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黑衣首领真真切切地以为,他见到了传说中的天神,可是,不是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吗,为什么天神手中的宝剑,居然会沾满鲜血?
就在黑衣首领晃神之际,那俊逸得仿佛天神一般的绝美男子,手中宝剑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刺穿他的胸膛。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内劲横空出世,但却并非是为了救他,而是直接将他送到了阎王殿中。
“噗”地一声,大口大口的鲜血从黑衣首领的口中吐出,他的双眼仿佛见鬼了一般圆睁,死亡将他的所有表情定格在了那一瞬间,他到死都不明白,为何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娇滴滴的美人儿,仅一招,便将他给彻底秒杀了。
见黑衣首领死不瞑目地睁大着一双眼,那清绝男子摇头轻笑道:“绯儿,瞧你调皮的,非得让人家死不瞑目你才开心么?”
“当然了,这已经算是便宜他了,我都还没有动用我最新研制的毒药呢,否则的话,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火绯月恨恨地道,“居然敢打本姑娘的主意,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你呀。”清绝男子摸了摸火绯月的秀发,一脸宠溺地道,“走吧,我娘做了很多好吃的。”
“真的吗?那赶快走吧。”一听有好吃的,火绯月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顿时光芒四射,一把拉着那清绝的男子,一边好奇地道,“炎哥哥,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风倾炎闻言,清玉般的眸子中划过一道担忧,“我得到消息,说有人要对你不利,所以我过来瞧瞧。”
“原来如此。”火绯月垂眸点了点头,抿唇道,“炎哥哥,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你就让绯儿自己处理吧,炎哥哥本来就很忙,还要为绯儿的事情这般奔波……”
“能够为绯儿奔波,这也是炎哥哥的一种福气呀。”风倾炎闻言,打断火绯月的话道,“只要绯儿每天都能够平安健康,那便是炎哥哥的最大幸福。”
风倾炎的话仿佛雨丝一般滋润大地,沁人心脾,若换成其他女子,早就激动地直往风倾炎的怀中钻去了,但是,火绯月却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她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和思维逻辑。
轻轻地摇摇头,火绯月一脸认真地望着风倾炎道:“炎哥哥,一个人,一旦对另一个人产生了依赖,那么,依赖久了之后就会变成无赖了,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总幻想着对方替自己解决摆平,哪一天若是对方有要事在身无法帮自己摆平那些事情,便会开始埋怨,这就跟个无赖没有什么两样了。炎哥哥,你不要对绯儿过于溺爱了,那样的话,会让绯儿产生依赖感,久而久之便会成为一个无赖了。”
风倾炎闻言一愣,随即轻笑出声:“绯儿,瞧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呀?无赖就无赖呗,炎哥哥就喜欢看绯儿耍赖的样子。”
一听此言,火绯月挽起风倾炎的胳膊,一脸正色地道:“炎哥哥,绯儿渴望变得强大,而要想变得强大的话,除了日复一日的努力修炼之外,还需要大量的实战经验,如果炎哥哥一直帮绯儿解决掉这些麻烦的话,那绯儿如何才能变得强大呢?”
“那依绯儿之见呢?”风倾炎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绯儿说的话,确实挺有道理的,可是,让绯儿置身在一个危险的环境下不闻不问,他真的做不到啊。
“炎哥哥以后不要主动管绯儿的事情了,除非绯儿上门求救。”火绯月提议道。
“那怎么行?万一绯儿有生命危险怎么办?”风倾炎毫不犹豫地否决道。
“有生命危险才好呢!生死之间的考验,是最能突破一个人的能力极限的,我最近内劲突破不了,说不定就是因为欠缺生死考验呢。”火绯月一脸无惧地道。
风倾炎闻言,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道:你不害怕我害怕啊,不过他聪明地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
一路上随意地闲聊着,不知不觉两人便来到了城门前,一入城门,两人震惊地发现,整条街都被围得水泄不通,京城的百姓仿佛疯了一般,争先恐后地拥挤着,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情。
火绯月见状,黛眉轻锁,红唇微抿着道:“炎哥哥,前方怎么会突然之间这般堵塞,我记得之前还好好的,莫非有难民涌入京城?”
