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沉沉点点头,她也是担心,但是没什么想法,最多也就是瞎担心就是了。
红桃在外面倒是偷听到一些,可是听不清楚,大概就是月落是王爷安排出去帮忙了,至于是什么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但是京中的百姓依旧过的很好,街上还是如往常一样的热闹。
白长舟去看望玉晴和孩子回来后,笑着说:“这消息没有传出来还真是对的,要不然哪里还能看到这样祥和热闹的场面啊。”
余沉沉笑着说:“这还得是皇上英明啊,等谢匀胜利归来,这件事也就更不用昭告天下了,就这样了了。”
白长舟好奇的打量着沉沉,说:“你既然与三哥的想法一致,是不是背着我的时候,看了我的书啊。”
余沉沉无奈的笑了笑,说:“你那些书,又重又深奥难懂,我看它干嘛。”
“那这不得了啊,我的沉沉竟然有如此的聪慧的脑子,我怎么才发现啊,真是亏大了。”
白长舟笑着将她拥在怀里,说:“早知道,应该让你给我出主意的,唉……真是失策啊,被三哥蹉跎了多次。”
“瞎说什么?”余沉沉不乐意的打了他的手一下,说:“皇上让你办事,那是信的过你,你只管办好就是了,别贫嘴。”
“为了办好,我不光辛苦,还见不到你,我委屈,我难过啊。”
余沉沉才不理会他,就知道同自己说这些胡话。
“对了,有没有消息传来啊。”
“哪有那么容易啊,虽然我不认为谢匀会输,但是那些将士都是凌将军带出来的,武功和谋略自然不低,这场仗,不好打也很难打。”
余沉沉点点头,这个时候,不管怎么做,都会有损伤,就看怎么样把损伤降低到最小了。
“哥哥他们是不是没及时出城,现在是不是还住在驿站。”
“你想去看他?”白长舟看着她,这个时候去看也没问题,他提前安排就是了。
“嗯,我有事想和他说。原本是想等天气缓和了再说,谁知道他走的这么急,既然因为这个原因把人留下来了,我想了一下,还是和他说一下比较好。”余沉沉点点头,既然老天都这样安排了,她要是再不说那就不对了。
白长舟点点头,立马让人去安排了,所以也没有问到底是什么事情,反正等去了自然会知道。
沉珍见两人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本来是准备走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时也走不了,这话都说出口了,也不好意再去王府,只能在驿站待着了。”
余沉沉点点头,说:“我知道。”
“行了,这是没屋子吗?非要站在外面说话吗?”白长舟推着人就进去了。
虽然天气还行,但是冷风却依旧吹着,他们大男人倒是不怕,但是沉沉他不得不上心。
沉珍也懊恼着,怎么忘了把人请进屋子说话呢。随即看向一边看好戏的大锤和斧子,说:“不知道提醒一下吗?”
“提醒什么啊?”斧子一脸不懂的样子,让沉珍有些生气。
“行了,你们回自己的房间去。”沉珍说就进了屋子。
“走……”斧子看向大锤,大锤点点头。
然后两人相伴离开,但是两人只是走到一边的角落躲起来了,他们要听听里面再说什么。
两人进屋子后,余安安立马送来茶和点心过来,说:“天气冷,喝点热的暖暖身子。”
看到沉珍也进来了,余安安走过去,小声的说:“我去准备饭菜,留他们在这里吃个午饭吧。”
沉珍点点头,说:“多做一些沉沉能吃的,要是不行,就让红桃来帮忙,别一个人烦神。”
余安安点点头就去厨房了,沉珍走过去和两人说话。
“沉沉,尝尝这饼,”
沉珍将盘子递过去,说:“这饼是安安特地按照老家的风格做的,没什么味道,但是胜在耐嚼,我想着你应该也能吃些,你尝一点。”
余沉沉看着盘子里一个个像手指大小的长行饼,拿了一个,小心的咬了一口,但是却没咬断,她笑着问:“怎么这么硬啊。”
“就是硬,这一般都是给孩子磨牙吃的,你试试。虽然没味道,但很有营养,我想着既然孩子都能吃,那你也应该能吃。”沉珍解释着。
余沉沉按照沉珍说的试了试,感觉还不错,味道不重,有一点点的奶香味,而且一点点的将饼给磨碎了吃,也不会吃太多,打发时间倒是挺好的。
白长舟见她吃的有趣,自己也拿了一个出来,放进嘴里,确实感觉很硬,可是他的牙齿就跟钢刀似的,上下牙齿一碰,嘎吱嘎吱的把饼嚼的很是响亮。
沉珍和余沉沉都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嚼的很欢的人。
“还行啊。”白长舟没几下就把饼给嚼完了。
沉珍无奈的摇摇头,狗嚼骨头,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余沉沉忍不住笑了笑,行吧,你高兴就好。
“我再试试。”白长舟一连吃了三个,都是嘎吱嘎吱的给嚼完了,这感觉倒是挺不错的。
就在白长舟准备在吃一个玩玩的时候,被沉珍打断了,说:“行了,这是给沉沉做的,你一下子就给吃完了,这算什么事啊。”
“瞧你小气的,吃完了在做就是了。”白长舟虽然嫌弃他小气,可是却没有再动手了。
“你知道什么?我们带来的牛奶就那么多,全用来做这个了。”要不是真的没材料了,沉珍才不会说这样的话。
“原来是牛奶啊,怪不得有奶香味。”余沉沉继续磨牙。
“还剩下些,我都让安安给装起来了,等你走的时候,都让你带走。”沉珍笑着说,把盘子放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盯着。
余沉沉点点头,说:“我今日来,是想与你说说沉云将军的事。”
“爹……你们见过?”
