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王深派来的人之一。
楼清漓的眼神看着他,笑着道,“小哥,你对狼帮,闫帮,黑堂熟悉吗?”
少年觉得自己轻率了。
“熟悉。”
楼清漓点头,“你跟我说说,现在狼帮的领头人是谁?”
少年想了想,“赵义。”
楼清漓点头,“赵义这个人你熟悉吗?”
少年摇头,“不熟悉,知道这么个人。”
楼清漓嗯了一声,“当年的动荡你知道多少?”
少年一脸懵,“您说什么?”
楼清漓解释了一句,“十多年前的动荡你了解吗?”
少年咬唇,“小姐,小的没长大。”
楼清漓一顿,沉默了一会儿,“你多大?”
“十七。”
楼清漓又顿了顿,“你叫什么?”
少年嘿嘿一笑,“小姐,小的叫阿凡。”
楼清漓换了个话题,“阿凡,你在雨城长大的吗?”
阿凡点头,“是啊,小姐,难道小姐不是吗?”
楼清漓的视线落在窗外,“我不在雨城出生,也不在雨城长大,只是在雨城住过五年。”
阿凡沉默了。
楼清漓道,“阿凡,雨城的私用码头里有没有狼帮插一手?”
阿凡点头,“有,狼帮,闫帮,黑堂这三个都互相不对付,在私用码头都有。”
楼清漓轻轻敲着方向盘,私用码头,被三个帮派把控,油水都在这三家之间,如果其中一个退出呢?
岂不是有意思的很?
楼清漓唇角微勾,“阿凡,会开车吗?”
“会。”
“你来开车,回督军府。”
阿凡哦了一声。
阿凡的另一个同伴蹙眉,这孩子太单纯。
回到督军府。
楼清漓并没有看见王深,一问竟然去驻地了。
楼清漓直接回了白玉居。
夜纤云在看账本。
楼清漓走过来道,“哪里来的账本。”
夜纤云示意楼清漓坐下,一边道,“夜公馆的,母亲曾经在外有产业,后来出事的时候被隐藏了。
现在回来了,该把一些东西夺回来了。”
楼清漓眸光一顿,“你慢慢看,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
夜纤云看向她,“阿漓,你真的要参与,可能会跟鬼子扯上关系。”
楼清漓翘着二郎腿,“只要我在国方过了明路就可以,这个你不用操心。”
夜纤云翻了个白眼,我也懒得操心。
夜纤云低头看账本,楼清漓倒了杯茶慢慢喝着。
到了晚上,楼清漓随口问了一句督军回来没有?
女佣恭敬向前,“督军已经回来了,客人,需要通报吗?”
楼清漓罢手,“不用。”
夜纤云忽然抬头,道,“把早上拿来的药膏拿过来。”
楼清漓疑惑的看向他。
夜纤云低头道,“你身上的伤太多了,我看着眼睛疼,尤其是枪眼。”
楼清漓唇角微抽,“那也没法治。”
夜纤云抬头幽怨的看着她。
楼清漓心虚的摸摸鼻子。
楼祺大笑,明明可以祛除,非得留着。
楼清漓无奈的答应夜纤云上药膏。
虽然顶不上什么用,也算个理由把伤痕抹除。
入夜,楼清漓眼神微沉,“云儿,有点事我们上楼谈。”
夜纤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飞快道,“我还有事儿,你先去睡吧。”
楼清漓一只手揽住某人的腰,道,“云儿,什么事,我说过,有困难可以跟我说。”
手上一直在摩挲着什么。
夜纤云浑身一颤,挣扎着要跑。
却被揽住腰,公主抱上楼。
两个伺候的女佣目瞪口呆。
两个女佣面面相觑,现在怎么办?
楼上传来命令,“滚。”
两个女佣顿时走出大门,还贴心的关上大门。
王深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眼角微抽,某人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王深道,“以后你们看着点眼色,姓楼的那位,比姓夜的还要难伺候。”
两个女佣:“……”
也不必说,因为已经知道了。
这一晚上,夜纤云身心俱疲,旁边的某人还要往上缠着。
“够了,我累了。”
楼清漓沉默了一下,抱着人去洗澡。
次日一早。
夜纤云扶着腰,直接把姓楼的踹出去。
楼清漓尴尬的轻咳一声,直接溜了。
两个女佣:“……”
当我们眼瞎?
楼清漓带着阿凡跟阿庆开车出门了。
王深有种不祥的预感,道,“苏梵,你跟阿凡跟阿庆熟,告诉他们,必要的时候,拦着点人。
提前给我发电报或者打电话。”
苏梵点头。
“是。”
楼清漓把车停在码头附近,看着码头的人来人往,低头沉思着什么。
楼清漓在腰间里衣藏了把枪,在阿凡跟阿庆的眼神下,换了个一个干净的外套。
下了车。
道,“上邮轮,你们去吗?”
阿凡表示去。
阿庆留在这里看车。
顺便想办法给王深发消息。
等王深知道的时候,已经上了邮轮了。
王深整张脸沉下来,知道楼清漓什么心思,但还是咬着牙骂了句粗。
王深闭了闭眼,顺了顺火气,他发现一件事,到了这个时代,火是越来越大了。
王深冷静下来,道,“派人去接应,偷着去,别让人发现,至于姓楼的,她爱怎么样怎么样,只要不闹大。
她可以解决的问题,都别来烦我。”
苏梵跟王深的贴身副官面面相觑。
“是。”
“是。”
苏梵亲自去。
此时。
豪华的邮轮上。
除了不少太太,还有不少帮派的人,邮轮上看着,都忍不住沉沦其中。
楼清漓去了棋牌桌,玩了一会儿牌。
“五爷,找到一个妞,要不要?”
楼清漓视线看过去,眯了眯眼,拿出在外面买的面具,带上走过去。
在不远处站定,看着押着一个穿旗袍的少女上来。
楼清漓的视线落在五爷身上。
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样子不丑,只是普通,身上穿着的也就那样。
但是这眼神,不禁让楼清漓心悸,很久没有看见这一双眼睛了。
“你们放开我……救命啊……救救我……”
穿着浅色旗袍的少女在挣扎,楼清漓面无表情的看着。
无他,冷心尔。
五爷看着少女,道,“这个就是。”
听到五爷这个称呼,少女抬头看了一眼,面上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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