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她大喊一声。车厢内的其他乘客闻声向外望去,立即尖叫起来。
连通另一节车厢的乘警听到喧闹,疾步前来查看,恰逢见到刘春景又被拎回车上。
赶紧把现场情况汇报给了乘警长张Sir。这时的主人,在读后续篇章,点击下页继续,后面会有更多精彩内容!
警局大佬老猫正望着车窗外发呆间接到了汇报。“怎么!火车上居然扔下了一个女人的头颅?”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狂喜,坚信此事出自李爱国之手,“行,立刻宣称抓捕嫌疑犯,将整节车厢清空!现在这小偷都这么能耐了?”乘客能相信如此夸张的事?这让张Sir颇感棘手。但他还是点头同意行动。
在张Sir的带领下,警方回到车厢,亮出身份证,让乘客们移到隔壁。虽然车厢内外的国旅客及洋人对盗贼飞檐走壁感到困惑,但他们并未多言,配合得相当周到,毕竟当今世界大家还能相安无事。像贝林斯基这样的自视甚高者是极少。
老猫与老黑等人守在窗边,静候李爱国的消息传来。
……
火车车厢顶部。刘春景被揪回后,一阵反胃涌上,感觉自己差点头碰窗框。李爱国看到她的不适,粗鲁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行从她后脑勺中挖出一枚胶囊,边做边嫌弃地说:“你这家伙分泌的口水真多……”他在刘春景裙上擦干净后,将胶囊收进口袋,随手拿出一根香烟,惬意地抽吸起来。
“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待你知道的秘密吧。”李爱国盯着她,语气严肃,“我的底牌已经全部落在你手里。”
刘春景擦了擦嘴角,摸出一只竹筒,递给李爱国。竹筒粗约拇指大小,外面裹着一层油布,两端由封漆紧固。然而,李爱国对此并未有所动作。作为一名特别调查小组的成员,他对这个情报容器显然十分珍视。
他淡淡的目光看向了这一切。
当他看到刘春景看着李爱国把那小竹筒揣进口袋时,脸上强装的笑容令人心寒。
"你能立即安排一下让我下车吗?我担心脸上这块伤疤,可能要寻求专业救治来祛除它。"刘春景试图用这作为交换离开的理由。
"另外的人呢?"
烟雾缭绕中,李爱国轻笑道,话语中充满了探究的意味。
听此,刘春景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坚决地说:“什么额外的人?我行动只有我和庞平甫参与了。”
"哼,事情都到了这个程度,你还在坚持?"
李爱国缓缓站起,贴近刘春景身边,紧紧抓着她的手臂,狰狞问道:"当你在县上执行命令时,庞平甫人在乌城,那可是隔着几百公里的距离。在那个信息匮乏的年代,你们是如何保持联络的呢?"
"你这群人从来都是疑心重得可怕,如果没人在背后盯着庞平甫,你怎么会毫无后顾之忧呢?"
"作为一名县城里显眼的皮货行业主,如果没有其他人替你传递暗号,早就在人们的视线中败露了。”
"如此说来,你肯定在暗中有所布置。"
理论来说,调查团队在火车站进行抓捕,既可以直捣黄龙,又避免 扰旅客。然而当目标可能多达三人时,尤其另一个或许已经混迹列车,贸然出手就会暴露行踪。
经权衡利弊后,调查小组将行动地点放在了这列疾驰而过的车上。
...
那个人的影响远超李爱国原先预估。
面色惨白的刘春景仍在强撑,但仍一口咬定:“不,没有别的……”
"真的吗?为何我会觉得你在撒谎?"
