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祈轩这番话,龙岩心里暖烘烘的,“谢谢你二哥?”。
唐剑的脸转向一边,脸色黯淡。=
接下来,侧面打听了一下傅家的产业消息,从张员外口中得不到半点有关宝藏的线索,于是祈轩他们早早离开张家了。
回到客栈,祈轩他们三人看到卿宝正百无寥寂地一个人吃饭,连个伴也没有。
瞧见他们三,卿宝一个好脸色也不给,用筷子戳着碟子里的饭菜,嘴巴不饶人,低低咒骂:“本小姐帮他们那么多,结果都撇下本小姐不管,岂有此理?”
三人走过来?
。
祈轩问:“我最敬仰的方大夫人,盈盈呢?”
卿宝软软地趴在桌上,无力道:“我哪知道啊?真是?”
“还是洗完澡再下来陪你吃饭吧,我先回房间了卿宝,”说完,唐剑往内院进去,似乎有点急着找清净的地方呆。
“我也回房去了,卿宝,你慢用?”出去了半天,有点累,祈轩想早回房休息。
剩下傅恩岩,他看了看卿宝,又看看祈轩离去的身影,最后又看向卿宝,磨磨蹭蹭道:“那我……也先回房了,卿宝你先一个人吃吧?”要不我去看看清越在哪里吧.......
转瞬,又剩下卿宝一个人,她愁了愁眉,“还以为他们能陪我吃顿饭呢,都急着回房干嘛?”
祈轩回到房中,关上门,疲惫地回床边坐下,舒了口气,眼波流转间,耳畔传过今天张员外说过的话,“我那好友傅兄说过,他曾经在西域意外获得四枚奇特的蓝色宝玉。他把蓝玉分别给了四个人,其他三个老夫不知道是谁,但有一个给的是他的儿子傅恩岩,并嘱咐他儿子,玉在人在,玉碎……人亡?”
玉,一枚蓝色的玉。
这時,祈轩自怀中掏出了一个锦囊出来,慢慢的,他把锦囊内的东西拿出来,赫然呈现,是一块色泽通透的蓝玉。
若清越卿宝见到此玉,定会说这莫非唐剑的那块蓝玉?
上次在忆州,在唐剑的包袱里,清越为唐剑拿衣服的時候,就见过这样一块蓝玉。
祈轩把蓝玉紧紧地攥在手,眉宇凝着哀伤,低低说道:“母后说以后见到拥有与此玉的玉佩一模一样的人,要么是亲哥哥,要么是亲弟弟……难道,傅桓的儿子,和我是……亲兄弟?如若不是,张员外也不会说傅桓之子有此蓝玉。可是,张员外说,蓝玉是傅桓在西域得到的奇物,怎么我也有?傅老爷得到的蓝玉,与母后给我的蓝玉,会是一样的吗?
想了想,祈轩苦笑一记,“怎么可能会一样,没有这么荒唐的事情,此玉非彼玉?”把蓝玉放回锦囊里,收好。
清越卿宝吃完饭,去傅恩岩的房间,打算有闲工夫的時候就跟傅恩岩聊聊,看看他记起自己是谁了没。
傅恩岩正在房中洗澡,清越推门进来,四处瞄了眼,看不到人,于是喊了声,“三哥,你在房里吗?”
听到清越的声音,屏风后面传出声音来,“在呢。”
清越听声音从屏风后面出来的,于是问:“三哥,你在洗澡吗?”
“嗯,”傅恩岩轻轻一应。
清越在外面等,然后坐到桌边坐下,看到桌上放着一枚吊坠,是一个小金佛,不禁眼前一亮,把金佛拿到了手中玩耍,“三哥,你这个金佛好漂亮啊?”
屏风后面,坐在木桶里享受着水温的傅恩岩愣了愣,摸摸脖子,才发现刚才把金佛放在外面了。
清越的话又传了进来,“三哥,我能拿起来看看吗?”虽然已经拿起来了,但还得要过问主人一声的。
傅恩岩“嗯”了声。
“谢谢二哥?”说完,清越开始钻研起金佛的真假来,她咬了咬,咬不出一点瑕疵来,顿時欢喜,“三哥,这可是真的金做的佛呢,我想你家的背景,一点很不简单,你一定是哪位有钱的员外的儿子吧?”
傅恩岩没有回话,想起张员外说过的,若他戴的是蓝玉,那么他便是傅桓之子,偏偏戴的是个小金佛。
傅桓一家遭遇灭门惨案,他该庆幸自己不是傅家的人不是吗?为何,心里会失望?
金佛玩着玩着,清越突然碰到金佛上的一个凸出的地方,那是一个机关按钮,她发现自己按到了什么,突然金佛就裂成两半。
“啊”,清越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金佛若是坏了,傅恩岩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听到她的叫声,傅恩岩已回过神来,朝外喊,“清越,怎么了?”
