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到了下午,秦淮茹甚至听到工人们在谈论贾张氏的闲言碎语。但她并未阻止,毕竟这与她无关,而且人们知道了这些事后,可能会对她更加同情,毕竟摊上这样古怪的婆婆,她的运气实在不好。
来到钢铁厂外,秦淮茹一眼看见了王大妈。王大妈骑着自行车过来,见到秦淮茹后,立即挥手打招呼。尽管心里不愿意,秦淮茹还是走向了王大妈。
"淮茹,你终于出来了,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上车,我带你去派出所。"王大妈催促道。
"嗯!"秦淮茹淡淡回应,坐上了后座。王大妈全力蹬车,一辆普普通通的永久牌自行车在她的努力下,仿佛变成了跑车,显示出她的急切心情。
进入派出所后,看到贾张氏的情况,秦淮茹疑惑地转向王大妈,低声问道:"不是说她绝食了吗?为什么我看她并不像?"
王大妈尴尬地笑了笑,昨天来看贾张氏时,她也感到惊讶。后来才知道,老太太知道他们去找秦淮茹后,开始进食,而且还吃得很多。一大锅面条都被她一个人吃完,让派出所的人有些心疼。
也许贾张氏的身体素质特别好,两天内就恢复了正常,脸色甚至比以前更红润。
"她之前确实绝食了,但可能体质好,恢复得快。" 秦淮茹对此有些无奈,过了一会儿才说:"算了,这些我不再计较。不过,王婶,你打算让她继续和我们母子住在一起吗?"
王大妈不解地问:“有什么问题?”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道:“问题很大,现在我妹妹也住在我那里,房子有限,哪有空间容纳她?我看,你得想办法在外面给她搭个小屋!”
王大妈眉头紧锁,街道办事处负责调解家庭纠纷,但没有义务出钱解决问题。她摇头道:“恐怕不行,街道办事处从没做过这种事,如果开了先例,以后大家都会找我们的。”
秦淮茹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她的目标并非此事。她和刘海中、阎埠贵已经商量好如何瓜分许大茂的房子。独自占有总是比分享来得诱人。
“既然不行,院子里有个空房间,能不能暂时借给贾张氏住?”秦淮茹提议。
“这……”王大妈犹豫。
许大茂的事情早已传开,王大妈自然明白秦淮茹所说空房间的含义。有些事情她不能决定,但关于房子的事情,她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只要她向钢铁厂提出建议,应该可以成功。
只是担心院里的其他人会有异议。毕竟人口众多,住房是个大问题。别说秦淮茹住的四合院,其他地方还有许多人争抢住房。但京城的房源有限,大部分还在开发中,解决居住问题恐怕需要十多年。
“这事我做不了主,贸然答应可能会被别人背后指责。”王大妈说道。
“那就等确定后再做决定,什么时候确定,什么时候再来接她。”秦淮茹坚决不让王大妈有犹豫的机会。
王大妈从未想过,已经谈妥的事情会在最后关头出现变故。如果秦淮茹就这样离开,后续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还是先稳住局面为好。如果真的不管贾张氏,她肯定会有麻烦,除非犯大错,否则法律对她无可奈何。
房子毕竟是公有的,谁住都可以。很快,王大妈做出了决定。
“淮茹,别急着走,房子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秦淮茹听后停下脚步。
她回头看着王大妈,严肃地说:“婶婶,你刚才可是这样说的。”
王大妈不满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说:“我能反悔吗?不过我告诉你,我帮你解决了,你们以后要好好生活,别三天两头给我添乱。”
秦淮茹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她不能太过贪婪,否则可能会失去王大妈的支持。一旦贾张氏没了束缚,肯定不会安分。双方达成口头协议后,她们继续往里走去。
王大妈来到铁栅栏前,呼唤了几声。
“贾张氏,快醒醒,你的儿媳来接你回家了。”
床上沉睡的贾张氏听到声音,转过头,看见王大妈和秦淮茹站在眼前。
她立刻跳起来,扭动着臃肿的身体,跑过来。
“王姐,淮茹,你们终于来了?我都等好久了。”
面对贾张氏的热情称呼,秦淮茹并未回应,反而发出一声冷哼。
贾张氏差点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想要撕扯秦淮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明白这里不是发泄的地方,如果秦淮茹和王大妈离开,她就得继续待在这铁笼子似的环境中。
王大妈对贾张氏的态度同样冷淡,因为她觉得这个厚颜 ** 的家伙增加了她的工作负担。想到回家后还要为房子的事情烦恼,她看向贾张氏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厌恶。
“好了,别废话了,保证书呢?”
