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说:“我想早点晋升中忍。”
传马听后呵呵一笑问:“能有多早?明年?”
“是的,我打算明年参加中忍考试。”
“我感觉你在开玩笑。”
“宇智波鼬,人生短短几十年,其实没必要太拼,要想方设法让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晋升中忍是早晚的事,就好比大家都会毕业一样,你又何必这么着急?不过,你长的也很着急。”传马望着鼬浅浅的泪沟说道。
传马的劝说对鼬完全不起作用,鼬继续说自己的想法。
“如果你的收获跟别人没啥区别,只能说明自己还不够出类拔萃或者不够用心。”
“那你自己加油,不要连累我们,我只想跟其他组一样,舒服一点。”
“哇,你们两个今天都这么早吗?”信子走过来问。
没人回答信子,信子也不会尴尬。
她眸光转到鼬的俏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鼬君,我给你带带......带了芒果西米露,我自己做的糖水,你要尝试一下吗?”
说罢,她把藏在手袖下的那瓶金黄夹着奶白色的西米露递到鼬面前。
鼬望着那个透明洁白的塑料分装瓶,里面的芒果切的稀碎且规则,看起来很精致,口感应该不错。
鼬收回落在信子手上的目光问:“传马没有吗?”
“我才不要给他这个讨厌鬼喝。”
她话音一落,耳边便传来传马极为不屑的声音:“呵呵,你做的东西?你跪下来求我,我都不喝呢。”
信子没理他,转而双手递给鼬,虔诚说:“给你。”
鼬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
有几分熟悉。
鼬想起来了。
像泉。
她又不是泉。
换了一张脸,再接受这样的目光,心底总有一种无法言语的不舒适。
自从上次在地下室救了她,她的正义就变了性质,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只站鼬。
为此,鼬经常看着为了自己跟传马,老师起冲突。
鼬根本就不需要她这样。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尽管走自己的路,别人说累自然就会闭嘴。
话又说回来,信子那双眼睛......鼬语气微凉,“谢谢,我不喜欢吃甜的东西。”
信子有些诧异:“不是吧?鼬君,我看你吃饭经常都去糖水店啊。”
这如何解释?
鼬眸光一动,一副自己全然不知的样子问:“有有......有吗?”
“有啊。”传马看热闹不嫌事大,上来插话道。
他轻蔑的唤了信子一声:“信子老姨。”
然后肯定的说:“老姨您喜欢的鼬君,真的很爱喝糖水呵,尤其喜欢吃甜的东西,但他不喜欢喝你手上的东西,你这都不懂?”
信子听后,双眼无辜看向鼬,确定的问:“是这样的吗?鼬君。”
看到信子的失落,传马内心莫名生出一丝成就感。
他热情高涨的说:“当然是呵,人家鼬君心里早就住了一位美貌如花,香气飘飘,神似茉莉花的宇智波泉儿妹妹了,哪还看得上你这个......”
说到这里,他眸中的鄙夷又浓了几分。
“反正就看不上你这个又老又丑的乡巴佬,还一嘴猪叫的外地口音。”
不管传马说什么,信子只管盯着鼬。
“你回答我啊?鼬。”
鼬没理信子, 自个儿浅声嘀咕:“香气飘飘?”
转而,鼬如梦初醒般,犀利的眸光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刃转到传马脸上,语气森冷问:
“你没事闻她干什么?”
传马眨巴两下眼睛,来了兴趣。
原来挑衅他,使他生气就这么简简单单,轻而易举?
怎么以前没发现?
他每天都一副云淡风轻的三好学生模样,真令传马头痛。
打又打不过。
骂他?更没意思。
他随便你怎么骂,好像都与他无关。
反正他都不理你。
骂多了只会自己尴尬。
所以......宇智波泉?
传马眸光一动,好用。
传马一脸淫荡放纵的看着鼬说:“对呵,你的心上人好香啊,光站她身边就那么香,以后就应把她按在床上享受......”
传马话音未落,信子只见鼬的眉头一皱,随即,她担心的看了传马一眼。
下一秒,只听“拍”的一大巨响。
吓的信子顿时扔掉手上的芒果西米露,双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间亲眼看见传马像个皮球,从这边弹到那边。
他跪在地面,口吐鲜血。
信子看见还有几个白色的异物从传马嘴里掉落到地上。
鼬没有打算放过传马的意思。
一个闪瞬,鼬到了传马面前。
信子惶恐,恳求一声:“鼬君,不要......”
“我知道你不会打死他,但要是你把他打坏了,他还得住院,那我们就没办法继续执行任务了,你明年还要参加中忍考试呢。”
鼬不听信子的,单手就把比自己高大三倍的传马举起来。
鼬森冷的眸光落在对面的鳄鱼湖,道:“回答我?”
传马仍不知事情的严重性,不知悔改, 继续挑衅。
“她身上真的好香,她打我,都是一种享受......”