风倾炎的清眸中也是一片迷茫,整条街全部都被堵死了,这样的情况,还从来没有过,就算是皇帝出巡,也不至于如此夸张,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大事,居然能够让百姓放下手中的活计,扎进这密不透风的人群之中,这么恐怖的人潮,就算不被挤死也会被闷死啊。更夸张的是,一些老人居然还抱着个婴孩在那挤来挤去的,真当是不要命了。
“绯儿,你在这里等着,我飞上屋檐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风倾炎扬眸柔声道。
火绯月一把挽起风倾炎的手臂,娇笑连连地道:“炎哥哥,你的风速那么厉害,绯儿也想跟着乘风踏月一下,那感觉一定很棒,你带着绯儿一起飞上去好不好?”
其实,以火绯月的能力,要想飞身屋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风倾炎的风速,着急令人震撼,火绯月一心渴望自己能够达到那样的速度,但却相差甚远,于是便趁机想要好好感受一番,回去再仔细琢磨一番,说不定到时候自己的速度真的能够有所突破呢。
被火绯月白皙柔嫩的胳膊挽住,风倾炎的心一阵激荡,脸上漾起迷人的笑容道:“绯儿若是喜欢,炎哥哥可以每天带你飞。”
火绯月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在心中暗道:我又不是梁上君子,没事每天飞啊飞的干什么啊?不过她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得很是动听,甜言蜜语可不只是男子的专利,她火绯月在这方面,绝对不比任何人逊色。
“好啊,炎哥哥,那你天天带着绯儿飞,等绯儿拥有了像炎哥哥一样的速度,绯儿就带着炎哥哥一起飞,好不好?”
火绯月的这番话,摆明了是专门用来哄三岁小娃子的话,悲催的是,风倾炎听了却十分受用,并且深信不疑。
话说以火绯月的速度,无论如何是赶超不了风倾炎的了,这种承诺,有跟没有一个样,很多男人都用这招哄骗女人的,比如说:宝贝,等咱们有了钱,我一定给你买一套别墅送给你。再比如说:宝贝,等我跟老婆离婚了,一定八抬大轿将你娶进门。这种承诺,一万个当中能有一个兑现就算不错了,但是女人听了那个叫感动啊,就差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其实,对付这样的男人,只需一招便够了,将他的工资卡拿来。绝对比什么别墅啊,婚姻啊这种承诺有价值多了。
大而空洞的承诺向来就是哄骗三岁孩子的,悲催的风倾炎,就这样,被火绯月哄得智商回到三岁去了。
风倾炎带着火绯月,飞身来到了屋檐上,两人隐身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仔细研究着下面的情况。
“炎哥哥,你瞧,这些人好像是为了买东西。”火绯月指了指人潮的汇聚点,突然之间美眸圆睁,一脸震惊地道,“那好像是南宫宏,真是奇了怪了,他堂堂太子难道还缺钱不成,居然做起买卖来了,还将整个京城搞得乱七八糟的,大伙想要走路都走不过去。”
火绯月和风倾炎是飞上来了,走的是空中之路,但是普通老百姓哪有那个能力啊,那不得挤个半死么?
