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梁子渊手握“阴公子剑”。
脚尖轻点水面,犹如一只轻盈的蜻蜓。
就在水花溅起,波纹即将荡漾开来之际。
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迅速收敛在一起。
当他滑行至小岛边缘时。
手中的“阴公子剑”轻轻一挥。
瞬间在阵法上撕开一道口子,随后悄然潜入其中。
此时此刻,五个小岛上一片寂静无声。
既然没有人,那么为什么会有灯火在摇曳呢?
梁子渊在这五个小岛之间流连忘返。
突然,他感觉到脚下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自登上这座小岛以来,他那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高兴呢?
原来,在这五个小岛环绕的湖面上,突然冒出一座假山。
而此刻,假山竟然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缺口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踏踏踏……"
微弱的脚步声,从假山的小口之中传出,若不是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噗……咚……"
梁子渊一剑挥出,直接将刚从小口之中出来之人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更过分的是,他还一脚将脑袋踢到芭提海之中去。
"滴答……咚……"
鲜血溅入水中的声音响起,脑袋落入湖中的声音也跟着泛起。
"不好,公子被杀了。"
"有刺客……"
梁子渊此时,仿佛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
五座小岛之中,上面房屋本来紧闭着的门窗,在这一刻纷纷打开。
而且,里面之人更是鱼贯而出。
给他的感觉,便是这芭提海之中,如同一个土匪窝一样。
出来的人很快便已经将五座小岛上的空地占据。
但是,房屋之中仍旧是人影绰绰,似乎还有很多人没有出来。
这些人源源不断地出现,没完没了一样。
梁子渊自恃自己的轻身功夫高明,于是鹞子翻身。
身形一闪,就落在另外一个岛上,然后继续大开杀戒。
“天青日朗,夜黑月明,碧落星稀,清风徐徐。心如大日,外邪难侵,内邪不生,其心自正,正而生青,青内有凉,凉后化泓……”
心停手不停。
他手上‘阴公子剑’如同一把加了魔咒的魔器一样。
一排一排收割着岛上涌出人的性命。
口中窃窃私语念叨着清心定意诀。
上次在九畹溪山便是因为杀人太畅快,导致最终杀心过盛。
几乎要走火入魔,成为杀人狂魔。
最终还是闭关读书好几个月,才洗去那满身的杀气。
而现在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情。
浩然正气诀与清心定意诀合用,正好相得益彰。
能在杀气刚产生的时候,将净化掉。
至于为何要杀这些从房屋之中涌出来的人。
也许这里面有无辜的,但是……当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这些人,手中还拿着兵器,喊打喊杀的。
为了杜绝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麻烦扼杀在萌芽时期。
不久后,整个芭提海的水,就变成了红色。
若非这人工湖占地面积小,梁子渊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曲江。
当初,便是整个江湖中人,将自己的鲜血染红了曲江池后。
浩然门地宫才大开的。
如今,他手起剑落,从这个岛杀到另外一个岛中去。
至于逃跑掉的可能就别想了。
来岛上之前,他已经观察过了。
这四周皆无一船一舟。
而岛上这些人,看起来更像是军中将士。
他们对于武林中人那一套高来高去,可不会。
每一个岛上与梁子渊交手的敌人,虽然明知不敌。
但是却无一人退却,皆是奋勇直前。
这就是军人的气势,敢于与任何比自己强大的敌人亮剑。
大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
可惜他们面对的敌人,是梁子渊。
他从来不会犹豫,该杀的时候从不手软。
“呛啷…”
当最后一个士兵倒下后,他还剑归鞘。
梁子渊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这些人既然选择了与他为敌,那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他知道,这些人或许也有自己的苦衷和无奈,但在他眼中,只有敌人和朋友之分。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然后转身离开。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和冷漠。
梁子渊心中暗自疑惑,这些小岛的地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竟然需要如此众多的人在此驻守。
难道这里面不仅仅只有这些军中男子?
梁子渊站在他所居住的那座小岛上。
望着眼前那座简陋的房屋。
目光被屋角处一个漆黑深邃的洞穴吸引住了。
尽管洞内并无丝毫声响,但他却不敢轻易涉险。
毕竟,以他如今的实力已然是世间巅峰之境。
然而这广袤天地间,与他境界相仿者亦是大有人在。
念及于此,他便决定暂且按兵不动,由得里面的人继续等待下去。
无论如何,此刻绝不可贸然进入地下。
于是乎,他开始抓紧时间修改芭提海上这几座岛屿上的阵法。
在他看来,唯有将其改造成与自身相辅相成的阵法,方为上乘之选。
待得阵法修改完毕后,梁子渊哈哈大笑一声,随后潇洒离去。
此时夜色已晚,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
再待这里,会被敌人发现,不利于打黑枪。
—— —— —— ——这是一条鬼鬼祟祟的分割线
“孙桌荣……”梁子渊轻声说道。
“到!请大帅下令!”
孙桌荣拱手回应道。
“任贤冲人来了没?”
梁子渊问道。
“正在城外休整。”
孙桌荣回答道。
“好,将卫队悄悄退出城中去。
换任贤冲的人进来。”
梁子渊命令道。
“可是……”
孙桌荣犹豫地看着梁子渊。
“接下来的战斗,不适合大军团作战。
大军在青州城之战中,会成为累赘。
只有他麾下的人才最适合青州之战。”
梁子渊解释道。
“是……”
孙桌荣,听了梁子渊如此说后。
心中虽有疑惑。
但也知道梁子渊的决策必有其道理,只能去传令。
对于自己师父已经决定的事情,反对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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