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乔瑾画的反应早有预料,韩立敏依然一脸无动于衷。
他既不着急也不解释,只是死死盯着乔瑾画。
这年头,能对几百万不动心的女人,实在太少太少。
就像二十年后,能对几千万不动心一个道理。
而且,乔瑾画家里条件还很差,还很缺钱。
即便如此,她依然不想把自己当做一件商品去交易。
不然的话,也不存在陆潮生和谢欢他们不对她起心思。
不是不动心,而是没可能。
但韩立敏和陆谢他们不同。
他们虽是阔少,却也有原则和底线。
不屑于做强人所难的事。
和人交易,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交易不成仁义在不是?
可韩立敏就不是这样,只要他想的,不择手段也要做到。
这就没了底线。
眼看乔瑾画就要走出包厢,只见她突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臧兰这时也已快步赶上,伸手扶住了她,依然柔声道:
“乔小姐,今天你还是好好答应下来,不然的话,有够你难看的。”
乔瑾画这时已经惊吓不已。
她发现,自己竟然手脚无力到站不稳身子,也扶不住墙壁。
整个身子软塌塌的依靠在藏蓝身上,被臧兰带进一间密室。
不错,是一间密室。
这间密室门,竟是开在浮雕装饰的那面墙上。
若不是此刻打开,正常情况下,根本发现不了这扇门的存在。
密室内一应俱全,最显眼的就是一张西式复古大床。
床头床尾均为金属框架制成。
此时包厢内的保镖,全部都已退了出去,只剩韩立敏。
他没有进去密室,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韩立敏在座位上悠然吸着雪茄。
侧目密室内,臧兰竟已把乔瑾画扶在大床上,并开始为她脱去全身衣服。
乔瑾画手脚不听使唤,虽然脑子无比清醒,却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眨眼间,外套、羊毛衫、长裤、秋裤......被臧兰一件件除下。
乔瑾画拼命叫喊,除了回音,没有丝毫响应。
待到只剩内衣时,臧兰便暂时罢手,又熟练地用系在床头床尾的四段绳索,把乔瑾画双手双脚呈大字型牢牢绑缚。
这时,臧兰又取出一颗小药丸塞进乔瑾画嘴里,捏住她鼻子,再抬手一送,便已下咽。
取出胶带,牢牢封住了乔瑾画的嘴巴。
看来,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韩立敏依然端坐不动,遥遥相望中,慢吞吞吸着雪茄。
这时,臧兰从大手袋里取出一台尼康相机。
接下来,各种角度各种拍摄。
乔瑾画只有任其摆布,一些姿势令她深感羞耻,一张天使般的小脸涨成粉红色。
甚至,在拍摄时,臧兰还除下了她的部分内衣,以求拍摄效果更加劲爆。
都知道,若隐若现可比一览无余更要吸睛,更让观众欲罢不能。
一连串拍摄,也就十来分钟。
这时,乔瑾画神态发生了改变。
原本虽然四肢无力动弹,眼神却是坚定和抗拒。
但此时,乔瑾画展现出一副从来不曾有过的神情。
瞳孔放大的同时,眼中似要滴出水来,眼波流转,呼吸也急促起来。
而且从身上裸露的肌肤,肉眼可见的慢慢变成粉色。
整个人在大床上不停的扭动着。
就在此刻,一直稳坐钓鱼台的韩立敏终于站起身来,慢慢走进密室。
对着臧兰挥了挥手。
臧兰朝他妩媚一笑,指了指手中相机,便扭动着水蛇腰,走出密室,继而又推门而出,离开了包厢。
与此同时,身处走廊的古逸风探查到,楼顶那个年轻道士,已经从包厢窗户进入包厢内。
来不及多想,瞅准从包厢出来的臧兰,一缕劲气击中她脑后玉枕穴。
臧兰当场晕厥,被古逸风顺势拉入另一间包厢。
古逸风从臧兰手中一把抢过尼康相机,熟练地打开机壳,取出胶卷。
瞥了昏厥后已软倒在地的臧兰一眼,心中暗道:
“哼,你这女人敢轻薄我的金融小助理,还给她拍艳照,属实过分了些呐。”
想着想着,古逸风便进行了一番恶作剧般的操作。
可怜的臧兰,昏迷中一整套内衣不翼而飞,而其他衣服,依然熨帖无比且整齐的穿戴在身。
在古逸风来说,这只是对臧兰欺负乔瑾画收的利息,咳咳。
“不用我多说了吧,从今以后,你若违背我的意志,就将声名狼藉,再也没脸做人。
现在,让我们一起好好享受。”
说着,韩立敏站在床边,慢慢解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矿泉水里有麻痹四肢的药物,而臧兰给乔瑾画喂下的小药丸,却是一种烈性催情类药物。
拍摄艳照,加药物控制,可以轻松拿下乔瑾画的同时,还能从此掌控她的一切。
无论作为自己的女人,还是作为一棵摇钱树,乔瑾画都难逃魔爪。
这就是韩立敏的算计。
可就当韩立敏脱光了自己,马上要扑向乔瑾画的瞬间。
轰的一声响,密室门被劈开。
一道耀眼的剑光闪过,韩立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劈成两半。
鲜血、脑浆、内脏,飞溅四散了一地。
这一声巨响,走廊上四个保镖都听见了,赶紧冲进包厢。
只见一个年轻道士,脸带冷笑,一手怀抱只着内衣的乔瑾画,一手握住一柄不到两尺的薄刃短剑。
“站住,你是谁?”
其中一个保镖才问了这么一句,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那道士短剑一挥,四个人头便冲天飞起。
小世界的修真者,从来不会给你讲故事,更不会给你说因为所以。
在他们眼里,主位面的人类,就是普通人眼中的蚂蚁。
跟蚂蚁有啥好说的?
只有放过或者踩死。
接下来,那年轻道士化为一道流光,从窗户飞走,向南遁去。
当然,只有古逸风才看得真切,一般人如果在场,就是倏忽间,便不见此人踪影。
在古逸风看来,这个年轻道士的速度,要比墨钰略微快一些。
想来功夫也要更高一些。
但别说在主位面,即便在小世界内,不受境界压制,以古逸风如今的修为,这个年轻道士也差了他不知道多少级别。
所以,被古逸风轻松跟上不说,还没有丝毫察觉。
古逸风跟着远去,当然是为了找一个适合杀人的荒郊野外。
对小世界的人,古逸风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个字--杀。
没有任何道理,留下就是祸患。
不但祸害现象级女子,更有可能随时随地危害无辜凡人。
好比刚才,那四个保镖罪不至死吧?
却被无情杀害。
而臧兰若非被古逸风弄晕,也跟着闯进包厢的话,此刻也必定已经香消玉殒。
小世界的人,个个看上去仙风道骨,仪表不凡。
可实际上,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唯一有利的,道士杀了韩立敏,这让乔瑾画今后少了不少麻烦。
也就二十来分钟,道士夹着乔瑾画飞了一百多公里,来到浙省中部山区,一座平坦的山峰。
道士降落下来,把乔瑾画放在一块山岩旁,然后打出印诀,设置一个简易的封闭结界。
从怀中取出一个类似罗盘的石质物件,对着乔瑾画一照。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石质罗盘上竟亮起了一道绿色光芒。
“咦,竟然是植物系妖族血脉,还是万年柳树精的嫡传血脉。”
年轻道士惊呼声中,充满了惊异和兴奋。
想必乔瑾画的血脉相当之纯,而且阶别也很高。
毕竟她可是97分魅力值的存在,相对应的血脉级别一定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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