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闷热湿气重,花染水土不服,整个就是蔫了的花一样,身子又忽冷忽热。
权虓用不太确定的土着语和手势比划沟通,好在有个老阿妈看两人可怜,也不像坏人,给他们送了一碗水。
“好冷,冷。”花染抱着权虓的身子,往他身上吸取热量。
权虓将她抱进怀里,又给她喂了点水,花染还是嘟囔着冷。
“花染,你和紫家是什么关系?”权虓怕她高烧昏迷过去,刻意搭话。
“长辈和小辈的关系。”花染闭着眼睛,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那你为什么姓氏是花不是紫?”花染在紫家的地位很高,紫璲和紫凝明显是唯她是从。
“这不重要,你管我姓什么。”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太久,身体极度虚弱。
又在雨林气候的岛上穿梭行走,消耗了力气,现在的她就是病殃殃的。
“你为什么进娱乐圈?”
权虓的手放在她手臂上,紧紧抱着。
花染是为了救他才落难的,他不能让她有事。
“好玩啊。”花染语气上扬,可见她真的就是为了好玩。
“你当明星就是为了好玩?”权虓垂眸看着她。
“不然呢?也没什么其它的,人生在世,不就是图过得去,玩得开心吗?我又不像你,整天工作忙个不停,你活得不累啊?”
是啊,人生在世,不是图个舒心吗?
“你一直都是这么开朗乐观的?”
自从认识花染,他见得最多的就是她笑的样子,有时候调皮娇媚,有时候慵懒可爱。
花染每天都是很早起来,坐在躺椅上听昆曲,自在悠闲,随心所欲。
“权虓,我要是死在这里,你可一定要给我换身漂亮的衣服,再把我的尸体冻起来,带回紫家,我可不想烂在这破地方,我一个人害怕。”
“你不会死的。”权虓坚定道。
“那可说不准,我这娇娇弱弱的身子,在这里熬不住几天。”
花染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后面已经没声了,陷入昏睡。
等花染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这是一个很简易的小木屋,没有人在。
“权虓,权虓。”花染试着喊了两声,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
看她的穿着打扮,是萨瓦岛的土着居民。
她看到花染醒来,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花染是一个字也没听懂,头还疼起来了。
那女孩小小年纪,看着仅有十岁左右,端来一碗水,递给花染。
花染只好笑着点点头,因为没有共同语言,全是无效交流。
花染突然闻到自己身上一股酸酸的味道,天啊!她怎么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造孽!
中午的时候,见权虓回来了,花染小嘴一瘪,委屈地不行不行的。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花染眼泪巴巴掉下来,语气抽噎道。
权虓放下手上的小袋子,走到床边,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我不会丢下你的,我只是出去和他们打猎。”
他用仅限的语言,和土着人沟通上了一点信息,为了降低他们的敌意,主动参与他们的狩猎,以高超的狩猎技巧获取了他们的信任。
“我还以为你把我丢下,一个人跑了,我人生地不熟的,又和他们讲不上话,心里有多害怕。”
花染收了收哭声,微微哽咽着说。
权虓深呼吸一口气,蹲在她面前,抬手轻轻擦掉她的眼泪。
花染对他的动作感到意外,冰山脸怎么突然温柔起来了?怪吓人的,她还要不要继续哭呢?
“花染,我不会丢下你的。”权虓眼神毅然坚定。
在花染昏迷的那一刻,他突然心慌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上还有一丝抽痛感。
他害怕再也看不见花染那双明媚亮丽的眼睛。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误会的。”花染也感觉到权虓身上不一样的东西。
权虓也不确定自己对花染到底是什么情感,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花染在他这里,是特殊的存在。
“我给你摘了一些果子,昏迷了一天,你应该饿了。”
权虓起身,将果子拿给花染,“已经洗过了。”
花染接过,吃了两个,还不忘评价一句:“这果子比上次的甜。”
“权虓,我想洗澡,身上臭了。”
“这里没有热水洗澡,等天黑了,我带你去小溪边。”
“好,你能给我找套干净的衣服吗?”衣服也是脏兮兮的,穿着难受。
“我尽量。”权虓思考了片刻道。
入夜,花染如愿以偿洗了个澡,身子清爽了,心情也好。虽然是冷水,也好过身上黏糊糊的。
只是权虓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麻衣,有些差强人意。
“你从哪里找来的?那么粗糙。”花染穿上后嫌弃道。
“只有这个了,不然我只能给你弄身树叶的。”权虓淡淡道。
花染想了想,这里的人几乎都是穿树叶做的衣服,想象一下自己穿上那样的,有点搞笑。
“你不洗?”花染半挑眉眼,看着权虓问道。
“不用。”他能忍受野外的恶劣环境。
“来都来了,别浪费时间,快点洗,我给你放风。”花染催促道。
权虓幽幽看了一眼花染,她什么时候这么积极了?
“快去啊,你放心,我不偷看,我发誓。”花染笑着举起三根手指。
老天爷,我是在假假发誓,您可别当真。美男洗澡的场面,多难得啊!怎么可能不偷看呢?
权虓勉强选择花染的鬼话,背对着她,脱掉外套,掀起上衣。
花染在后面光明正大地欣赏,匀称有力的肌肉,堪称完美的身材比列,口水都快不争气地留下来。
接着就是下面的了,权虓的受放在裤带上,迟迟未动,
“花染?”
权虓知道花染的小心思,略带威压的声音响起。
花染讪笑两声,意犹未尽地转过身。
“你洗快点,这里好多蚊子咬我。”花染撇嘴道。
真小气,还不让看了,迟早有一天,你是我的人。
“你的伤好了吗?”花染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
“无碍。”
“临潮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们?”
“快了。”
“你的计划为什么失败了?”花染紧接着问了一句。
权虓的眸子在月光下凌厉起来,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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