清越 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時,她把紧握住的金佛松开,刚刚被她按了金佛上的按钮,金佛就裂出了裂缝。这会,她的手微微松,金佛就像是鸡蛋壳一样,裂成两半,只不过,这会壳中冒出的不是小鸡,而是——
一抹蓝色的光耀住了清越的眼睛,待蓝光褪去后,她的手中,多了一枚蓝色的宝玉。原来,蓝玉就藏在金佛内。
看到金佛内藏着的这枚蓝玉,清越没有感觉到很振奋,神情反而凝重了起来。若是她记得没错,在唐剑的包袱里,她见过一枚与这枚一模一样的蓝色的宝玉。
清越揣摩起来,“他们二人都有一样的东西,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若没有关系,怎么会有一样的东西?
傅恩岩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怎么了清越?”
“没、没事?”清越慌慌张张地应了声,然后把裂开的两块金佛重新把蓝玉盖住。金佛就是一个机关盒一样,紧紧一按,又恢复原状了。
傅恩岩穿着一件白色里衣,走了出来。他的头发并未冠上,就披散在肩后,几缕坠在胸前,样子妖孽得不行基因觉醒
。
看到这样的他,清越张着口傻愣着。
傅恩岩把放在床上的外套一边披上,一边对清越说:“怎么这个表情呢?”
“呃,”清越回过神来,有点尴尬。她把金佛放回桌上,试探姓地问了问:“三哥,你记起以前的事情了吗?以前……你和大哥认识不?”
“还没记起来呢,”傅恩岩边穿衣服边说。“不过有点你说错了,若是我和大哥以前认识,那么我失忆后和大哥相见,怎么感觉他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qq1v。
清越摸了摸下巴,一副大师级的表情,“有道理。
衣服穿好后,傅恩岩过去把金佛给戴上,并把金佛放在衣服内,不让它暴露出来,再回头对清越微笑道:“你吃饱了吗?没吃饱,我们再去吃一次?
清越婉拒,“三哥,我已经吃撑了,吃不下了,你去吃吧,说不定等下大哥二哥盈盈姐他们也会陪你一起吃的?”
这时候房门敲起,卿宝走了进来。 傅恩岩问:“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清越望望窗外的天色,道:“又到傍晚了,三哥,我想回房,做件小事情,然后再出去一趟,估计会晚点回来?
卿宝问道:对了,我帮嘉泽设计好的寻人启事,是你们拿走的吗?”
清越解释道:“今天见你睡得熟,没忍心吵醒你,所以就悄悄拿走了寻人启事,我和嘉泽已经把寻人启事交到书斋,让书斋老板帮忙抄出三千份,然后广贴在本镇上,是这样吧?”
“嗯,”卿宝应了一声,“和我想的一样,希望能给嘉泽带来好运吧。三哥,没什么事那我们先回房了?”
傅恩岩“嗯”了声,“好?”
三人一起出了房间,一个去了外面的饭堂,俩个往自己的房间回去。
路过唐剑的房间時,窗户没有关,清越往里瞄了一眼,正想高兴地唤唐剑一声,见他拿着他随行的蓝玉发呆,便没有出声。
又是蓝玉的问题
。
清越想不通,究竟这枚蓝玉有什么秘密。
回到房中,清越把房门给闩上,不让任何人进来,然后到香几边,文房四宝准备好,拿起笔,点上蓝墨汁,开始在白纸上落画。
時间,在笔尖下悄然过去。
不出半个時辰,清越把笔放在了一旁,双手捧起桌上的纸,看着纸张她画上的这枚相似度一模一样的蓝玉,满意地笑了。
把纸张卷起来,收怀中,然后清越跟卿宝就出门了。
路过饭堂,见到靠窗那桌子熟人,清越打了声招呼,“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慢慢吃,清越跟卿宝先出去一下?”
没等祈轩他们问去哪,清越他们的脚步已经迈出了客栈的大门,
傅恩岩对祈轩和唐剑说:“她说有事要出去一趟,晚点回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祈轩呵呵一笑,“肯定是体察民情,别忘记了,他可是咱们大祈皇朝的官,还是了不起的神探。虽说人不在衙门,但心还在,他多少还是要履行自己为官的职责的?不过,如今没有案子可查,估计会把他给闲坏?”
案子也不是没有,”唐剑一半调侃的语气,一半认真的语气道:“嘉泽就是一个案子,谁偷了他的心,我们还不知道,得帮帮他?”
祈轩说:“该帮的已经帮了,剩下的,看他和那女子的缘分了?”
黄昏時分,天际边晚霞布满,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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