“绯儿,炎哥哥带你到距离南宫宏最近的那个屋顶上去,你的听力好,仔细听一下南宫宏说了些什么。”风倾炎望着南宫宏那一脸的得意劲,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火绯月点点头,她也早有此意,风倾炎此言,竟与她不谋而合。
于是,风倾炎带着火绯月,小心翼翼地从后面的屋檐上飞掠而过,径直来到了距离南宫宏最近的屋顶上,一到屋顶,火绯月便集中注意力仔细窃听起来。
“两位神医,跟本太子合作,保证你们财源滚滚来,要什么样的美女美男,告诉本太子,本太子多的是办法。”火绯月听得出来,这是南宫宏的声音。
“哟,太子殿下,瞧你说的,真的什么样的美女美男都可以么?那如果本神医想要殿下的话,是不是也可以呢?”这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两位神医之中的其中一个。
“那当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女神医长得如此美艳动人。”南宫宏的声音中充满了淫邪。
“太子殿下,听闻你的皇妹绯儿公主长得倾国倾城,不知道可否将她赏赐给我?”这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听他说话的口气,应该就是另外一个神医了。
“哥哥,瞧你猴急的,传言未必可信,说不定那个什么绯儿公主是个丑八怪呢。”这是之前那个女神医的声音。
“女神医有所不知,绯儿公主可不是浪得虚名,她的美貌,足以震惊世人,连南宫烨这么眼高于顶的人都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不惜乱伦也想要得到绯儿公主,而且北真国太子元漠,据说也与绯儿公主有一腿,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丑八怪呢?”南宫宏马上拨乱反正,大力赞美火绯月的美貌,其险恶目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哼!不就是个女人吗?瞧太子殿下将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没的,本神医倒要看看,她还能美得过本神医?”那位高傲自大的女神医显然很不服气,女人就怕听到另一个女人比自己美了,这些话,她是无论如何都听不下去的。
南宫宏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女神医,虽然你长得貌美如花,但是,本太子不得不将真相告诉你,绯儿公主的美貌,真的不是你能够媲美的。”南宫宏一脸“真诚”地道。虽然他说的话是事实,但是,摆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时间说这样的话,摆明了是想要将火绯月置于死地。
“真的么?真有太子殿下说得那么美?”相对于女神医的气急败坏,男神医听得心驰神往。
南宫宏从小出生于宫廷,对于这种阴谋诡计,自然是信手拈来,短短的几句话,便让女神医恨透了火绯月,而男神医则想着如何去得到火绯月,这一对男女神医虽然表现方式不同,一个是嫉妒,一个是爱慕,但是结果却都是一样的,那就是:都会去找火绯月的麻烦。
火绯月一脸淡然地坐在屋檐上,仿佛那几个人口中的绯儿公主不是她似的,一丁点的情绪波动都没有。
“绯儿,怎么样?他们都在谈论些什么?”风倾炎压低声音问道。
火绯月用同样轻微的声音,将刚才所听到的一切告诉了风倾炎。
风倾炎闻言,拳头捏得咯咯响,恨不得飞身下去将那三个混蛋碎尸万段。
“炎哥哥,你不要冲动,咱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以静制动,看他们接下来会有些什么动作,到时候再收拾他们也不迟。”火绯月急忙拉住想要冲出去的风倾炎,低声说道。
在火绯月看来,以最小的代价将敌人给灭了,那才是最大的成功,能用智斗就绝不动粗,她是文明人嘛!但是对于风倾炎来说,火绯月就是他的逆鳞,平日里他温文儒雅,斯文清淡,但是只要一涉及到火绯月,他整个人的情绪便会变得异常失控,就像是现在,若不是火绯月拉着他,他早就冲下去将那三个王八蛋给挫骨扬灰了。
“那三个该死的混账,今天必须杀了他们!”风倾炎低声咒骂道。
“炎哥哥,南宫宏毕竟是太子,他身后的曹德妃势力极其庞大,否则的话,当初皇帝也不会被逼无奈立南宫宏做了太子,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吧,能够不冒风险就尽量不要冒风险。”火绯月紧紧拉着风倾炎,说什么也不让他冲下去。
见火绯月如此坚决,风倾炎轻叹一声道:“炎哥哥都听绯儿的,今天就暂且放过他们,过几天再一并收拾了他们。”
