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梁恃,是顶风尿三丈远呀。这么远的距离居然都能尿到丹炉里。”梁子渊一边往里面扒拉沙子一边吐槽道。
“汪汪汪…”梁恃许是听到他的嘀咕,在一旁蹦跳吠叫着。
“看来这个丹炉以后是不能用来炼丹,不然带着一股尿骚味,谁受得了?”梁子渊嗅着丹炉里那股用沙子擦洗,用不多的饮用水清洗过后依旧带着味道,不禁摇头道。
虽然依旧嫌弃那么一股味道,毕竟这丹炉材料异常珍贵。扔在此地无人问津,甚为可惜。天与之不取恐遭天谴。
梁子渊倒提着丹炉,走在沙子上,去往下一个挑战。
趁着天色还早,梁子渊计划着今天就能尽破英国公府邸之内的阵法。他已经计划好,只要从此地脱困后,便前往浩然门遗址的地宫里去寻找,解决自身已经处于暴动边缘的浩然之炁。
当然,在进入地宫前他会在外围摆上这些,在英国公府邸学到的阵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己一个人享受着阵法的摧残,怎么够一批人都享受的感觉美妙呢?
看着眼前的阴阳阵法,梁子渊开心地笑了。果然这里就是他猜测的没有错,这里便是英国公李积留下来选择传人的传承之地。
在军事上的成就也许英国公李积比不上大唐军神李靖,但是在阴阳八卦这类道家知识上无论是理解还是储备,李靖都均有些差距。
最后这个阴阳阵法可以说是万阵的起源,几乎所有的阵法都能从这个阵之中演化出去。因为道生一,然后一笔开天演太极,两仪、四相、八卦……无穷无尽。
许是,已经熟悉英国公的套路,所以梁子渊抱着梁恃,无所畏惧地踏进这个阴阳阵中。
此阵于外面看时,只有一种感觉就是黑和白两色,形成两只阴阳鱼在两面,在这个阵法笼罩的立体大圆形空间里欢快游动。当你闭上眼睛用感觉去感受的时候,会感觉到眼前这个阴阳阵就是一个缤纷多彩的世界。
,眼前的景象扭曲起来。片刻后,眼中就只有一间小竹屋。推开门进到里面,看到一张简陋的案几,案几上摆着一封信,以及一张动物皮制作的书册。
梁子渊在案几边上的蒲团上跪坐下来,拿起书信,展开来,熟悉的字体呈现在眼前。
“后辈小子,翻阅此信后便是吾之弟子。入得吾李积门下,不要求汝做出轰天动地之事,不要求汝顶天立地地去做人。只盼吾徒,学会阵法之道后,戒骄戒躁,不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谨慎行事,此方世界内,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强大存在,隐藏着无尽黑暗和肮脏。
吾毕生所学均已经记载在书籍上,最后这本“希达”皮制作的书册上留存的,仅仅是吾与卫公李靖所探讨的一些阵法可能。但我俩人并没有付诸行动去证实是否可行。里面还有许多我二人的想法,希望这些记载的文字能给你带来一些不同的启发,从而使得吾等俩人的阵道之法能更多传承开来。
望吾徒,谨记: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地势坤,厚德载物。”
梁子渊看着信中犹如孩童的留言,有些哭笑不得。打开书册后,一阵独特的清香传来,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闻过的香味,居然有让人心头一震,继而心平气和的感觉。
书册里面记载着许多阵法知识以及阴阳之道的理,而且很多想法都是蛮新奇,闻所未闻,却又让阅读之人耳目一新。
珍而重之把书册摆放在案几上,开始翻阅起来。许多的知识在梁子渊看起来非常有趣,例如:书册里把这方天地描述成地圆天亦是圆的。证据就是人在行船以及行军时都是先见到旗杆,后再到人和物。
例如:日和月的关系,根据易经解释,是周而复始地运转,而这里说的却是月亮仅仅是借着太阳的光去发亮,所以有月光属阴。
等等许多耳目一新的想法均有一些佐证,使得人感觉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需要自己一步一步去验证。
在踏入竹屋后梁子渊再次确定心中所想,这阴阳阵要解开必须要把这阵中之核心归复于混沌。
把竹屋内所有能搬走之物,尽数移出。后把携带着的火折子往黑暗处一扔,转头便跑,不消片刻出来阵阵轰隆轰隆声,再瞧,便见竹屋处已经是混沌一片。所有的一切皆尽淹没在一片混沌之色中。
