄向于莉,心里颇不甘心。
他梗着脖子叫嚣:“闹洞房是传统,你还能……还能……嗝……”
话音未落,寒风裹挟着竹竿已经迎面而来。
他惊恐地打了个寒颤,整个人一屁股蹲在地上。
木棍在距离阎解成脑袋仅差0.001厘米时停住。
阎解成顺着棍子望去,看到了李小东那张充满邪气的脸。
哎呀妈呀,这家伙竟然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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