鼬人狠话不多。
只听“扑通”一声,待信子反应过来。
传马忍着伤势,已经在鳄鱼湖孤军奋战了,他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鳄鱼。
信子不寒而栗,后退两步。
对鼬恳请道:“鼬鼬......鼬君,传马君快被鳄鱼吃了,帮帮他吧。”
鼬挑眉淡漠的看了一眼信子,转而目光凉凉的盯着湖泊喊救命的传马。
鼬神情倨傲的背靠大树,举起手梳理自己背后的马尾鞭,动作间带了几分惬意的舒闲。
信子呆滞。
白透的阳光撒满了鼬那种干净的俊脸,他这个动作。
就跟夜店那些女人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玩弄自己的美甲......差不多。
是妩媚。
他又比那些娇滴滴的女人多了男人身上该有的阳刚之气。
男人?
信子心头微微一震,顿时晕红了脸颊,她眸光羞涩的欣赏鼬身上的美色。
直到传马在湖泊十万火急说出这句:“我没闻她,我发誓我对女孩不感兴趣,尤其是打过我的女孩,名字是伊藤千棠求我听的,我从未单独找过她。”
信子才回过神,移开看鼬的目光。
传马还在湖泊哀求:“我家世代单传,父亲身体一直不好......救我,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伊藤千棠啊。 ”
鼬盘算一下,水无月老师估计等下就到了。
为了不影响出行任务,鼬才到鳄鱼湖把传马拎上来。
上岸后的传马,跪在地上忙碌的捡牙齿。
信子很同情的看着他。
传马静静地捡。
信子默默地数。
信子观察完,偷偷告诉鼬。
“传马君被你一脚踢掉了九颗牙齿,他左上排差不多全空了。”
鼬没理信子。
不一会,水无月老师顶着一脖子暗紫的草莓胎记来了。
他神色庄重告诉大家:“今天的任务是寻找一只失恋的忍猫。”
“忍猫的实力不容小觑,这本来是中忍级的任务,由于村子上层领导觉得我们班超群拔萃,委托给我们,也是想进一步验证我们的能力。”
“接下来这个任务分为两组,我和鼬,传马和信子。”
挑战性?
鼬听后,在第七班组员面前,第一次展露笑容。
很快,四人来到任务现场。
发现忍猫的踪迹后,水无月老师试图通过谈判的方式,取得忍猫的信任。
可遗憾的是,水无月老师至今母胎单身三十年,虽然约炮资历丰富,但这根本无法与刻骨铭心的爱情相提并论。
他不懂忍猫失恋的苦,自然不懂忍猫心里的想法。
应该说,在场的四人,没一个懂这个的。
只能选择武力解决。
结果水无月老师身受重伤......鼬巧妙发现忍猫发动忍术的关键工具是胡须?
鼬砍断它。
没了胡须的忍猫,被鼬一招收拾。
当忍猫主人重视的询问猫胡须下落?
鼬......人生第二次撒谎,说没注意,不见了。
好在对方并不是什么难缠之人。
任务结束,归途的传马一手紧紧捂住装忍猫胡须的裤兜,面色凝重,很安静。
信子笑着问:“传马君,你捂着么紧干嘛?”
“怕被风吹跑了。”
信子安慰道:“不会的,你装裤兜就不会。”
“那不行,不能冒险,我父亲的病能否治好就看他了,以前一直找不到这味药。”
鼬从未见过小心翼翼,心事重重的传马。
现在见了,心头沉沉的。
原来一直吊儿郎当的传马,是个大孝子。
三人沉默走了一段距离,信子突然开口道:“传马君,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跟鼬君说?”
信子的声音一向洪亮,传马没听见的继续往前走。
“你不是应该跟鼬君说声谢谢吗?他帮了你,帮了你父亲,他都没计较你这个讨厌鬼。”信子在他背后不依不饶。
其实鼬觉的没必要。
鼬行事从来不需要感谢,更不谈汇报之类。
要么不做。
一旦做了,就无条件做好。
“传马,你说话啊,说声谢谢很难吗?你该不会放不下面子跟鼬道歉吧?”信子较真了一路。
传马到底还是忍无可忍了。
他当即回头对信子大吼:“别吵了,我烦死了,你急什么?我出云传马从来不欠别人什么。”
“你给我听好了,今日你帮了我,以后我绝对双倍奉还给你。”传马指着鼬,用那种永不服输的语气说道。
耳边传来信子的责怪:“混蛋,你说句谢谢很难吗?”
鼬看着传马,微微一愣。
其实每个人说谢谢的方式不一样。
对传马而言,你要他弯腰虔诚跟鼬说谢谢,比他挥刀自宫还难。
所以......为了不让气氛变的太尴尬,鼬也应景的说了句:“呵......我也不需要还。”
话音刚落,鼬便感到自己右脸一片火辣,身体朝左一倾,倒在地上。
同时被信子揍倒的,还有传马。
只见她双手叉腰,嫌弃的笑着说:“你们两个混蛋,和谐相处就这么难吗?你们两个都不坏啊。”
她的出发点没有恶意,鼬自然不会怪她。
传马没空怪她,他惊慌的翻找裤兜,抖着声音说:“胡胡......胡须,不见了。”
接着,三人团结一致,紧张的帮传马找胡须......鼬微微露出虎牙,把找到的胡须重新交给传马。
然后,三人陪传马去了木叶医院的牙科室,幸亏当今的医术没让大家失望,这掉落的牙齿还能一颗颗整回去。
跟止水剖洞种葡萄一样。
自那天之后。
画面一转,木叶村起风,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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