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总是来的这么突然,突然的让人摸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木然的坐回原处,浑身冰冷。
计划一下子又被打乱,若这药引真是贤妃的血,不光不能弄死贤妃,还必须要吃好喝的供着她?
夏衍脸上一派平静,跟没有听见似的,若有所思的低着头,不晓得在想什么。
我连忙问道:“阎啸卿为何要跟你说这些?”
柳池依旧是笑:“可能是不堪臣的骚扰吧!”
原来柳池在家养伤十分无聊,跑到阎啸卿家里做客,阎啸卿本来没当作一回事,却不料柳池胆大包天,竟拿着银针刺了阎啸卿一下,阎啸卿何许人也,怎会看不出柳池的用意?
当即派人把柳池扔出了门外,可没想到柳池第二天又去了,连续六天,阎啸卿实在不堪柳池的骚扰,便在门口竖起一道牌子,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谢绝国师入府。
可即便这样,也没能让柳池放弃,每日坐个轿子守候在阎啸卿门口,搞的阎啸卿连回家都要绕路。
最后不堪柳池这样频繁骚扰,阎啸卿终于主动出击,把药引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夏衍当初为何说柳池是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了,他何止不按常理——他根本就没有常理!
“有劳国师操心,长亭愧不敢当!”夏衍礼貌的答谢道。
“无碍!”柳池抬了抬手,笑咪咪的看着他道:“从今往后,娘娘恐怕要靠贤妃活着了!”
柳池完全没有恶意,我却听出了一点门道,好像他知道我们准备除掉贤妃这件事。
“是啊,若贤妃有什么意外,长亭也得遭殃!”夏衍附和着说道。
“大王智谋过人,自然晓得孰轻孰重!娘娘毋须担心这一点!”柳池别有深意的望着他,忽然转移目光冲我笑起来:“大王,你说是不是呢?”
我点点头。
时间不早了,我与夏衍告辞,柳池腿伤未愈,便没有出来相送。
回去的路上,我忧心忡忡道:“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为何这么说?”夏衍道。
我没声好气的看着他道:“本来想着除掉贤妃,如今不但不能除,还得好好伺候着!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现在所有人都晓得你怀孕了,十个月临盆怎么办??”
“嗯,的确是个问题!”夏衍假模假样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的我头皮发麻,他该不会想自己把孩子‘流掉’吧?
路过集市我叫庞毅停车,夏衍不明就里的看着我:“干什么去?”
“反正都出来了,不如逛逛再回去!”
夏衍拗不过我,只好跟随我一起出去,下车之前又吃了一颗药。
庞毅跟便装侍卫跟在我们身后,我与夏衍手牵手走在人流穿梭的人群中,街上热闹非凡,因为要庆祝大王生辰,满街张灯结彩。
快要到黄昏了,这里人声鼎沸,吵闹声、吆喝声连绵不绝。
往来的女子皆对我侧目,有些胆子大的甚至刻意与我擦肩一下,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
看尼玛个头啊,没见过长这么帅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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