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司机送你去别的地方,保姆司机都配齐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裴砚淡淡的说道。
裴霜霜听到这话,呆若木鸡,她万万没想到要走的人竟然是自己。
她每次都是住在这里的!可哥哥有了新嫂子后,就不疼自己了。
她心里委屈至极,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哥,你要赶我走?”
“我也是为了保护你,如果以后你动不动就受伤,说明你和你嫂子八字不合,我也是为了你好。”
“我……”
裴霜霜泄气:“没有八字不合,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以后多注意就行了。”
哥哥最在乎她的身体了,本以为可以扳倒纪眠,没想到反而把自己玩进去了。
她只能服软。
“那你给你嫂子道歉,你受了伤,把你嫂子吓到了。”
“我给她道歉?受伤的是我!”
“那你搬出去,就不会受伤了。”
“我不要……嫂子,对不起。”
她万般不情愿地道了歉,眼睛通红。
“没关系,我是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的。”
纪眠也很大度。
“哼。”
裴霜霜怒气冲冲地抢过她的行李箱,送回楼上。
“快去洗澡,免得感冒。”
他衣服都湿透了,穿的健身服又比较服帖,此刻她注意到裴砚身上完美的腹肌胸肌。
因为运动后充血的原因,此刻更加饱满,那肌肉纹理十分诱人。
诱人到恨不得去摸一摸。
这个念头一产生,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我先上楼洗澡。”
裴砚冲了澡,发现自己忘记拿换洗衣服了,想着外面没人,随意地裹着浴巾就出去了。
他进了衣帽间,没想到和人迎面撞上。
浴巾一下子就掉了。
“不好意思。”
纪眠下意识蹲下身子,帮他捡衣服,一抬头,视觉冲击扑面而来。
她怔怔的,忘记了眨眼,裴砚耳根赤红,一把捂住了她的眼,恶狠狠的说道:“不准看!”
“好吧好吧,不准看就不准看。”
她嘟囔着,睫毛不安分地眨巴眨巴,撩拨在他的掌心,痒痒一片。
裴砚快速围好浴巾,纪眠没想到他反应比自己还要大,好像很纯情很好调戏的样子。
这和他满是性张力的肌肉,十分违和。
“裴砚,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
“不戳破的那种也算,暧昧期,也没有吗?”
“没有。”
“那你从未有过女人?你这些年有需求怎么办?”
纪眠的问题越来越大胆。
裴砚瞪着她:“你问这个干什么,这样污秽的问题,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污秽了,性教育已经很普遍了,我们都是夫妻了,也算是很亲密的关系了。问问怎么了?你没有找人帮你解决过?难道……全靠自己双手……”
纪眠十分惊讶。
据她所知,陆行川没遇见她之前,当浪荡子的那几年,也是荤素不忌的。
是后面收了心,有了她后正儿八经地为林薇薇守身如玉。
男人都是食色性也,裴砚这么大块头,那玩意又很凶,按理说平日里精力旺盛,无处发泄。
这样更加需要一个女人了,他竟然只靠自己解决?
裴砚眼中闪过震惊,似乎羞于提这个,觉得脏了耳朵。
“那这么说,我是第一个?”
她十分诧异。
她是第一个帮他解决需求的女人?
“纪眠!”
男人声音变了味,纪眠也意识到说过火了,浴巾明显被支起一块,那规模不容小觑。
“我……我就好奇……”
“你知道吗,好奇心会害死猫。”
男人大步逼近,她被堵在了柜台上。
玻璃展柜,里面放着名贵的手表、珠宝首饰。
她后背一片冰凉,心也是凉的。
“你想干什么?”
“不要看,帮我。”
“为什么不看?”
“因为——脏。”
“我不想帮……”
“求你。”
裴砚贴着她的耳畔,压着嗓子,克制着欲望。
这一声,就像奶狗在呼救,纪眠心脏一颤,直接缴械投降。
谁能拒绝这样的反差萌。
裴砚在外仿佛天不怕地不怕,冷傲矜贵,所向披靡。
可是在这种事上,他羞于启齿,不敢乱来,像是懵懂无知的小伙子,在小心翼翼地探索。
裴砚怕她偷看,取来一条丝巾,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的手牵着她的手,指引着她。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紧张到颤抖,亦如上次那样。
掌心炙热滚烫,像是能灼烧她。
她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在帮裴砚解决需求。
两人没上过床,亲密事倒是不少做。
她有些疲惫,额头沁出些许汗珠,咬着唇瓣,显得那唇瓣更加诱人,鲜艳欲滴。
裴砚居高临下,痴痴地看着,恨不得让她也用这张迷人的小嘴帮忙。
可他觉得太脏了。
上次被下了药,他控制不住自己,才逼得她手口齐用。
可现在……他做不到。
他为了让自己断了那乱七八糟的邪恶念头,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口腔里还弥漫着清新的海盐漱口水的气味。
他笨拙又炙热地撬开她的牙关,慢慢往里探索,追着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
他似乎在寻找情爱的欢愉,一点点品尝,像是在偷吃禁果一般。
他汲取她口腔里的甜美。
让她来不及换气,缺氧而面色涨红。
她喉间,情不自禁溢出了一抹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嘤咛婉转。
“好了……好了吗?”
到最后她累的嗔怪。
“快了。”
“你刚刚就说快了。”
纪眠没好气的说道。
“真的。”他笃定的样子,认真到不行,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纪眠觉得和他做那个啥一定是个苦差事,时间长力度大,谁能招架得住?
她以后没事再也不好奇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要结束了。
裴砚连连后退,不愿弄脏她。
她只觉得他舒服地喟叹距离自己很远。
过了一会,裴砚清理完过来用湿纸巾细细地擦过她的手,又不放心,还消毒了一遍。
“有那么夸张吗?”
“有。”
裴砚很严肃的说道,似乎很嫌弃自己。
她被抱下展示台,眼前的障碍物终于清除了,她恢复了光明,看到了他耳根没有褪去的红晕。
他怎么搞得比她还害羞,仿佛是她霸王硬上弓,对他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裴砚,你既然也有生理需求,就没想过和我睡?”
她好奇心又该死地活泛起来。
此话一出,空气好似都凝固起来,裴砚看她的眼神极其可怕,像是被猛兽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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