“嗯。”火绯月点点头,又侧耳倾听了一会儿那三人的对话,终于搞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大街上,原来是这两个神医炼制出了四品丹药聚气丸,要知道在这片大陆上,四品炼药师已经属于非常了不起的存在了,更何况一下子还出现了两个,像聚气丸这种有价无市的丹药,任何人都是可以使用的,对于那些努力练气但是却无法凝固真气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宝贝中的宝贝。
不就是两个四品炼药师么,对于别人来说那也许是非常了不起的存在,但是对于火绯月来说,她连正眼都懒得瞧一下。
第二天,京城的大街小巷还是围得水泄不通。
第三天,一切恢复正常。
丹药之所以珍贵,也就在于此了。虽然说四品炼药师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存在了,但是,其精神力毕竟是有限的,连续热卖了两天的聚气丸,估计将他们这些年来所炼制的聚气丸全部卖光了,再要想卖聚气丸的话,估计又得过好多年了,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拼死拼活挤进去也要想方设法买到这些聚气丸的原因了,实在是东西太过珍贵,不努力争取就会买不到啊。
热卖了两天的聚气丸,神医兄妹赚得腰包滚圆,钱多了,人的思想也就更活络了,再加上在这个世界上多的是爱财之人,所以,到第三天的时候,虽说一切恢复正常了,聚气丸也不卖了,但是,京城街道上却多了一道有趣的风景,那就是神医兄妹的身后,跟了一大票的美男和美女,至于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又是怎么来的,大伙自然都是可以理解的,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乏寄生虫吸血鬼,专靠脸蛋求生存。
除了自愿跟在这对兄妹身后的美男美女们,还有一些则是抢来的。有了太子这座靠山,不靠白不靠,看上喜欢的,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抢了就走无法无天,谁让太子是咱兄弟呢。
这不,一大清早的,这位神医大人便开始了强抢民女的勾当。
“我死都不会跟你走的,太子身边的红人又怎样?就算是太子本人,也该遵守律法吧?更何况你只不过是太子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京城里的女子,见识也是与众不同的,男神医古玉竹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谁不好抢,偏偏要去抢刑部尚书的女儿。
话说这位刑部尚书的女儿林玉芬,从小就熟读北柳国的律法,性格和她的父亲一样,特别的刚正不阿,对于古玉竹强抢民女之事,她早就看不惯了,如今居然抢到了她的头上,她哪里还沉得住气?
“居然跟本神医讲起律法来了,真是笑话,我告诉你,就算是当今公主,本神医若是看中了,也照抢不误!”古玉竹一脸嚣张地道。
“你敢碰我一根寒毛,我立刻死在这京城的繁华街道上,用我的七尺鲜血为京城百姓鸣冤,到时候别说是你,就连你的后台南宫宏,恐怕也会自身难保。”林玉芬一脸悲愤地道。
就在今天,她眼睁睁地看着昔日要好的姐妹一个个地被这个禽兽抢走,一天之内,除了那些心甘情愿跟在古玉竹身后的女子之外,古玉竹居然在京城连抢十余个女子,而且个个都是大家闺秀,家世背景绝不比她差。
能够做出这样没脑子的事情,只能说古玉竹太高看了自己,也太低估了京官们的实力了。
“哈哈哈,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家闺秀我最了解了,不但胆小如鼠,而且还特别擅长忍气吞声,到时候你们一个个的都成了我的人,就算我不想娶你们,你们会哭着喊着求着我娶你们的,在你们的眼里心中,女子的贞洁重于一切,为了你们所谓的贞操,就算我是你们的杀父仇人,一旦我夺走了你们那所谓的清白,你们也会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想要嫁给我的。”古玉竹一脸得瑟地大声狂笑道。
古玉竹的话虽然刺耳,但是却也道出了当时社会的一个畸形现状,女子的贞操高于一切,世人根本就不在乎女子是否幸福是否快乐,一道贞洁牌坊,高于一切,但在那贞洁牌坊的背后,葬送的是女人一生的幸福,最令人可悲的是,天下女子竟然还对贞洁牌坊津津乐道,以此为荣,也难怪古玉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其实,贞洁牌坊,那是比坟墓还要可怕的东西,它葬送的不仅仅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更是一个个原本充满着活力的灵魂。
“胆小如鼠?忍气吞声?”林玉芬闻言,冷冷地斜睨了古玉竹一眼,“是吗?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巾帼不让须眉!”