沉珍不解,如果是见过,为何之前自己询问的时候不说,若是没见过,为何一直不问呢,说到底,还是他们分开太久了,所以有些事情,她都不愿和自己说清楚。
“……见过……”
余沉沉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在牢里见过。”
白长舟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事,可是既然是沉沉选择要说出来,他也不能阻止,只能坐在沉沉的身边,握着她的手,给她力量。
“牢里?”沉珍呢喃着,当初爹被诬陷卖国,关押的地方肯定极其戒备森严,她又是怎么能见到人的。
“我让孟丞相帮忙,让我见他一面的。”
余沉沉笑着解释着:“当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有没有记得还有我这个人存在,但是亲人间的血脉相连是骗不了人的。”
在见到他的时候,余沉沉就有一种血脉膨胀的感觉,那种感觉一直灼烧着她,让她迫切的想要和他相认。
见沉沉愣住不说话,沉珍忍不住问:“那他认出你了吗?”
“应该……认出来了吧。”余沉沉想了想,虽然自己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但是从他的眼神中,她知道他是认出来了。
沉珍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知道是在沉思,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可能余沉沉的话,对他打击很大。
“那……”沉珍不知道要说什么,是要安慰沉沉,还是要安慰自己,亦或是安慰所有人。
“我知道他葬在哪儿。”
余沉沉看着他,说:“本想,等天气暖和了,就同你说,和你一起去看看,但是我忘了,你还要回去,而且还回的这么急。”
沉珍无奈的笑了笑,眼中泛着泪花,说:“没事,等这次外面的事了了,我们一起去吧。”
余沉沉点点头,若是真的让他走了,还不知道再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能让他了了这件心事也不错。
“谢将军,属下已经让人去打听了,这是探子传来的消息。”月落将信递过去。
谢匀打开后,仔细的看了起来,问:“按信上的内容来说,这些人也不是真的想和朝廷作对。”
月落也跟着看了一眼,疑惑的问:“谢将军,如果此事属实,那能不能从这里注意突破?”
“好想法。”
谢匀点点头,说:“只是,这信的真实性,还有待考察。”
不是说探子不可靠,只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万一这是对方故意设的陷阱,他们茫然的闯进去,岂不是没脑子自找死嘛。
“谢将军,不如属下先去探探虚实。”
“不可,这件事我找其他人做。”谢匀倒不是担心他的武功,只是去处理这事的人,既要有一定的身份,武功还得不错,就算这事不是真的,也能全身而退。
“谢将军放心,我的武功您也见识过了,说句大话,就算是与您对上了,也不一定是您能胜出。”月落笑着说。
“我知道你武功好,只是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卫兵,若是他们以此做文章,就算事情是真的,也有可能会失败。”
谢匀很是头疼,这场战事,只能胜不能败,他不是傻子,知道皇上这个时候任命他,不光是看好他,更是把大吴的将来托付在他身上,他只能做万无一失的准备,有一点失败的可能,都不允许有。
“那……不如我连同,盛副将一同前去。”月落建议着。
盛副将虽然武功不高,但是身份摆在那,就算出了事情,自己把人带回来也应该可以。
“不行……”
谢匀摇摇头,拒绝了这个建议,去暗探,人少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这个盛副将当真就是个副将,什么主见都没有,就怕过去了,被对方两句话就给糊弄了,把他们的部署全部给说了出来。
看了还是得想其他的办法啊。
月落想着既然这个也不行,那自己也没辙了,毕竟他只是个卫兵,关键的时候也只能听命行事。
谢匀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办法,看着在帐篷里忙来忙去的月落,突然好奇起来,问:“长舟让你过来,你就没有什么意见吗?”
月落愣了一下,问:“为什么要有意见。”
谢匀大笑着说:“我倒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人。”
月落不好意思的说:“谢将军这是在打趣我吗?”
“其实,王爷的意思我大概也了解一些,他也是担心这件事事出蹊跷,再加上,谢将军您和王爷是好友,他担心你,自然想着能帮就帮一把。”
“帮什么帮。”谢匀嫌弃的说:“要是真想帮,他应该和我一块来的。”
“这个嘛……”月落笑着说:“朋友和王妃这关系差的还是有点远的。”
“哈哈……你这话,要是跟长舟说,他肯定高兴的不行。”
谢匀笑着将手上的折子写完,递给他说:“你看看。”
月落打开看了看,不解的问:“谢将军,这样做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
谢匀毫不在意的说:“说实话,那个盛副将,我是不怎么看好,要是你非要去,只能接受这个调令。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保家卫国,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虽然作为王府的侍卫,他可能配不上,但是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他不可能不把握。
“我……多谢谢将军。”月落跪下叩谢。
“起来吧,我任命你做右副将,是为了大吴为了天下百姓,你可别让我失望。”谢匀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末将领命。”
当天晚上,月落穿着右副将的衣服,轻松的闯入了凌啓大军的营帐,按照探子回报的消息,开始找起来。
“老钱啊,这事我还是觉得心里慌乱的很啊。”
一个上了年纪的将士坐在一边担忧的说:“我们都一把年纪了,这副老骨头早埋晚埋都一样,但是孩子们可不行啊。”
被叫做老钱的将士则是皱着眉,看着火盆,说:“你看这火烧的多旺啊。随便扔点东西进去就燃起来了。”
剩下的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说实话啊,怂恿你们过来,我也是藏了私心的。”
老钱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灌了进去,然后又将空杯子倒满了,一连灌了好几杯后,才接着说:“凌将军死的不明不白,我实在是不甘心啊,凌啓的话,不能不信,可也不能全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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