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坐在那里看着路西法叫人,搜查,然后在那里沉默相对无言;最后路西法先开口了:“你干什么了?”
“把那个小奴隶给上了,好像挺疯的,催情毒牙浑身上下咬了个遍。”分身说道。
“你们两个不是重来了?”路西法看着公务烦人,索性和分身开始闲聊。
“对,我觉得现在他去考个编剧很轻松。”分身说道。
虽然分身和麦阿斯是一体的但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会用第三人称去称呼对方,路西法也懒得深究,这些神明都有点大病,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老前任下药的凶手耶和华。
“你很喜欢这个小奴隶吧?”路西法说道。
“我不知道。”分身真的觉得路西法桌子上的那个羽毛笔很好看,又捞了起来想待会顺走,路西法又拿回来,看着他问道:
“不知道?”路西法把羽毛笔收到了袖子里面,看着分身。
“他说过他的感情被割舍了很多。”分身回答道。
“神明都没有感情,为什么斐慈会有?”路西法问道。
“不知道。”分身说道。
路西法觉得这三个字真的很烦人:“那现在你和那个小奴隶在哪里?”
“诞生初元之地。”分身说道。
“……他疯了?那里……这么随便带人去?”路西法震惊的看着他。
“大概吧。”分身说道。
这个时候,有人进来汇报了,那种草是……
“思心草?”麦阿斯在初元之地得到了分身传来的消息,彼时西弗勒斯还在他的床上睡得很香,被折腾了两天多,怕疼不说,还倔强,偶尔清醒的时候用那双水蒙蒙的眼睛看着麦阿斯,麦阿斯真的觉得又欲又傲,真的把麦阿斯迷死了。
麦阿斯觉得这么一闹以后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毕竟那么多的情毒……
麦阿斯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西弗勒斯,转身出去,看着分身传来的消息,思心草,是东方特产,也不知道耶和华怎么和东方神系交换,弄了那么多的思心草。
不过这种草的特质很有趣,要是吃了它,见到喜欢的人,会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任何欲望,但是要见到他人,会异常平静。
东方神系的神明多是为天下大爱,这东西对他们没用,但是其他神系可就不一样了,,除了自己这个孤家寡人以外,其他神系哪个不是手下一群的,特别是宙斯那个家伙,男女不忌,荤素不分,用这玩意助兴很好。
麦阿斯看了一眼西弗勒斯,自己喜欢他?麦阿斯也不知道,喜这个感情被自己封在了……封在了哪里?好像自己连记忆一起封印了,自己完全记不起来这个情感到底在哪里。
不过赛特应该知道,他是最早跟着自己;看了一眼西弗勒斯,他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会醒,麦阿斯站起来,消失在了初元之地。
赛特居住在世界之树,因为他的小鹰崽子在这里,大清早的起来就看见斐慈阁下在树顶端站着。
“赛特,你知道我的喜在哪里吗?”麦阿斯看着他问道,他一般不会叫这些名字,太官方了。
“喜……”赛特看着麦阿斯很震惊,当初阁下割除自己的感情时候,赛特发对过,但是麦阿斯没理会,他说:“感情只会带来痛苦,我恨痛苦。”
但是现在,赛特看着麦阿斯,或许是她的错觉,为什么麦阿斯看着这么焦躁;好像心里有事一样。
“在极北境内,您过去会感受到的,在一个山洞,一头小狼的身边。”赛特说道。
“极北……”麦阿斯消失了,赛特能感觉到他在空间中跳跃,阁下是不喜欢用空间法术的,因为被空间撕扯的感觉不好受,虽然只是不好受而已。
极北是麦阿斯从未踏足的地方,因为这里没有任何生命;不过来这里赏雪倒是很不错;麦阿斯在这里漫无目的的走着,极北之地到底有多大麦阿斯也不知道,不过赤着脚走在雪地里倒是一种很不错的体验。
麦阿斯确实感受到了这里的自己的气息,他找了过去,是一个很大的冰窟,看着好像深不见底。
麦阿斯走了进去,越靠近,麦阿斯越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情绪,麦阿斯无法形容那种感受,走到最里面,一块冰里封着一头古狼的尸体,麦阿斯大脑突然刺痛起来,手指敷上冰面,一段记忆也抵达了大脑。
那是麦阿斯诞生的第二十亿年,他在世界上孤独的游荡;见到了很多生命,他最喜欢变成和那些生命相同的形态,用来打磨时间,那时候他好像刚刚参透死亡,即使混迹在其他动物中也不能长久,因为会一直不死被视为异端驱逐出去。
那时候麦阿斯在赤道捡到了赛特,因为一些机缘巧合,他变成了和麦阿斯一样不死生物,麦阿斯就把他带在身边。
极北之地是麦阿斯乱跑跑的找不到路才留在那里的,连累赛特一个热带生物在了和他熬了那没救。
那只小狼就是麦阿斯那时候见到的,当时他还没睁眼,赛特被捡到的时候已经很老了,但是这只小狼不是。
麦阿斯想把这头小狼也转化掉,但是他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只能和之前对赛特一样和他待在一块。
后来那头小狼就毫无征兆的死掉了,没有转化;直接死了,因为是动物,灵魂直接消散了,麦阿斯很伤心,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才是整个极北之地没有生物的原因。
麦阿斯离开了那里,或许是因为活得比那时候更久了,除了有点感慨以外没有任何感觉,也可能他是把哀这个感情他也封住了。
麦阿斯回到初元之地的时候,西弗勒斯还在睡着,麦阿斯心里莫名其妙有一股焦躁,但是没地方发泄,他在初元之地乱逛,找到了一架古琴。
古琴,麦阿斯是会弹得,但是很少会碰,因为会想起来那个所谓的‘母亲’,他的哀和爱封印的地方,也是他唯一没有放弃记忆的地方。
麦阿斯拿着琴回到了房间,想一想,那个母亲最爱弹奏什么来着?好像是叫……长门怨还是湘妃怨来着?
那是一段很久之前的记忆了,麦阿斯想了想,手在琴弦上拨弄了几下,就是这个调子,幽怨的感觉,也不知道他那个‘母亲’怎么说也是将门虎女,怎么就能弹出来这么幽怨的曲子。
西弗勒斯也不知道自己是吵醒的还是自己到时间醒了,总之一醒来就看到麦阿斯一袭白衣,坐在他床前,看不见正脸,不过看背影很忧伤的感觉。
西弗勒斯动不了,因为浑身上下都酸;于是他思考为什么麦阿斯把自己弄了怎么就还在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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