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教主~
声音像一阵阵浪涛不停拍打到这座礁石一样的房屋,房顶上那个修房顶的教众涨红了脸,在房顶上向他的教主伏下身体。
一些人没想到他们的教主为什么出现在房顶上,一些人觉得这是教主轻轻松松飞了上去,一些人则觉得是不是教主本来就在屋子里“闭关”,今天出关了?
蜘蛛不用猜,她赶过来,看着朝四周挥手的周宇,叹了口气。
等他跳下来之后,蜘蛛说:“你还真挺会表演的。”
“我们辅修表演课的,不然各种动作和习惯不像古人的话会带来麻烦。”周宇说道:“这两天没出什么事吧?”
“这两天都还好,就是营地里见不到你的身影,大家的注意力会分散一些。”
精神领袖就是有这点问题了,会被寄托很多物质以外的东西。别看延寿教不让一个教众饿死的教义才践行10天,已经有一些跌入深渊又被救回来的教众觉得找到了一生的目标,此生除了践行延寿教的教义之外,别无所求了。
在他们眼里,周宇这个教主已经是活着的图腾,看到他心里就安稳,看不到就需要一些心灵沟通的时间。
蜘蛛说的注意力分散,其实是教众们需要回忆找到他们的精神图腾进行精神上沟通的过程。
“对了。”蜘蛛提醒道:“其他村的人来了,他们想要和你会面。”
“哦?几个村子?”周宇对此倒是不意外。
“我记得是4个,他们有接触我,希望和南村、囊山村一样,签署相同的契约。”
周宇想了下:“他们比我们急,我先处理别的事情,晾一晾他们。”
蜘蛛说:“好的。那这次回去有带什么回来吗?”
周宇笑了:“只给你带了几包番茄酱。”
蜘蛛高兴的搓了搓手:“这里吃的都是咸的我能忍受,就是甜味的东西太少了。如果能给我带巧克力更好。”
“太贵了,那得等我发财之后再考虑。”
周宇递给她一包:“走吧,先去仓库。”
把次元空间里的东西放进仓库里,把粮食收进次元空间,这才是正事。
这边周教主回来的消息已经随着地主们的手下快速回报,逐渐传到他们耳朵里了。
各个村的老爷们开始朝路边井赶来,有快有慢,但最快的也没能立刻见到周教主,因为他正在巡视营地,顺便接收新教徒。
接收新教徒是周宇一直抓在手里的事情,他要确定最初期的教徒必须合自己心意。而且由他亲自纳成教徒,教徒心里的感觉也肯定有所不同。
说得直接一点,在教徒眼中被教主亲自纳进延寿教,他们可以自我认定为教主的亲信,收到教主的认可,初始忠诚度也更高。
周宇一回来,就让这两天加入延寿教当临时教徒接受考验的人过来,将他们一批一批纳成正式教徒。
人数不少,这个过程也不能太仓促,所以甚至5个村的老爷都赶到了,周宇刚刚结束一个阶段。
等大家吃个午饭再说,下午再继续。
此时周宇才往营地外走。
此时的延寿教营地已经围了一圈简单的栅栏,出口设的比较多,每一边都有三个出口,都有人守着。
地主老爷们虽然来者是客,也不允许进栅栏里面来,只能在外面等着。好在有椅子坐,有人打伞,有人扇扇子。
抱怨是肯定有抱怨的,但是排着队的店门口就是好店。既然来了这么多地主老爷,那大家反而不会抽身离开,连先来后到都要讲清楚。
虽然听下人说过,但地主老爷们见到年轻的教主时仍然有些将信将疑。
这样一个看起来像是二十岁青年的人,竟然是传得神乎其神的延寿教教主?
驻颜有术?法术高强?怕不是以讹传讹吧?
可有人迟疑就有人果断,他们相信何一民和贺麓珅不会上这么简单的当。
有人上前了,后面的人也没多想一起跟上,然后大家一个跟一个走了上来,急走两步甚至互相往前挤,教主教主喊得十分亲热。
曲阳县不止这些村子,但这五个村子属于村子里有大地主老爷的,能做主把大片的土地佃出来给延寿教种。
剩下的曲阳县小地主们想参与进来,自己都知道没这个资格。
大家又进了曲阳城,一起进了高朋庐。
周宇觉得有些好笑,这些人非常依赖成熟的成功路径,连去哪里吃饭都希望一步不差。
说好听点叫稳妥,说难听点就是看似精明实际古板。
这五位也是推杯换盏一番后想探探年轻教主的底,但周宇又不是主动求合作的,稳稳一直坐着。直到有人忍不住开口先谈起延寿教佃种土地的事。
于是大家也都绷不住了,就着话题谈了起来。
他们本来想和贺麓珅一开始那样,把契约谈的复杂些。但周宇让他们稍微碰了碰壁,就都缩了回去,纷纷说按照南村和囊山村的旧例来办。
周宇同意,但这5家并没有都成功。
这5家里王天成老爷12顷,杜新荣和广高明两家各10顷,庄德佑老爷9顷,还有汪景山汪老爷家只有7顷地。
周宇把7顷地的汪景山驳了回去,说地太少没意思。
周宇说:“若不是南村的何老爷是第一个与我合作的,他那9顷我也嫌少。今后要我延寿教佃种土地,最低就是10顷了。”
汪景山指着9顷地的庄德佑激动地说:“他不是才9顷地,他不是也行?”
周宇点点头:“既然他这么说,那庄老爷咱们也就不合作了。”
庄德佑气得一拍桌子:“好你个汪景山。我...我加到10顷!”
汪景山冷笑看着庄德佑:“就凭你?哪儿来的10顷?”
庄德佑一甩头:“你管得着嘛你。才7顷地还有脸来这里瞎晃悠,没人看得上你,知道吗?”
汪景山恨恨看了一圈,知道这里没有一个自己开罪得起的,只好甩手走人。
其余四位老爷不仅不因为己方少了个潜在盟友而担忧,反而因为这汪景山实力不够挣不到这个钱而幸灾乐祸十分高兴。周宇看在眼里只在心中觉得好笑。
本来这就是地主一方和延寿教一方的博弈,哪方势力大,哪方到时候在最终交付租金的时候声音就大。如果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只有任其中一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曲阳县的地主们不懂这个道理,只是一盘散沙。到时候面对铁板一块的延寿教,稍微分化一下就能轻松各个击破。
一盘散沙的地主们,是没有和延寿教单独论价的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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