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被岩子捆在椅子上,手脚都被牢牢的反捆着,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仅剩下一条红裤衩遮挡隐私部位。
他的嘴里,塞着臭袜子。
脸上,早已经布满了血痕、淤青。
可即便是这样,他那张嘴,还是在嗷个不停。
“你他妈还不服是吧?”
“老子整不死你!”
山鸡抡圆了拳头,又是一顿爆捶。
顷刻间,黑面的脸上又多了几处淤青。
但这小子挺硬的,特别是他的那张嘴,哪怕被臭袜子堵住,他也一刻不消停。
“阳哥!”
见我走进来,兄弟们一齐向我靠拢。
“怎么样?这小子服不服?”
我其实刚刚已经看到黑面这小子的屌样了,但我还是假装不知情的问了一句。
岩子还未说话,山鸡抢答起来:“他妈的,阳哥,这小子有点硬啊,我连续捶了他好几分钟,他就是不服,还跟我犟嘴,我是真整不了他了,还是你来吧。”
“他是出了名的硬骨头,我觉得应该换个思路整他!”
岩子开口了。
但他的话只说了一半。
“你有什么好主意?”
岩子坏笑着瞥了一眼黑面,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半分钟以后!
我听完了岩子的计划,我感觉还不错。
我当即来到黑面跟前,取下了他嘴里的臭袜子。
没了臭袜子,黑面这小子更加无法无天,瞪着我就是一顿输出。
“王阳,我草你妈!”
“你他妈有本事跟我单挑,我弄不死你!”
“就他妈会玩一些下三滥,老子草你妈的!”
“整两个虾兵蟹将就想把老子整服是吧?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老子混社会的时候,你他妈还在玩泥巴!”
“狗日的,我杀你全家!”
……
黑面尽情的咒骂我,我也没搭理他,就看着他笑。
直到他骂累了,我才慢慢开口:“说完了吧,该我说了吧?”
黑面喘着粗气,没吱声。
我继续说:“我确实跟你无冤无仇,不过也是受人之托才来整的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也不会卸你胳膊卸你腿之类的,放心,明天把你交给马云飞,我的任务就结束了。”
一提到马云飞。
黑面又来了精神。
“你是马云飞派来的?”
我面无表情:“你可以这样理解。”
黑面猛的朝我脸上啐了一口,“狗日的马云飞,你居然跟他同流合污,亏你还是茶县扛把子,我可去你大爷的!”
“窝囊废!”
“怂包!”
被他吐了一口黄痰,饶是我脾气再好,此刻也忍无可忍。
我擦掉脸上的黄痰,抬手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的质问:“你骂够没?老子一直忍你,我不想动你不是怕你,我只是不想某人渔翁得利罢了,你他妈要是再狂,别怪我整死你!”
“我呸!”
黑面又是一口黄痰!
我当即一巴掌下去!
这一巴掌,蕴含了我对黑面今晚所有的愤怒。
他的牙齿被我打掉两颗。
嘴里顿时就血流不止。
他吐了口血水,再次张着嘴巴望着我:“哈哈,没吃饭吗?没感觉呀,要不要再使点劲儿,你黑面爷爷吃劲儿!”
啪!
我又一巴掌!
又有两颗牙从他嘴巴里飞出。
这一下,他嘴里的血水更加止不住了。
“来……草你妈的,继续,哈哈……”
黑面继续挑衅我。
我沉着脸,对着岩子说:“岩子,把老虎钳给我拿过来!”
“老虎钳?”
岩子微微一怔。
“废什么话,老子让你拿你就拿!”
“噢噢,行!”
岩子不再多话,转头去柜子里找了一把老虎钳给我。
我接过老虎钳,一把将黑面带血的嘴巴掰开,我将老虎钳伸进黑面嘴巴里,同时说着:“老子不来不想整你的,你他妈既然要跟我装逼,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你他妈常年在郊外这片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老子今天就要替那些被你欺负的少男少女讨个公道!”
说完,我夹着黑面一颗门牙就拔了出来!
“啊!!”
牙齿与牙龈分崩离析的那一刻,鲜血像血柱般喷涌!
黑面再也忍不住的狂叫起来。
他的脸,也因疼痛扭曲起来。
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只手掰开他的嘴,另外一只手拿着老虎钳伸入他的嘴巴里,又将一颗后槽牙活生生的拔了出来。
这一次,黑面没有尖叫,直接痛晕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原因,在他晕过去以后,我紧绷的神经才得到了几秒钟的舒缓。
我扔掉老虎钳,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不该这么折磨一个人。
可他是人吗?
他不是人,他是恶魔。
他常年在郊外,欺男霸女,欺负父老乡亲,甚至是很多小摊小贩,都被他敲诈勒索过。
报警无用,因为这里地处偏僻,警方每次一来,他们早就逃之夭夭了,所以有时候官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次马云飞喊我来收拾他们,估计是被上头施压了。
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
但我绝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坏人。
我也混社会,但我从不强迫任何一人做他不喜欢的事情,特别是老少妇孺。
这样想想,我的心,好受许多。
可能是我还没有达到那种心狠手辣的地步。
等我什么时候像良哥那样,一枪崩了李军还能脸不红心不跳,那么我就彻底长大了。
“阳哥,这小子没死,还有呼吸!”
山鸡查看了一下黑面伤情,对我说道。
“我知道他没死。”
“那现在怎么办?”
山鸡问我。
我看向岩子:“岩子,我刚刚没想揍他,这小子太嚣张了,没忍住就整了一下,现在就按照你的计划来吧,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让他以后听到我王阳的名字就打颤!”
“嗯嗯,行!”
“我去准备一下!”
岩子说罢,转身走出杂货间。
等他再次进来时,提着一桶水,还有一把剪刀。
山鸡等人有些疑惑,本来还想询问,我则对他们说道:“嘘嘘,拭目以待!”
他们这才打消好奇的念头,默默的等待着好戏登场。
岩子先将黑面头发剪光,又将那水桶底部钻了个洞,然后用三股麻绳固定在他的头顶半空中。
一个简易的酷刑设备就准备好了。
接着,我们将黑面拍醒,固定在座椅上,特别是他那铮亮的脑瓜顶,我们将其固定的死死的,一点也歪不了,那水桶里的水就顺着底部小孔滴在他的脑瓜顶上。
起初,黑面不以为然。
直到过了几个小时,他的精神才一度达到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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