随着时间的飘零,天地开始逐渐清明。竹屋还是那个竹屋,感觉有些不同,又感觉有些相同。不同之处在于,刚才是在阵中,此刻阵已破。
再度推开竹屋,只见竹屋内摆设和刚才一样,本来梁子渊以为竹屋破灭后不会再度形成,谁料竟然出乎意料般的样子。
刚才已经搬空的案几上,此时案几上正摆着一块似铜非铜、似铁非铁的令牌。此令便是控制阵法的关键所在,持着令牌便能在阵中来去自如。
拿着这仅有一个渊字的令牌,把已经理解和熟记下来的与阵道相关的书籍均放到竹屋内,连那个丹炉也不例外。梁子渊抱着梁恃轻装上阵,重新启动阵法准备离开英国公府邸。
离开待了多天的英国府邸,梁子渊畅抒一口长气。望着纯净蔚蓝的天空,瞬间有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错觉。没有花时间去感慨太多,因为时间余额已经不足。
从府邸侧门悄悄离开,一时间梁子渊也迷茫。实在是找不到可去的地方,但肚子在催促着他应该去寻一能填饱五脏庙之地。
来到长安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豪客来,虽然此时不是饭点,但是酒楼门前依旧是车水马龙,进进出出之人丝毫不见减少,反而随着愈发接近晚饭时间,开始增多。
来到酒楼门前,门迎的伙计并未因梁子渊穿着不豪华而拒绝让其进入酒楼,而是客气地请他进到酒楼里,并且招呼其他伙计来招待他。
“客官,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
“既打尖也住店。一间甲等上房,吃的给上一碗水煮牛肉和一碗闷煮羊肉,再要一个馕。”梁子渊熟练地报上所需。
“汪汪汪…”怀抱中的梁恃仿佛感觉自己被忽略了,开始吠叫着。
“好了,好了。这里面也有你的份了。”梁子渊安慰抚摸道。
在座位上,梁子渊竖起他那对带着目的而来的耳朵,开始在酒楼这嘈杂的大厅里探听消息。
“你知道吗?昨晚老王家的那口子,被他发现她在外面偷人……”
“昨日里,长安城北有人挖出宝藏了……”
“最近长安城里,很乱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在长安范围内活动……”
“叮…叮…叮…”一阵与众不同,又清脆的铜铃声忽然在大厅的中央响起,只见大厅中央是一比桌子略低的高台。
此时高台上正站着一书生,其人内着长衣,长相儒雅,下颌留有短须,观其龄应是已至而立之年。只见他对着四方宾客一礼,开口说道:“各位此间的老爷、少爷、公子、小姐、夫人们。今天我们来说一说,昨夜长安城内发生的最大一件事情。便是一鸣帮进攻,已经在长安城潜伏着的八大豪门家族联军,虽然此八大豪门家族并不是武林中人,但是他们以文立家,传承最短时间的都已经几百年,有的甚至已经传承千年。但就是这么厉害的八个大家族联合起来的兵力已经达到将近五万余人,却还是在一鸣帮这个我们长安的本地帮派的进攻下,全军覆没。但这都不是我今天要说的。”
“柳书生,这么引人注目的事情都不说?难道还有更精彩的吗?”这时应该是一位已经安排好的捧哏,在大声道。
“对,今天还有更大的意外,今天我要说一个人——诸葛流云,此人乃是一鸣帮帮主。昨夜那一场大战的领头人,亦是改变战斗局面的第一人选,更是我们长安众多百姓的守护神。犹记在开战前,诸葛帮主谓一鸣帮众曰:从今日始,官府不敢管的武林人士,我们一鸣帮管;官府不敢定的罪我一鸣帮定;官府不敢杀的人我一鸣帮杀。”
“好……”
“好……”
“诸葛帮主……”
“一鸣帮……”
待众人听到此段时,台下正在聚精会神的听众们,均是热血沸腾地大叫起来,对于一鸣帮以及帮主诸葛流云是赞不绝口。
待时间长达一炷香(约五分钟)的叫好声落下后,柳书生接着继续说道:“诸葛帮主独战八大豪门家族联军中的武林高手,其中有:崔家—崔君,徐氏—许炅,裴氏—裴东来,杨氏—杨开泰,卢氏—卢子师,萧氏—萧蓁蓁,虽然遭到六大高手的围攻,但诸葛帮主却依旧淡定应对…………最后,这场大战以萧蓁蓁和裴东来逃脱性命后,其余者均是已经死去。或者的二人都已经深受重伤。”
台下听众闻之却是轻轻地舒一口气,再然后:“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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