"我...呃..."就在她话语还未落地,身体忽然腾空,朝着窗外呼啸而出。
突如其来的碎石飞来,让她恐惧至极,面如死灰。
扭过刘春景双脚,挂在飞驰火车上,李爱国冷笑着说道:“哦,你的脚可真是臭……”
“……”面对这样的情形,刘春景已是哑口无言。
因为她只要睁开眼,便是看到那些疾掠而过撞击铁轨的碎石,明白接下来的命运将是什么。
"你知道么,车速五十公里/小时,加上地球的重力加速度约为9.8米每秒²。如果放手,你将根据动量守恒原理,也就是体重加上向下的力,再乘以坠落高度。坠入地面,脸上将受到超过自身重力十五倍的冲击……"
李爱国稳稳立足在火车顶,一边拉着她防止摔下,一面吐烟轻语:"落地那一刻的猛烈冲击,你的美丽面容首先会被破坏,紧接着是鼻梁破碎,脸部骨头碾得支离破碎。"
“这还不够惨吗?冲击力过大,你颈椎会因承受不住而断裂,身躯留在这儿,脑袋可能飞出十几米远。”
“不,不,不要这样!”刘春景拼命地摇头,李爱国的话语却像胶粘着她般持续不散:
“万一幸运,或许会遇到豺狼吞噬你的残躯,在你的脑壳内溺尿。”
“但如果不顺,则会在原地等待腐烂,直到生满虫蚁,布满污秽。”
刘春景经过专业训练,并早已做好为组织牺牲的准备。最亲密的人背叛,她在入队前便立誓保守秘密,哪怕是死也不会说出一字。
然而这种死亡方式,实在太过残酷。
李爱国不容置疑,猛地放开再紧紧握住她的手臂,伴随着一声尖厉的尖叫。
那瞬间,仿佛是面对末日的景象。
人们对未知怀揣恐慌,而这未知里最大的恐惧,莫过于死亡。恐惧犹如重锤击打在她内心的防线,顷刻崩溃。
她忍不住哀求,“求你了……快放我上来。”
“哎呀,高空跳跃的乐趣我都还没尝足呢。”说着,李爱国再次松手。
反复三次如此后,李爱国终于满足于他的恶作剧,将刘春景拖拽至列车顶上。
此刻,刘春景已吓得魂不附体,连身上的裙子都渗出难闻的液体,目光呆滞如同遇见恶魔:“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调查组的人变得如此不择手段,这么无情无义?”
在刘春景解放前的经验中,那一代前辈机智、坚韧,对组织忠诚无暇。唯一的不足,或许只是过于遵循规则。
李爱国嘿嘿一笑,解释道:“我算是外聘,不受传统规矩的限制。”
哪有人能算编外成员?这让她一时不解。
李爱国踹了一脚,“别扯淡,告诉我他的名字,不然我再丢你下去。”
回想到刚才的经历,她的战栗从心底涌出,喉咙哽咽间艰难地说出口:
“他叫宗魁安,是我的老师,他现在在第五车厢的第二个座位……”
“宗魁安?难道就是那个冒充你丈夫的皮货铺老板吗?”
“没错,是我们组织败落后留下的后手。为了掩饰身份,我们成了名义上的夫妇……实际上,当我还是学员那会儿,就已经与他相识……本打算一起逃脱,共度余生。”
刘春景仰望着天空,空洞的眼睛注视着无垠的蓝色世界。一旁的李爱国瞪大双眼,显然并未预料到这层关系。下文更精彩的剧情在后面哦,小主继续浏览下一页即可!
这些 似的家伙手法高明得惊人。
...
哎呀呀,狂吃、狂吃、狂吃...
在飞奔的列车上,第五节车厢内静谧无声。
乘客们经过漫长的旅程,早已失去最初的好奇与活力,纷纷沉静休息。
也有精力充沛的人选择聊天闲聊,借此打发时间。
在车厢靠第二个座位的地方,
坐着一位身材矮小、略微驼背、头发泛白,连胡须眉毛也银白满是岁月印记的老同志。
他穿着一件已褪色的灰蓝色中山装,配有四只口袋,上层口袋插有一支钢笔,形象就像一个典型的 老干部。
正对面坐着一对母子。
母亲身着深色调的知识分子服饰,手中拿着一本俄语图书专心阅读。
应该是高层次的学问人。
那孩子戴着稚气的 帽,拥有一双漆黑的大眼睛转动着,尤其惹人疼爱,让人一看见都会喜欢上这小孩。
孩子也就八岁的年纪,活泼好动得令大人头疼。
刚坐在位子不久,小家伙便不安分了起来。
他取出一个玻璃球,在掌心摆弄。
那球明亮透彻,里面有艘黄色的小帆船,十分可爱迷人。
火车微微颤动了一下,玻璃球失手滑落,在地面上滚到对面座位底下。
孩子们连忙从小座位跳下去,弯曲着身体俯身捡起。
一只棕红斑驳、布满皱纹的手,轻轻灵巧地带起了球,在手掌中短暂翻看后,送还给了孩子。
慈眉善目的老干部温和开口:“孩子,你将来要发奋学习,长大后为国家做出贡献。”
“谢谢你爷爷!”孩子礼貌地接过玻璃球,并恭敬行了个少先队员礼。
"你真的很听话。来,尝颗糖。"
老干部从他的口袋里摸索出一块小白兔奶糖,放入孩子的手里。
孩子望向他的妈妈,寻求批准。
"爷爷送给你的,拿去吧。"
母亲合上书,见这位老人似乎并不危险,心中不再顾虑。
"谢谢你爷爷!"
孩子乖乖接受了糖果。
望着孩子满心期待地拆开糖纸的神情,
老干部的眼眸深处流露出一丝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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