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个游戏,我写你猜。”
她反身将他压在下面,半挑媚眼,馨香素指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每解开一粒扣子,微微仰起头笑着看他。
“不许看,不要乱动,猜出来今晚听你的,没猜出来,今晚你就不许解开。”
拿起放在一旁的领带,将他的眼睛蒙住。
他宠溺纵容地看着她,薄唇上勾,妖精就是爱玩。
她柔软无骨的素指从鼻梁一路下滑,在薄唇停留了一会儿,又滑过滚动的喉结,在胸膛游走。
蒙着眼睛,感官都被放大,她的一举一动都能清晰感觉到。
“我开始了,第一个字。”她轻笑道。
权虓只觉得小腹处有妖精在点火,紧实的肌肉上似有蜻蜓点水般的悸动,燥热由内升起。
“好了!第二个字。”
素指落下,他肌肤滚烫,她故意写得又轻又慢,而且还是繁体字,繁体字笔画多。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指尖划过的地方,酥麻又燥热,难熬。
那团火越烧越旺,都快压抑不住迸发出来,身体不自觉动了一下,却惹得妖精呵斥道:
“不要动!会写歪的,写错了,你就猜不出来了,输了你可不要怪我啊。”
“我要写第三个字了,前面两个字记住了吗?”
她趴在起伏不停的胸膛上,在他耳边轻轻道。
妖精,磨人得很。
花染自顾自笑了笑,让你上次那么折腾我,今晚也让你尝尝难受的滋味。
“快点。”低哑磁性又满是隐忍克制的嗓音响起。
才两个字,她还要玩多久?怕是没等她写完,他就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了,右手拳头握紧。
蒙着眼睛,嗅觉也变得灵敏,她身上真的很香。
即使看不见她狡黠调皮的表情,也能在脑海勾勒她得意轻笑的样子,灵动勾人。
“好吧,那我就写快一点。”
她快速在小腹上又写了一个字,还没写完,就被抓住手反身压下,
“我认输。”说完,便俯身压下。
“我还没写完呢,你这么快认输?”
“成全你。”
她太调皮了,不过,蒙着眼睛也别有一番趣味。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一向寂静的权家突然热闹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吵吵嚷嚷的。”
花染在鱼缸旁逗鱼玩,突然心血来潮想养鱼,就让西烛弄了两大缸莲花,放了几条小锦鲤。
这权家也不知道闹什么事,把我的鱼儿都吓得躲在缸底不出来了,没意思!
“不知道,我去看看。”西烛自告奋勇出去打听。
这时,权怡像一阵风咻的一下跑进来。
“染姐姐,染姐姐,走,我带你去看戏。”权怡站稳,喘着气说话。
“怎么了?今天有什么大戏看?”花染一听,眼睛都亮了。
“我们边走边说。”权怡拉着花染的手腕就往外面走。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晚上看到的吗?”
之前晚上看到的?花染一下子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个晚上。
“就是权扬和那谁酱酱酿酿的。”权怡看她想不起来,用手比划了一下。
花染恍然大悟,“然后呢?”
“那个女的是家里的佣人,怀孕了,正闹着要嫁进权家。”权怡笑道。
借子上位,母凭子贵的戏码在贵家大族里屡见不鲜。
“她应该是先跟权扬说了,权扬不答应娶她,还让她把孩子打掉,她不情愿,就闹到老爷子那里去了。”
权家可是豪门贵族,权扬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孩子和佣人结婚?他可以玩无数的女人,但一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老爷子虽然对她也有偏见,不会让她上位成功,但是老爷子也重视血脉,怎么说也是权家的血缘,不至于让她打掉。”
“那现在什么情况?”花染问道。
“以我看,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去母留子。”这是惯用的手段,也是常有的结果。
豪门贵族,哪来那么多感情可言,一个个在权力中心,拼了命往上爬。
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权扬这是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玩进坑里了。
老爷子门户观念重,权家的媳妇,哪一个不是世家小姐出身?一个女佣是不配嫁进权家的。
老爷子也最不喜权家的小辈胡作非为花天酒地,权扬这会是真的把自己搭进去了,演了这么多年的乖孙,朝夕之间全毁了。
可笑!都是报应!
大堂里,权老爷子浑浊倨傲的目光看着众人,
“爷爷,我错了,给我点时间,让我处理好。”权扬跪在地下,头都不敢抬,身子微颤。
“二少爷,这可是你的孩子,权家的孙子,你怎么舍得让我打掉?”女佣吴涵哭着说。
“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孩子?你一个低贱的佣人,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权扬撇得干净,他必须维护住在家里地位。父亲失势,他现在要为自己争一争。
“二少爷,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跟你之前,我是清清白白的,是你要了我的身子,从头至尾,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这孩子当然是你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二少爷的!若有半点虚假,五雷轰顶!”
“还不是你心思不正,勾引我?如果不是你主动勾引,我怎么会被你骗了?”
权扬的渣男发言,着实又让权怡恶心了一次。
吴涵自知人微言轻,也明白是自己有勾引的意图,此时也不敢反驳。
权怡和花染站在外面偷偷看着里面的情况,一边吐槽道:
“权扬就是虚伪!恶心!床上把人哄得团团转,用完就把人一脚踢开!”
“嗯,是虚伪。”花染点点头。
“还让人家把孩子打掉,爽完就不认了!像他这样禽兽不如的人,就应该下油锅!下十八层地狱!站在这里都是浪费氧气!呼出来的二氧化碳污染空气!”权怡低声骂道。
“对!”
花染附和道,没想到权怡这么会骂人,不错!是一路子的!
“站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讨论的津津有味,突然响起的声音把两人吓一跳。
“你怎么回来了?”花染看着突然出现的权虓,问道。
怎么走路不吭声?吓到我了!
权虓看了一眼大堂,又看了看花染,
你说,我为什么回来?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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