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孩子干什么?”
程云急了立刻护在了儿子面前。
“连你也看我笑话是不是?信不信我也把你赶出纪家。”
“要不我们娘俩都走好了!你也只敢拿这个威胁我们了,因为我们还要仰仗你生活。可纪眠不一样,她独立自主,远比你想的还要优秀。她不需要你的经济支持,你就把控不了她了,不能发挥你一家之主的能耐。你觉得挫败,又不甘心,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蹦跶。”
“你处处讨不了好,你就对儿子撒气,他说错了什么?”
“还有……这段时间你还没有醒悟,当年女儿到底有多辛苦,才把我们一家子救出来。你现在还能锦衣玉食,还能体面,都靠女儿。你为什么端碗吃饭,放碗骂娘……”
啪——
又是一巴掌。
纪长城气得面色铁青,怒目圆瞪。
她竟然说自己端碗吃饭,放碗骂娘!
“妈——”
纪献急了。
程云的脸重重偏向一边,嘴角都沁出了鲜血,这巴掌够狠也够重。
程云咬碎了银牙,愤怒地看着他:“离婚!我要离婚,我和你一天都过不下去,大男子主义,死要面子活受罪,假清高!”
“纪长城,你就是个失败的人,只能在你老婆孩子面前找点存在感。在外,你生意做不好,处处看人脸色,你在家反而耀武扬威起来了!”
“要不是女儿当年捞你,你现在都未必出得来呢!我告诉你,是你们整个纪家都沾女儿的光!纪长城,你就是个废物……”
“你……”
纪长城气得说不出话来,还想抬手继续打,却被纪献拦住。
“爸,你怎么能动手,打女人是不对的。”
“你让他打,打了我就去报警,他家暴。这样离婚,我还能多分一点。”
“离就离,我离了你还不成了?走,你们都走,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行,你别后悔,儿子我们走!”
程云拉住了纪献的手,直接离开。
“咳咳咳……”
纪长城气得不断咳嗽。
“反了,都反了!”
程云拉着纪献离开,纪献整个人都是恍惚的,感性更偏向母亲,因为母亲对他无微不至,是感情寄托。
可理性又让他选择父亲,因为纪长城是一家之主,有赚钱的能力,自己的未来还要靠他。
此刻,纪献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妈,我们要不去找姐姐吧……”
他不像纪长城那样迂腐,姐姐嫁得好,她们也是受益的。
那些人说酸话,为什么要在意呢,你要真的和姐姐划清界限,反而正中那些人的下怀。
无非是他们的女儿儿子没有好本事,让他们实现阶级跳跃,就在这儿说酸话。
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不比什么都强吗?
程云听到这话,冷冷看着他:“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你姐是你姐,我们是我们。我们就算是死了,也不要去找她。”
“姐姐太心狠了……”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她?你又做了什么?”
纪献吓得不敢说话,妈妈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你姐没错,我们不出现对她反而是好的!你姐逃出去也好,这家没什么值得惦记的。我和你爸是铁定要离婚的,你想和谁在一起,你自己考虑。你也大了,尊重你的意愿。”
“这个家……真的要这样吗?”
纪献不理解,原本来帝都前都好好的啊,为什么出门一趟变成这样。
姐姐是很辛苦,但姐姐心狠也是真的啊。
这个家,难道不是姐姐拆散的吗?
“你自己考虑吧,现在跟我回去。”
程云是铁了心,经此一遭,看透了纪长城的本质。
她还有几分良知,愿意悔过,也知道是纪家愧对纪眠。
可纪长城那男权的嘴脸,让她觉得恶心,承认自己不如女儿很难吗?又不是外人!
纪家人怒气冲冲而来,一败涂地而归。
外婆也说到做到,决定认干亲。
直接认在小舅舅名下,那以后就要改口,直接叫干爸干妈,而不是舅舅舅妈。
消息一出,闹得沸沸扬扬。
陆行川也知道,想要阻止,他不要和纪眠做兄妹。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憋着股什么劲,就是不愿意。
可他没有发言权,这都是林家的事情。
在他禁闭期间,纪眠成了林家的干女儿。
自从分手后,纪眠渗透他的生活,反而渗透得更加可怕,无处不在,让他晚上睡梦都不得安宁。
纪眠却顾不上他痛快不痛快了,她正在筹备惊喜。
她总要逼自己一把。
她直接去了药店,询问有没有那种药。
“这种药男女都可以,促进房事,一片就够了。”
“性冷淡呢?也能治好?”
“保证见效,这可是马来西亚进口药。”
“行,就这个了。”
这个药不便宜,好几百。
这个药吃下去过后,大概半小时到一小时起效。
一般人是一片,她估计要多一点。
两片?
要不三片吧!
她直接吞了下去,然后打算换上性感的红色战袍。
她已经整装待发。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裴砚打来的。
“阿眠,晚上临时有个跨国视频会议,我需要处理一下,可能很晚回去,你不用等我,先睡觉。”
“啊?很晚回来?”
“怎么了?有事吗?”
裴砚察觉到她语气里浓浓的失落。
“没……没……你先忙吧,我饿了,去吃点东西,先挂了……”
纪眠赶紧挂断电话,冲入卫生间,不断地抠嗓子眼。
她吐出了点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时间突然变得难捱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似乎没什么反应。
她正要放松警惕,可没想到过了短短五分钟,她的身体就开始燥热起来。
完了,起药效了。
她赶紧在浴缸里放满了冷水,整个人钻了进去,冻得瑟瑟发抖。
起初是有用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越来越猛,身体温度节节攀高。
她紧紧抱住自己,能明显感受到身体的空虚,止不住扭动身子,想要索求什么。
可偏偏这个节骨眼没有男人……
她只能在浴缸里泡着,压抑内心的欲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似乎是十分钟,又似乎是好几个小时,又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终于……外面有了动静。
已经很晚了吗?裴砚回来了?
现在回来,是不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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