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探索那神秘的墓室,至于宋少轩这个二百五,有他没他其实差别不大。
于是,一行人各自背起自己的背包,踏上了旅程。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了斑驳陆离的光影。
利用这个空档,赵羽简短地向碧哥和上官婵儿介绍了苏子霏。打过招呼后,两人对苏子霏的美貌毫不吝啬地进行了赞美。
碧哥以一种近乎陶醉的口吻赞叹道:“早就从小羽口中听闻贵公司有一位令天地为之失色的佳人,今日得见苏小姐芳华,才明白何为惊艳时光的容颜。”
苏子霏则微笑着谦虚回应:“张神医,您的夸奖让我感到非常荣幸。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不值得您如此赞誉。
上官婵儿眼睛亮起,忍不住接口:“我原以为我姑姑已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人,但子霏姐的容颜,没想到竟比我姑姑还要漂亮!”
诸葛嘉一也附和道:“在我们学校中,还流传着有学姐的佳话,她被誉为华擎建校以来最美的女子。没想到今天能亲眼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苏子霏在四周的称誉声中,一丝淡淡的羞涩轻轻拂过她的脸庞,仿佛秋日里轻柔摆动的微风,使得她的羞涩更添几许诱人的风情。然而,不难看出,一门被夸,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就在这种难以名状的微妙尴尬氛围中,碧哥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哦!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古墓的入口就藏在那棵老树下面。老吴,我们得把那些积叶和表层的浮土都清理干净。”
在碧哥和吴三醒的协作下,老树底下的陈叶和尘埃被小心翼翼地拂去,一扇老旧的木板逐渐显露出来。他们俩合力将木板挪开,一股潮湿而古老的气息立刻弥漫开来,碧哥的眉头不由得轻轻一皱,他说道:“我们先稍作歇息,让古墓内部的空气流通一阵。”
上官婵儿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她将视线投向了碧哥,带着一丝紧张和好奇的口吻问道:“张神医,古墓里会不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潜藏着一些庞大而奇异的生物?”
吴三醒温和地笑了笑,从行囊中取出几瓶水,递给大家:“上官大小姐,请放心,其他墓室的情况我不清楚,但这个墓室我与张大哥已来过很多次了,我可以确信,这里绝不会有那种东西。”
诸葛嘉一微微颔首:“婵儿,生物体型的大小与其生存环境和氧气供应量息息相关。一个地方的生存空间越大,氧气越充足,那里的动植物体型往往也就更为庞大。相反,像地下墓室这样的地方,空间狭窄,光线昏暗,湿气重,氧气稀薄,是决计孕育不出大型生物的。”
宋大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显然,他对于这个问题又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诸葛同学,你的解释确实很专业,但是,似乎还不足以解释这个问题的全部。这个道理,不仅仅适用于动植物,对于我们人类来说,也同样适用。你们看那倭国的人们,为何身材普遍长得挫啊?答案便在于他们生活的环境太过窄巴了。”
赵羽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照你这么说,倭国人也应该都是瘦子才对啊,和长不高有什么关系!”
宋少轩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你这人就是太单纯,怎么就不知道联想一下呢?活动的地方就那么点大,长高了,伸个腿,撑个腰,把旁边的人一不小心撞海里去了,这得多尴尬!”
上官婵儿突然冷笑一声,她的声音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愤怒:“每当我听到‘倭国’这两个字,心中就会燃起一股难以平息的怒火。那个国土狭小的国家,本应自立自强,却沉溺于侵略别的国家,资源匮乏,本该激发自我发展的决心。却反而成了他们扩张的借口。错误的政策和行动,理应由他们自己承担后果,却要周边国家乃至全世界为他们付出代价。这样的国家,遭遇连年灾祸也是咎由自取,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若不除,天必除之。”
诸葛嘉一见状,轻轻地拉了拉上官婵儿的衣角,以一种温和而深沉的口吻说:“婵儿,我们所面对的这个世间,它的深邃与繁杂远超我们的想象。有些事情,我们不能简单地用因果律来一概而论。”
宋少轩却插话道:“:“诸葛同学,为何不能?我同意婵儿的看法。看看那个倭国,他们的所作所为,不正是引发了一连串的自然灾害吗?地震、海啸、火山爆发,这一系列的天灾地变,难道不是大自然对他们的惩罚?”
碧哥在一旁说接口道:“诸葛同学想要表达的,或许是我们涉及到分析问题时需要超越单一的线性思维模式。的确,倭国频繁发生的自然灾害可能在某种程度上被视为自然界对他们的某种形式的“惩罚”。但我们不能仅仅将这些现象用因果关系的简单循环来完全诠释。实际上,尽管自然灾害频发,倭国的经济根基和社会架构依旧表现出稳健性。该国的国民生活标准以及人均寿命等关键指标,仍旧在全球范围内居于领先地位。这一现象,显然并不宜仅仅用因果律来完全阐释。
此外,我国偶尔也会遭受自然灾害的侵扰。如果我们依照简单的因果报应论,那么这些灾害又应如何解释呢?我们是否可以说,这是我们自身行为的“报应”吗?这显然是一个过于简化和武断的结论。
上官婵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刚才说的话是有点不严谨了。
碧哥接着说道:“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倭国的民族性里确实潜藏着某种劣根性。这种劣根性的滋生是诸多因素交织的产物,而最深层次的根源,还是他们民族的文化特质。不知道你们是否曾经了解过倭国的神话故事?那些故事充斥着扭曲和怪异,让人感到困惑不解。再加上他们国土的狭窄,这就注定了他们的心胸也必然狭隘。心胸狭隘,智慧就无法得到充分的释放,也就无法让他们通过理智来决定自己行为的取舍。具体表现,就是见利忘义,背信弃义。这并不仅仅是道德层面的问题,而是关乎他们民族的胸怀、格局和智商。这证明了他们并没有太高的智慧,是一个尚未开化的民族。因此,在面对大是大非的问题时,他们无法做出正确的选择。他们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慕强。在强者面前,他们就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也就是说,他们没有自己的脊梁骨,只能永远做狗。狗追求的是什么?是吃屎。如果你让它去做人,它做不了。倭国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你看他们和我们祖先的相处,一方面他们向我们学习,另一方面,当我们一旦出现衰落时,他们就会趁机狠狠地咬我们一口。
上官婵儿叹了口气说道:“即便如今倭国已不敢轻易触犯我国,但就像那癞蛤蟆,虽不咬人,却足以令人恶心。我们就应该找个适当时机,将之彻底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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