古玉竹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当他反应过来之际,发现林玉芬居然已经手持宝剑,森寒的剑尖刺伤了他的肌肤,汩汩鲜血直往外淌。
其实,林玉芬原本是打算一剑刺穿他的心脏的,只可惜她所站立的角度不对,所以刺偏了一点,没有击中要害,那古玉竹也只不过是受了些微轻伤。
“你这个疯婆娘,居然敢刺伤本神医,简直就是自找死路!”古玉竹一见自己身上流血了,气得横眉竖眼,手中宝剑顷刻间出鞘,凶神恶煞一般直往林玉芬的心窝里刺。
一下,两下,三下……连续刺了十余下,直到古玉竹筋疲力尽,手上沾满鲜血,再也没了力气才终于罢手。
血,刺目惊心,原本围观着看好戏的百姓纷纷尖叫,胆子小的更是直接吓昏了过去。
林玉芬一双水眸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敢当街刺杀古玉竹,她林玉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但是,她不甘心的是,那个杀千刀的混账古玉竹,虽然受了点小伤,却依然活得好好的。
古玉竹连砍十余剑后,将林玉芬的尸体一扔,吩咐自己的随从,将林玉芬的尸体千刀万剐剁成肉酱喂狗吃,围观的百姓闻言,一个个气得手脚发抖,但却敢怒不敢言,一则畏惧古玉竹的内劲,人家既然能够炼制出四品丹药,那就说明,古玉竹的内劲,至少已经达到了第四重,普通百姓能有个一重两重的内劲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哪里会是古玉竹的对手,更何况他身后还跟着一大帮的随从,而他的后台,还是当今太子,无论是文斗还是武斗,根本就都不可能斗得赢古玉竹,何必自寻死路呢?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只想安安稳稳过小日子,偶尔看看热闹,聊聊八卦,像这种危及生命的事情,他们是不敢出头的。
随从背起尸体,打算扛回太子行宫好好剁成肉酱,顺便想着该加点什么调料进去,却见一道剑芒乍现,一把明晃晃的宝剑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古玉竹刺来。
那位刚刚把尸体背到肩上的随从大惊,正想着该如何抵挡之际,却见太子南宫宏突然出现,与那把宝剑在空中一个碰撞,对方的宝剑晃荡一声掉落在地,而南宫宏的宝剑则刺入了对方的心窝。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就这么点能耐,居然也敢来刺杀本太子的客人,分明不把本太子放在眼里。”南宫宏恶狠狠地撇了撇唇,转身对古玉竹道,“古神医,你没事吧?”
“多谢殿下,玉竹没事。”古玉竹望了眼那个被南宫宏刺死的女子,心有余悸地道,“没想到北柳国的女人竟如此恐怖,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刚才已经被我杀了一个了,想不到紧接着会来第二个,一个个都不要命了吗?”
古玉竹刚才连刺十余下,手上的劲道已经全部耗尽了,哪里还有力气对付这突如其来的凌厉剑芒,若不是南宫宏及时赶到,说不定他的小命就要丢在这儿了。
“你把人家的姐姐杀了,人家当然要找你拼命了,那是刑部尚书古玉芬的妹妹古玉婉,平日里温婉着呢。”南宫宏满不在乎地道,“没想到居然也有变成小野猫的时候,真是有趣。”
南宫宏一边说着有趣,一边命令自己身边的随从将古玉婉的尸体给收起来,打算回到自己的行宫内奸尸。
一场血腥就这么落幕了,林玉芬的尸体被古玉竹带走,千刀万剐剁成肉酱喂狗吃,而林玉婉的尸体被南宫宏带走,奸尸!