“在这,在这!”贾张氏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王大妈问:“都抄好了吗?”
贾张氏用力点头回答:“已经抄完了。”
“行,那就背一遍!”
听到这个要求,贾张氏的笑容凝固,结巴地说:“王姐,不用了吧?”
王大妈挑眉反问:“真心悔过就要背一遍,有什么不可以?”说着,她瞥了秦淮茹一眼,显然是故意让她听见。
* 尽量保持原句意思,替换部分词汇,改变句子结构,删减添加少量内容
秦淮茹对王大妈的做法表示认可,但面部表情依旧镇定自若。她知道不能给贾张氏一个和善的态度,否则对方会得寸进尺,变得贪婪。
贾张氏心中的怒意难以平息,但在眼前的局面下,她别无选择,只能认命。她闭上眼睛,磕磕巴巴地背诵保证书的内容,一个几百字的文档,她用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背出。
信件段落的末尾,王大妈从贾张氏手中接过保证书,转交给秦淮茹,然后严肃提醒贾张氏:"贾张氏,你须铭记这保证书中的每一句话,别以为背出来了就万事大吉。居委会已为此提供担保,若你再挑事生非,偷懒闲拖,我们定不会手软。"
"清楚了!"贾张氏随口应付,心中却满是不屑。她寻思着,回到四合院也就装几天乖,随后还是会一切如常。如果秦淮茹逼她太甚,她甚至准备报官,这是她在号子里学来的小聪明。监狱里卧虎藏龙,剥去艰苦的条件不谈,她倒还真的有点儿依依不舍。
鉴于贾张氏似乎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王大妈便呼唤看守人员,打开铁栏。贾张氏一迈步出狱门,立刻感到浑身轻松,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秦淮茹只是斜睨她一眼,回身便走,觉得与这个老太婆无话可说。
"老陈,你务必助我完成此任务,别忘了,当年你儿子缺钱交学费,可是我借了你五毛钱!"
"那我立刻还你五毛如何?"
"哎哟,这哪里是五毛钱能解决的问题?这分明是你欠下的人情债,我又没让你做许多,不过是要你拆掉两口棺材罢了。"
老陈无奈地白了一眼阎埠贵,并强忍住拿着锤子朝他扑去的冲动。多年前的区区五毛钱,这家伙竟然记到现在。平日里,阎埠贵总是找借口损人利己,从撂下废物支架到遗留杂物,老陈尽多尽力帮忙,未收一分一毫,甚至还亏了本。
对老陈而言,即便借出的不是五毛而是五块,这债务也早已清还了。而如今这家伙却不知从哪里搞来两口红漆棺材,竟然要求老陈拆了做成防风阻挡?
拿棺材做屏风?置于家中,哪个能咽得下这口气?
老陈对于阎埠贵这样的异想天开不禁深深敬佩。
"此事万万不可,我坚决不从。待我动工一天,今后谁还敢向我求助。你还是赶紧将这两口红木棺材搬走,被人看到了可惊扰大众。"
在老陈的行当原则里,像他这种匠心独运的木工从来不接触棺材类事物。
阎埠贵此时感到不悦,他认为人间就应该投桃报李。他曾对老陈有过一笔大恩情,老陈怎能不肯对他施以援手?
于是,他盘腿坐在小马扎上,口中念念有词:"诺,你不助我,我就在这里等候,没准还能混上一顿丰盛的饭局呢!"
老陈看阎埠贵依旧这副德性,脸色一沉。他当年为何会犯糊涂,偏偏向阎埠贵借债呢?
原本大家称他为阎老扣,是深谙他的为人紧致,总是占小便宜,仔细打算。向他求助的人都被他一口回绝。没想到老陈居然得以成功,当年他还相当高兴,觉得阎老扣挺有人情味。如今看来,哪里是什么人情,分明暗藏图谋。
他只用五毛钱就将老陈收服,所得的回报却远不止五元。老陈深感无奈,千般怒火却又无处发泄,气的原地直跺脚。
眼见阎埠贵打算赖着不走,老陈气愤地质问道:"行了行了,阎埠贵,这次我就帮你这一次,以后再有类似的忙我也不帮了,咱们今后老死不相往来。"
"老陈,你早些答应我的事不就成了?偏偏要我搬出百万之计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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