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妈的!”
我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就准备揍他一顿。
结果还未抡拳,我的后脑勺就受到了重重的打击,整个人如同被抽茧剥丝般,瘫软在地上。
魏老七没想到我敢对他动手,他推开我,起身狠狠咒骂:“小崽子,你他妈还敢对我动手,你是真认不清楚形势啊?”
“给我把他关进小黑屋。”
“是!”
身后的两个警员将我架起来拽了出去。
我的意识处于模糊状态,直到我被丢进小黑屋,我的意识才逐渐清醒。
小黑屋正如同名字那般,又黑又小,里面潮湿、肮脏,同时还散发着阵阵臭味。
我才进来几分钟,我就感觉到了生理上的不适。
我尽可能的找东西捂住鼻子,让那股臭味没法钻入我的鼻腔乃至五脏六腑。
“新来的?”
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我置之不理。
我知道是隔壁同样关小黑屋的犯人。
“喂!”
他又喊了一声。
这一排小黑屋,好像只关押了我们两个人,所以他不断找我搭话,毕竟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我这么一个活人了。
“有病啊?”
我揉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十分不爽的回了一句。
那家伙脾气似乎也很大,见我如此,他大骂:“小崽子,年龄不大,你他妈脾气还不小!”
“你怎么知道爷爷我年龄不大?”
反正他看不到我,我想着就逗逗他。
结果,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把我震撼住了。
“因为你小子鼻息平稳,不像是上了岁数的人,加上最近那个什么王阳跟曹辫子闹得很厉害,能被关进来的,除了他俩我想也就没谁了。”
我计上心头,决心继续逗他:“哼哼,老头,那你说说,我是王阳还是曹辫子?”
“曹辫子?一个莽夫罢了,想当初被我两三下打趴的货色。”
他这么说,起初我还有些好奇,但当我听到他接下来的话,我又开始气愤了。
“王阳?这人更是听都没听过,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崽子,要是跟我打,估计一个回合就给他干趴下!”
我强忍气愤,继续问他:“这么说,你很厉害咯?”
他冷哼一声,谦虚里带着不谦虚的模样:“厉害倒是谈不上,只是干仗还从来没输过罢了。”
“哈哈哈!”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我见过吹牛逼的,但没见过像他这样吹牛逼的。
你说你干仗厉害那我相信,可你要说你干仗从来没有遇到过敌手,那我还真就不相信。
他从我的笑声里察觉到了轻蔑,他反问:“你不相信?”
“哈哈,我很难相信,我要是跟你说我会飞,你相信吗?”
那人闻听,没再跟我争论。
一直到吃完午饭,我准备找个舒服的姿势眯会,他突然又跟我搭话了。
“你好像不信我,要不要体验一下?”
我大脑猛的宕机,他说的体验……咋体验?
“怎么个体验法?”
“我到你小黑屋来,咱们切磋切磋?”
“嗨!少吹牛逼了,都上着锁呢,你怎么过来?”
我对他的话完全没放在心上,正准备侧着身子眯一会,耳边便传来开锁的声音。
我连忙爬起来,但见一个流浪汉形象的男人已经打开了我面前的铁门,他走进来,对我微微一笑,黑暗中,我只看得见他那一排白里透黄的牙齿……
“我草?”
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双手环抱,像是娇滴滴的小娘们。
“你……你咋过来的?”
“废话,当然是开锁过来的。”
“你咋开的锁?”
“这些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本来隔着一堵墙,跟他口嗨还挺好玩的,但他现在过来以后,我就有些颤抖了,倒不是害怕他,只是两个大男人同处一室,还是乌漆嘛黑的小黑屋里,要是眼前这人性取向不正常什么的,我岂不是插翅难逃?
“哥…那个,你性取向没问题吧?”
我试探着询问眼前的男人。
黑暗中,他并未言语,恍惚间,他突然一拳向我袭来,幸亏我反应及时,抬手去接住他的拳头,不过他的力量太大,我还是被打得倒退好几步,接他拳头的手心生疼。
“不是哥,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不是你说要跟我切磋切磋的吗?”
“啊?”
我一下子懵逼了。
“我有说过吗?”
不等我调整状态,他又一脚踹来,这一脚又快又狠,直击我的小腹,我来不及反应,只能凭借下意识的防御去格挡他的鞭腿。
霎时,火辣辣的痛觉从我小臂外侧传来。
可想而知,他的腿劲有多大……
“本以为你实力不错,没想到是个弱鸡,算了,你来打我,我只防御怎么样?”
黑暗中,他再次开口。
明晃晃的挑衅,按理来说我不能同意的,不过跟他交手这两个回合下来,我发现自己确实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被他打死。
“行,这可是你说的,打死你我可不赔钱!”
“哈哈哈!”
他笑得很猖狂!
我信心满满,几个摆拳朝他脸上打去,原本狭小的空间,我以为胜券在握,可他身体却如同海绵般,柔韧顺滑,相当轻松的就躲过我的摆拳。
不过他的位置也陷入了死角,我知道自己只要继续攻击,那么他避无可避。
我再次向他发动攻击,誓要消消他的锐气,可我肘部刚接触到他,我的力量就全部被他卸掉了,并且我还被他控制着前前后后转了几个圈,最后他又将我的力量全部还给我,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倒地不起,纵然感觉身上有狗屎,我的注意力也没有被分散开来。
我直勾勾的盯着他,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黑暗中,但见他道:“太极!”
我惊叹不已。
太极我当然知道,公园老头老太太天天都在打,可我实在是很难想象,太极运用到实战中居然也能发挥如此大的作用……
“可以教我吗?”
那人打开铁门,转身走了出去。
我连忙起身,追问:“为什么不肯教我?”
那人站在走廊里,我才看清了他的长相。
他身材匀称,穿着一身破旧的号服,头发留的很长,与流浪汉无异,脸上还留着络腮胡,形象已经颠覆常人了,更像是外国崇尚自由的自由工作者。
他拿着一根铁丝,轻松的打开了自己小黑屋的那扇铁门,走进去临近关门,他对我笑道:“真想学?”
我点头如捣蒜!
见我如此迫切,他又笑笑:
“跪下,磕头,拜师!”
说罢,他关上铁门走了进去,
我则面向那扇白墙,砰砰砰的向他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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