如此恶劣残忍的行径,震惊了整个京城,虽然百姓们不敢当面替死者出头,但是背地里却都在痛骂太子的失德,如果让如此荒淫无道的太子来统治北柳国,那老百姓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京城的百姓谁不知道,刑部尚书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如今他的两个爱女就这样惨死在了街头,多少百姓为此偷偷抹眼泪,特别是那些曾经受到过刑部尚书恩惠的百姓,更是将太子恨到了骨子里去。
刑部尚书也算是个大官了,大官的子女都尚且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更别提那些小老百姓了。
此事一经传开,百姓们人人自危,如履薄冰,家境比较富裕的百姓们更是开始谋划着,如果这样的太子再不废除的话,大伙索性就移民去别国了,待在这样的地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就算没被杀死,也迟早会被吓死。而那些大官们更是将太子恨得咬牙切齿,因为他们捧在掌心里的女儿,竟然被古玉竹给抢走奸污了,惨事就发生在太子行宫内,太子不但没有制止,居然还参与了奸污。据说有好几个性子刚烈的,都咬舌头自尽了。
当火绯月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因为刚巧那几天她新研制了一种丹药,正窝在灵戒之中研究药效,等出来的时候,外面都已经天翻地覆了。
据说,刑部尚书一下子病倒了,他拖着病重的身体,让同僚帮扶着来到大殿上,当殿取出一封血书,那是朝中好多个大臣联名上书弹劾太子的皱褶,皱褶是用刑部尚书的鲜血写成的,而皱褶上的签名,则是用大臣们的鲜血写上去的。
当这份鲜血写就的皱褶落到皇帝手中的时候,皇帝的眼眶忍不住红了,朝中很多大臣的眼泪也都流下来了,但是,再多鲜血再多心酸,也比不上北柳国的江山社稷啊。江山,从来都是鲜血铸就的,不管是打江山还是守江山。
皇帝强忍着心痛,安抚了一下那些悲痛欲绝的大臣们,赐予他们大量的金银珠宝,但是,却只字不提废除太子之事。
此事传遍了整个京城,百姓们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古玉竹和太子则变得更加骄奢淫逸,无法无天。
火绯月和风倾炎坐在屋顶上,冷冷地望着正在大街上耀武扬威的古玉竹,琉璃般的眸子就快燃烧起来了。
“绯儿,你已经盯着他瞧了很久了,他长得有炎哥哥帅么?”风倾炎亲昵地搂着火绯月的肩膀,一脸吃味地道。
“噗”地一声,火绯月轻笑出声,一脸好笑地道:“炎哥哥,就他那德行,配跟你相提并论么?你不要自贬身价了,被你那些莺莺燕燕知道了,还不激动地集体去跳织女湖啊。”
火绯月的前面一句话,令风倾炎唇角微翘,但是当他听到什么莺莺燕燕的时候,急忙收起笑容,一脸正色地澄清道:“绯儿,炎哥哥什么时候有过莺莺燕燕了?”
“没有吗?”火绯月歪着一颗漂亮的脑袋,一脸无辜地道,“难道是我记错了?”
风倾炎闻言,连跳楼的冲动都有了。
“绯儿,这种事情,事关炎哥哥的清白,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记错了呢?”风倾炎清玉般的眸子中满是委屈。
“咦,这么说来,炎哥哥还没被人染指过咯?”火绯月一把挽起风倾炎的胳膊,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炎哥哥,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到现在还没被人染指过呢?这会不会太失败了点啊?”
“你这小鬼头,说话没大没小的,也不想想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风倾炎一脸宠溺地摸了摸火绯月的小脑袋,轻声嘀咕道。
“是谁造成的?不会是我吧?”火绯月的耳力一流,虽然风倾炎只是小声的嘀咕,但还是一字不漏地传入了火绯月的耳中。
风倾炎闻言一愣,白玉般的脸上马上浮现出一片可疑的红晕。见既然已经被火绯月听到了,他索性就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是啊是啊,炎哥哥夜夜渴望着绯儿你的染指啊,可等啊盼啊,到现在炎哥哥的清白居然还断送不出去啊。”
“噗”地一声,火绯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了。炎哥哥开起玩笑了,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而且脸上还不露声色一本正经的,着实令人发笑。
这么一打岔,火绯月突然发现,古玉竹居然不见了。
“炎哥哥,你看见古玉竹了吗?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火绯月收敛起所有的玩笑,一脸正色地道。
“他不就在那儿嘛。”风倾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饰品铺子,一脸温柔地道。
火绯月一见,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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